今天倒懸山來了兩位外鄉人!

一位少年,一位青年!

少年身穿白衣,腰懸佩劍,容貌英俊!

青年也是卻穿青衣,腰間懸劍,但是青年與少年不同之處,便是青年溫文儒雅,倒是像個讀書人!

反觀少年,眉間與嘴角充滿了肆意與瀟灑!

少年眼中充滿朝氣,對旁邊的青衣男子笑道:“小白,你看那邊,好長的一座城啊!”

青衣男子無奈道:“歲年,能不能別喊我小白了?這樣聽起來好像動物名字!還有你不要像沒有見過世面一樣大驚小怪!”

少年笑問:“小白挺好聽的說實話小時候來過一次倒懸山!但是記不太清了。”

青衣男子無奈的笑笑,然後搖搖頭!

少年說:“聽說倒懸山有一酒館叫黃粱酒館!那裡有一酒,乃是是世間一絕,名為忘憂,忘記憂愁,彌補心境!”

青衣男子一聽有酒,也露出笑容,“哦?能讓你都覺得不錯的酒,那我得好好來上一壺!黃梁酒館在那裡?”

少年說:“我也不知道啊!找吧!”

而倒懸山的本地人卻是充滿了不屑,倒懸山哪裡來的黃粱酒館?

倒懸山今天難得陽光明媚,微風拂面,少年與青衣男子並肩而行,步伐悠閒自在。他們穿過繁華的大街小巷,享受著這難得的閒暇時光。

不知不覺間,兩人走到了一條狹窄的小巷子裡。正當他們漫步其中時,陳歲年和那青衣男子的身影卻突然憑空消失不見!

下一刻,一陣恍惚過後,他們發現自已置身於一間偏僻幽靜的酒鋪之中。

這裡人煙稀少,冷冷清清,竟不見一個顧客光臨。

店裡只有寥寥兩人,一個百無聊賴地靠在櫃檯邊的少年夥計,另一個則是正在逗弄鳥兒的白髮蒼蒼的老頭子——顯然就是這家酒鋪的店主。

就在這時,老掌櫃偶然間瞥見了走進門來的少年郎,他原本渾濁的雙眼頓時瞪大,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

店夥計軟綿綿地靠在櫃檯上,有氣無力地說道:“這位客官,您想喝點啥?俗話說得好啊,來者皆是緣,緣者皆是客!不過呢,咱們這小店比較特別,只有一種酒供應,既沒有茶水也沒有飯菜更別提小曲兒啦!而且每個人只能限購一壺哈!一概不接受賒賬!”

陳歲年笑道:“我想多喝一點可不可以?”

許甲果斷地搖了搖頭,表示拒絕。

這時,一直坐在角落裡默默無語的黃粱突然站起身來,快步走到陳歲年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雜家祖師爺黃粱見過小先生!”

陳歲年見狀,也趕忙笑著還了一禮。

許甲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師傅向外人施禮?

黃粱則微微一笑,接著對陳歲年說:“哈哈,小先生您儘管開懷暢飲,想喝多少都行!”

許甲回過神來,滿臉驚愕地說道:“師傅,這小子就是您經常掛在嘴邊、唸叨不停的那位小先生?也沒有看出有多天才啊!他哪裡像絕世奇才?”

黃粱狠狠地瞪了許甲一眼,說道:“什麼這小子!要稱‘小先生’!你還愣著幹嘛?趕緊去把酒拿來啊!”

陳歲年笑著,輕輕擺了擺手,表示並不在意這些稱謂,笑道:“無妨,多拿些酒過來便是!”

然而,許甲卻顯得有些遲疑不決,面露難色地說道:“師父,這樣做似乎有點違背咱們酒館的規定吧……”

黃粱一聽,吹鬍子瞪眼道:“什麼破規矩!這裡的規矩都是老子說了算!老子說的話就是規矩!懂不懂?趕快給我去拿酒吧!聽見沒有?”

許甲無奈之下,只得乖乖照辦,趕忙搬來了好幾大罈美酒。

黃粱見狀,臉上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熱情洋溢地對陳歲年說道:“小先生今日居然大駕光臨我這小小的酒館,真是令小店蓬蓽生輝!實在慚愧,本店也沒什麼能款待您的,就只有這麼幾罈子自釀的薄酒而已,還望小先生莫要嫌棄才好!”

“黃先生客氣!世間好酒不多,唯有忘憂酒獨具一格!”

“言重了!”

陳歲年笑了笑,然後找了個桌子坐了下來,順手揭開一個酒罈子的蓋子,轉頭詢問許甲是否要一起喝酒。

黃粱二話不說,直接就幫許甲給回絕掉了:“小孩子家家的喝不得酒!店裡規矩,夥計不許上酒桌!”

許甲簡直不敢相信自已聽到了什麼,心裡暗自嘀咕著,師父這到底是怎麼啦?

酒館裡的店鋪夥計竟然喝不得酒?

自已的酒量如何難道師傅會不知道麼?

而且啥時候有過不讓店夥計上酒桌這樣的規定呀?

黃粱狠狠地瞪了許甲一眼,那眼神彷彿在說,趕緊給老子閉嘴吧!不然小心我當著客人的面抽你!同時,他還用手偷偷比劃了一個“滾”的手勢。

許甲見狀,也只好垂頭喪氣地走到另外一張酒桌邊坐下,心中滿是委屈和不解。

師父不愛我了!

黃粱看了一眼陳歲年身後的青衫男子,詢問道:“這位是?”

青衫男子入座,禮貌道:“我姓白,名也!”

黃粱臉上的驚愕之色更甚,隨後便是一陣爽朗的笑聲:“白也先生?那個白也嗎?哈哈哈!好日子!來來來,白先生、小先生,今日咱們一定要不醉不歸!”

白也微笑著點點頭。

白也舉起酒杯,輕抿一口,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意。這酒入口清冽,回味悠長,確實別有一番風味。他微微頷首,十分愜意。

酒喝半壺,黃粱這時也問道:“小先生與白也先生為何來倒懸山?”

陳歲年笑道:“想來看看倒懸山,斬幾頭大妖,找找弟媳!”

白也指了指陳歲年,喝了一口酒,無奈道:“歲年硬拉我來的,他說未負倒懸山的劍修算不得劍修!其實他喊我來純粹就是缺護衛!”

陳歲年大喝一口,狡辯道:“哪有,你小子都快在東海發芽了,我好心帶你出來玩,你好不領情!”

黃粱說:“小先生來倒懸山看看就行,別去劍氣長城那邊,斬妖就算了,你要是出了事,倒懸山擔不起責!劍氣長城一樣!”

陳歲年說:“無所謂啦,來劍氣長城不斬幾頭大妖,算是白來了,我是劍修,怕死當什麼劍修啊!”

黃粱笑道:“小先生又在開玩笑了,小先生是符修吧!”

陳歲年一臉正色道:“我是劍修!”

黃粱笑著點頭,“好好好,是劍修!反正有白也先生問題不大!”

白也無奈:“說了吧,我純粹就是護衛!”

黃粱問:“那找弟媳怎麼回事?陳歲年你找到弟弟了?”

陳歲年將去寶瓶洲找陳平安的事情簡單敘述一下,中間省略了許多過程!

黃粱瞭然,緣分悄然!

阿良讓陳歲年好好照看一下寧姚,卻沒想到找到自已親弟弟,親弟弟好像還與寧姚那丫頭好上了?

嘖嘖嘖,緣啊!

三個人相談甚歡,氣氛融洽。轉眼間,幾罈美酒已經見底。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生活微微甜,我們終將為愛而活

綰一頭清雪

蓋今古

一訴情衷

城南尾樓

銘澤闕

原神:我成了提瓦特締造者?!

白逸不能安逸

毒液亂入刺殺小說家

月球上種冬瓜

萬界神王:從召喚天使開始

七情菜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