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焉拂袖後右手蘭花指輕觸嘴唇,嫣然一笑道:“誣陷?你有證據嗎?”

暗雪狸一聽證據,壞了!就連那毒娘子到死都拿不出證據來,就如同毒娘子親口說的那樣,唯一的人證都已經畏罪自殺了啊!

暗雪狸緊張的握住雙拳,低頭思索不知道該接下來如何套出她的話來!

暗雪狸沉思了片刻後,只好轉移話題直接套話道:“當初,是你讓你的那位貼身侍女送酒過來,然後誆騙我說叫我替你送給師父喝的,卻......怎知這酒裡面居然是萬年毒蠍後的毒!”

墨焉聽了後,她所說的話也確實是和當初的一樣,可是話雖然是對的,卻也不完全對!她想到此處,心中依舊是懷疑她的真實性!

墨焉故意設計道:“毒娘子,當初我的侍女可是說讓你將這玉花純露酒,替她送給師父的!那也是你同意了的,如今你還想狡辯嗎?”

暗雪狸一聽,這玉花純露酒可是百花之中的花王級別的玉花醞釀的,其中還有那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耀在那露水之上,需要整整半斤之多,才可以醞釀出一壺上品好酒!難怪毒娘子經不住被侍女的誆騙,才會借花獻佛啊!

可是暗雪狸又一想到,萬一此酒是墨焉故意想測試她的身份的呢?

暗雪狸只好冷冷道:“這玉花純露酒確實是好酒,但是過去太久了,究竟是何酒,我早已忘記了!不過酒也確實是我送去的,可是那毒卻是你下的!”

墨焉仰天大笑一番,然後用手瞬間一指暗雪狸,喝道:“你竟然敢在我的面前胡說!”

暗雪狸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驚嚇了一番,她的身體不禁地輕微一顫!

暗雪狸強裝鎮定道:“怎麼會胡說!我看你才是胡說吧!”

墨焉拿出手中的赤毒蛇扇,緩緩為自已扇著!她黯然一笑道:“我胡說?當年你可惡狠狠地發過毒誓!你曾說,即使是你化作灰,你也永遠不可能忘記這一切的!今日怎麼能說是忘記了呢?”

就在暗雪狸愣在原處,不知所措的說道:“我......那時候......。”

墨焉突然瞬移到了暗雪狸的面前,她瞪大了兇狠的雙眸與暗雪狸的雙眼只有兩寸之遠!她向暗雪狸傾斜著身子,倨傲道:“那時的你,並非毒娘子吧!”

隨後,暗雪狸被她突然起來的行為,給嚇得全身一緊!她只能慌張的望著早已與她保持著距離的墨焉!

墨焉繼續說道:“我的侍女曾說過,她送到你手中的不是玉花純露酒!而是血龍魚根酒!那是由血龍魚的魚筋泡製而成!還需要泡上個一百年才能夠喝!而這血龍魚是深海里的怪魚,極其罕見!喝了的人,可以提高極大的魔力與靈力,還能延年益壽!你聽了後,可還會覺得自已就是那毒娘子嗎?”

暗雪狸聽了,身體不知不覺的向後退了幾步,雖然她的面容看不出是否是毒娘子,可是她根本不會知道當年的細節啊!

墨焉頃刻間性情大變,大喝道:“不管你是不是毒娘子,今日你都得死!”

就在暗雪狸還未能反應過來之時,墨焉順勢將手中的赤毒蛇扇直接將所有的毒刺,暗中向暗雪狸飛射而來!

說是遲,那是快!就在毒刺即將射中暗雪狸之時,隱身的魔尊立即顯現出來,用魔力替她一掌打掉了所有的毒刺!

墨焉見到是魔尊!她的內心如同晴天霹靂一般,愣在原處看著他們二人!

魔尊順勢用手擋在了暗雪狸的身前,然後他滿臉冷漠的對墨焉低沉地呵斥道:“墨焉!”

墨焉與四位侍女立即被憤怒的魔尊給嚇得,立即跪地不起!

墨焉驚恐道:“魔尊!臣......。”

魔尊立即打斷她的話道:“孤身邊之人確實不是毒娘子!”

隨即,魔尊用魔力替暗雪狸恢復了真容!然後沉靜的對暗雪狸說道:“暗雪狸,你走吧!這裡是孤與墨焉的事情了!”

暗雪狸見此,心裡也知道那確實是有關他師父的事情,自已並不好一直待在這裡了,只好不再多說什麼了。

暗雪狸行禮道:“是!臣遵旨!”

魔尊與墨焉見暗雪狸走後,墨焉也悄悄讓身邊的侍女都離開了!

只見墨焉起身,跑到魔尊面前,滿眼淚水道:“魔尊......這一切都是您安排的嗎?”

魔尊雙手背後,冷眼斜視道:“是!”

墨焉冷笑一聲,傷心道:“為何?墨焉跟了您好幾十年啊!您為何要叫暗雪狸來測試我!為何啊!”

魔尊聽她如此傷心,這麼多年來也確實是墨焉為了自已,為了整個魔都,兢兢業業!廢寢忘食!也付出了她所有的心血!可是曾經死去的是對他恩重如山的師父啊!

魔尊強忍心中的傷痛,說道:“為何?只因孤曾在青丘的蝴蝶島上遇見了毒娘子!”

墨焉聽了後,悲傷道:“就因為您遇見了毒娘子,只願意聽她的挑撥離間了嗎?你為何信她,而不信我墨焉呢!”

魔尊回應道:“墨焉......孤曾多次不能入眠!整日整夜的在想此事,孤也不願意相信!可是孤又不能直接問你,只因你曾是孤最信任的人啊!”

墨焉更加悲痛地大笑道:“魔尊,難道您覺得讓暗雪狸假扮成了毒娘子,我便不會心痛嗎?您如今可以如此的信任暗雪狸,卻無法信任我墨焉!我究竟是哪裡比她差了啊!”

魔尊嘆氣後,冷聲道:“你與暗雪狸同樣都值得孤的信任!至今如此!可是孤只想知道真相而已!”

墨焉的內心如同閃電一般被瞬間擊中,她的心使她更加清醒了!而魔尊的一句“同樣的信任”,讓她更加不願意有任何女人與自已享受著魔尊的信任與對待!任何人都不行!她想要的是唯一的信任!或者是偏愛!

她只滿眼深情的望著魔尊,稍後冷靜下來說到:“好!墨焉今日就把最真實的事情告訴您!您要罰我也好,要撤職也罷!我都不會怪您的......當初我與毒娘子相爭總督使之位,奈何毒娘子的魔力與我不相上下!我每日都在絞盡腦汁的想殺了毒娘子!可是我根本殺不了,況且按照法律來說,殺了毒娘子我要麼被貶為庶人,要麼以命抵命!可是我沒有辦法啊!我只想成為總督使之後......與您常伴左右!我不想離開您!我心中一直都愛慕於您啊!我才迫不得已,讓貼身侍女將毒酒送給了毒娘子,可是她偏偏想借花獻佛!怎知送給了師父......魔尊,請您懲罰我吧!”

墨焉說完後,便哭得梨花帶雨一般,跪地不起!而魔尊聽了後,如今才知道,原來墨焉一直以來都心繫於他!而他一直都以為是墨焉將他看作是親人一般的守護!如今是自已錯怪她了!

魔尊用魔力扶起了墨焉,低沉的說道:“這一次,孤信你!”

墨焉聽到一句“孤信你!”她的內心如同那朝陽的晨光一般,暖意襲進了心裡,彷彿此時此刻的魔尊心裡一定是懂她,愛護她的!她多年的陪伴與默默地付出,魔尊心裡是有她的!

墨焉再次下跪磕頭謝恩道:“臣!多謝魔尊的信任!”

而魔尊又突然用往日裡的冷漠之聲,繼續說道:“墨焉,當年因為一已私慾!誤使師父逝世!雖然不是你親手所為!可是那也是你一手促成的!因此,孤罰你從此搬離昭華殿內,就在這盤蛇溶洞裡生活一身!且禁足三月!每日寫悔過書千字!俸祿減半三年!以告慰逝去的師父!”

墨焉的內心瞬間如同冰冷的海浪一般狠狠打來!她的心不停地在滴著血!如今魔尊要她搬離了昭華殿,而那裡是唯一能與魔尊宮殿最近的地方!魔尊表面上是罰,可是暗地裡是想告訴她,不要對他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此刻跪地未起的墨焉仰頭後,心碎的閉上了雙眼!她的淚水緩緩落下,這不是懺悔的淚水,而是愛而不得的淚水!

隨後,魔尊不想再看見痛哭的墨焉了,便毅然決然地拂袖離開了!

竹林深處,只留下了傷心欲絕的墨焉,她向上天冷笑而道:“魔尊!您好狠的心啊!”

墨焉,的一句“好狠的心”並不是怪魔尊對他的懲罰有多狠,她心裡知道她所做的足以被撤職!而魔尊只是罰了個她不痛不癢的懲罰,只是魔尊念及多年的君臣之義罷了!她怪的是魔尊這麼多年來從未懂過她的內心,她心裡一直都愛慕著他!可是這次魔尊卻鐵了心要與她劃清界限,他親手打破了這顆沉靜且熾熱的愛!

墨焉實在是接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她潸然淚下!悲痛的身子迫使她只能扶在了一旁的竹子之上,她埋頭痛哭許久之後,她冷靜地用手抹去了淚痕!只見嫵媚的雙眸裡透露出了無盡的恨意,那是對暗雪狸的嫉妒之恨!

墨焉抬起頭,神情淡漠的望著上天,她冰冷的說道:“暗雪狸!如若不是你從中作梗!我與魔尊走不到這一步!當我們的大計完成之後,我墨焉發誓!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你!暗雪狸!”

墨焉對暗雪狸的仇恨,亦如這不斷環繞著的聲音“暗雪狸!暗雪狸!暗雪狸!”

墨焉在竹林深處不斷迴盪的聲音,讓人覺得恐怖至極,可暗雪狸無意之間的捲入進來,又何嘗不是一種無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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