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秀才無奈的說,陸沉掌教你這時是幹甚?

陸沉笑了笑,總不能你幫你大弟子,我不幫我師弟吧?

老秀才愣了愣,師弟?他這才注意到陳平安身上的道袍。

老秀才罵罵咧咧,不是,道祖也搶徒弟?

陸沉深有體會,就是就是,我本來打算收陳平安為徒弟的,結果變出師弟了......

老秀才罵了道祖一句,臭不要臉的!

然後老秀才又看了陸沉一眼,你也是!

陸沉笑了笑,陳平安現在是我師弟,我代師授道!

老秀才罵,臭不要臉!

陸沉說,陳平安現在還不是你學生!

到手的徒弟跑了,老秀才氣憤至極,又狠狠敲了崔東山腦袋一下!

崔東山有些委屈,你打我作甚?

老秀才說,心情不爽,就打你個傻逼玩意,要不是你亂來,跟小齊爭你娘嘞?爭你個大頭鬼,要不是你,陳平安早就是老子文聖的弟子了!還不服?找打......

崔東山狡辯。那是大驪國師崔巉惹得禍,不關我年輕帥氣,還只有十五歲的崔東山的事情啊!

老秀才更不爽了,靠!要不是你陷害我文聖一脈的小寶瓶,陳平安至於如此嗎?

陸沉無奈的看著這兩倆先生與學生......

陸沉看向陳平安,“陳平安,你覺得怎麼樣?”

陳平安知道陸沉師兄是在問自已要不要去文聖那邊學習!

文聖也悄咪咪的支起耳朵。

陳平安看了一眼崔東山,又看了一眼文聖,陳平安又想到自已哥哥對自已說的話,文聖的學問很大,人也挺有趣的!

陳平安還想起了齊先生那儒雅的笑容,他最後還是點點頭!

文聖開心極了,情不自禁的又重重給了崔東山腦袋一下。

崔東山抱著腦袋,為什麼又打我?

老秀才說,心情大好!打你個蠢貨玩意去去晦氣!

崔東山生無可戀!

——

陳平安換上禮聖給他的儒袍,老老實實的端著一杯茶,來到文聖面前敬茶!

他還有些不熟練!

陳平安十分嚴肅道:“學生陳平安願入文聖一脈學習,知天文,學道理!”

文聖充滿笑意的道:“善!”

文聖心中爽極了,哈哈哈,老子跟道祖搶徒弟!厲害!

文聖拍了拍崔東山的腦袋,希望你能夠收他為學生,他現在相當於十五歲的崔巉,性格好......

陳平安無奈看向陸沉,陸沉想了想,最後點頭,“學生而已,問題不大!”

這時一向沉默不語的崔東山也向著陳平安鞠躬!

陳平安回禮!

最後文聖笑著點了點頭!

崔東山問,先生你的儒袍好像我從來沒有見過?

文聖也注意到了陳平安身上的衣服,皺了皺眉頭,有些疑惑,“咦,這儒袍?”

崔東山問,“先生自已做的?”

文聖看向天邊,“這是最初的儒袍!”

“最初的儒袍?”

“對,就是萬年前最初那批登天赴死,為人族開太平的儒生所穿的儒袍。”

崔東山說:“我去,這衣服來頭這麼大?那先生怎麼有?看起來也不是什麼法袍啊。”

陸沉說:“對了,文聖,陳平安的哥哥你應該認識!”

文聖疑惑:“嗯?陳平安有哥哥,他不是......嗯,我算算!”

“陳平安哥哥是歲年那小子?啊?哈哈哈哈,巧極了,不錯!”

陸沉笑道:“入學此事也是歲年一手促成,你三弟子要不是提前收徒,恐怕小夫子禮聖就看在陳歲年的面子上將陳平安收為禮聖一脈了!這衣服也是禮聖送的。”

文聖吹鬍子瞪眼,“小夫子怎麼了,小夫子就能搶別人學生了?”

文聖說完後偷摸摸的看了天空一眼,沒事禮聖沒有計較!嘿嘿!

陸沉說:“咱們先說好,陳平安只是去文聖一脈那邊讀書,不是什麼去擔任文聖一脈的傳承!”

文聖擺手說道:“嘿,這事而已,你們道家注重傳授修行道法,我儒家注重傳授道理文化,兩者不衝突!”

“至於文聖一脈的傳承?唉,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有什麼傳承?無非就是幾本破書。”

陸沉點頭,笑道:“有道理,道家修行,儒家教書!哈哈哈。”

——

陸沉直接將這些孩子全部送入大隋國內,直接入新的山崖書院,大隋皇帝親自來接!

看著這些孩子去讀書,陳平安有些難過。

李寶瓶更是直接撲進陳平安懷中嚎啕大哭,陳平安笑著摸了摸李寶瓶的小腦袋,說:“好好讀書,好好修行!”

李寶瓶哽咽著點頭。

陳平安對著這些小孩子行禮,“希望你們可以不負少時讀書日,希望有一天可以去學問更高處,找文聖、禮聖、亞聖問道!”

陳平安一一拜別!

——

陳平安的師兄陸沉準備帶著陳平安去青冥,文聖卻建議陳平安重新再走一下這段遊學之路,好好體會一下!

陸沉掐指一算,也笑著點頭!

——

於是陳平安與崔東山相伴而行!

崔東山問:“先生,你真是道祖弟子?”

陳平安點頭!

崔東山蹦蹦跳跳,“那我豈不是道祖徒孫?”

陳平安搖頭,“我只教你道理,不教道法!”

崔東山說道:“無所謂,反正現在我就是道祖徒孫,哈哈哈,對了先生,你見過道祖嗎?他長得怎麼樣?是不是一副老頭樣?”

陳平安搖頭,“我只聽過他的聲音!沒有真正見過他樣子,但聽聲音應該是個老頭吧?”

......

崔東山這個傢伙簡直就是個混世魔王,所到之處雞飛狗跳,惹事生非不斷。

憑藉著自已高深莫測的修為,他常常肆意欺凌那些可憐巴巴的修士們。

有時候準備殺死他們,然而每當這時候,陳平安只是淡淡地瞥他一眼,崔東山便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立刻乖乖罷手。

若是崔東山如果還不放手,陳平安就默默拔出竹劍!

就這樣,崔東山一路上“先生、先生”地叫個沒完沒了,陳平安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不過說來也怪,別看崔東山整天調皮搗蛋,但他欺負的物件卻都是些心懷叵測、企圖對陳平安不利之人。如此一來,反倒替陳平安省去了不少麻煩。

而當陳平安埋頭苦讀之時,崔東山總會靜靜地待在一旁,默默注視著。一旦發現陳平安有什麼疑惑不解之處,他便會毫不吝嗇地悉心講解,甚至比教書先生還要認真負責,同時也讓兩人之間的關係也有所改善。

有時候,連陳平安自已都不禁產生疑問:到底誰才是先生?誰又是學生呢?

回去的路上,陳平安第一次覺得崔東山似乎還不錯?

往後的歲月中或許正是因為有了崔東山這樣一個亦師亦友的存在,陳平安的求道之路才會如此多姿多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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