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知道夜酒?”

“呵呵……你以為六界之內,只有魔尊的訊息才算靈通嗎?我自然是派人前去探過你們的行程而已,原本我與魔尊的計劃是讓你在青丘偶遇夜酒的,可是怎知你們本就有緣,因此便順水推舟了!”

“也就是說,不管我當時是否能與夜酒相識,你們都會計劃讓我認識他?”

“你知道就好!自從你進入了精英部隊裡之時,你的人生便由不得你了!”

此話讓暗雪狸聽得腦袋裡嗡嗡作響,她只覺得頭有些沉重,有些發疼……她完全接受不了,會是這樣的事實!

只見她用雙手捂住耳朵,閉上雙眼,一副不想聽,不想去信的樣子!

她的嘴裡還是硬生生地逼出了一句:“我不想聽!你一定是在騙我,你出去!你給我出去!”

“哈哈哈哈!你別激動,你還有很多事情都不知道呢,單單就憑夜酒最真實的身份你也不知道吧?不過這不重要,這並不是我想對你說的,我只想告訴你,當時你可知自已為何會掉進冥亡湖底?”

暗雪狸忽然沉靜了下來,她望著不懷好意的墨焉,再次回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說道:“呵!不就是你那愛徒手中的寒雪箭嗎?”

墨焉嘴角微微勾勒出一道弧線:“這麼簡單,那我還來對你說什麼呢。”

“難道是你?!”

“哈哈哈哈!你真愚蠢!你覺得我沒有魔尊的允許,我能這樣做嗎?”

暗雪狸,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只是內心還有些不敢相信罷了,只是覺得墨焉說的話讓自已頓感頭疼,心慌意亂……

墨焉見她狀態有些不對了,內心極其滿足!

墨焉趁熱打鐵道:“那一箭,究竟會是怎麼回事?我暫且不會告知與你,不過要怪,就怪你當初非要懇求魔尊為你重啟比賽才導致的,你又怨得了誰呢?”

暗雪狸的雙手在顫抖著,她無法接受自已所做的一切在魔都只是一場徒然,然而她更加無法接受的是,貓族想要在魔都生存下去,就得處處受制於人!

魔都終究還是一個被權利所籠罩下的地界!奈何幾十萬的貓族的未來與前途又會在哪裡呢?

暗雪狸彷彿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她衝向墨焉!用雙手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衣服,她顯得滿臉的憤怒。

“憑什麼會是我的問題!明就是你們一手策劃的,你們表面友善的對待我們貓族,可是背地裡幹得都是些什麼齷齪之事!”

墨焉身邊的幾位侍女,一把將她的雙臂給抓住,墨焉使勁地甩開了她的雙手,冷笑道:“齷齪之事?!如果不是魔尊大恩大德,你們貓族恐怕還會在那天山雪峰之上,苟延殘喘吧!”

暗雪狸聽了此話,瞬間啞口無言……她心裡明白,只能不禁的暗想著:“這天下本就沒有無條件的付出,而魔尊願意收留貓族,那必定會有所條件!可是自已就是那個為了貓族必須犧牲的條件嗎?可是為何自已的父王從未和自已談論過……”

暗雪狸忍不住的流下了悲傷的眼淚,她只能哽咽的問道:“是魔尊,默許廣星對我射得那一箭的,對吧?”

此時,墨焉並未說話了,因為她不想告訴暗雪狸太多,畢竟魔尊還需要暗雪狸幫助他尋回肉身,以及魔都將來稱霸六界也是需要她的幫助!

“墨焉,你說話啊!對還是不對?”

顯然暗雪狸有些心急了,她太想知道答案了,可是她的心裡仍然抱著對魔尊僅存的一絲情意,在苦苦掙扎著……

墨焉很是不屑地對她瞥眼後,不言不語,反而將原先倒好了的玫瑰釀直接給倒進了菜餚裡!然後冷漠地轉身朝著牢房大門口跨步離去!

暗雪狸見此,心裡早已顧不上憤怒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的胡作非為......

只見幾位獄卒正欲想卑躬屈膝地恭送著墨焉!

“總督使,您慢走!”

然而,墨焉並不領情!反而惡狠狠地盯著其中一位獄卒頭子,嚇得他們連忙後退了幾步,欲將摔倒,幾人又相互攙扶著這才站穩了腳步!

眾人只聽得墨焉大怒道:“滾!”

幾人又再次被嚇得踉踉蹌蹌地趕緊離開了,畢竟墨焉的脾氣在整個魔都讓人無不害怕!之前她吩咐需要苛刻地對待暗雪狸,可是又很無奈有魔尊相護,他們也是毫無辦法啊……

此刻,暗雪狸欲想追上去,再次詢問墨焉的真相!可是迎面快步走來了幾位獄卒,只見他們迅速地將牢門上的鐵鏈緊緊地拴上了……

無奈之中,暗雪狸只能用雙手拼命地拍打著,並且搖晃著堅固的牢門......她嘴裡還在不斷地呼喊著墨焉的名字!可是無論她如何呼喊,墨焉仍然選擇冷漠地離去了。

此刻,精疲力盡地暗雪狸,只能失望地蹲坐在了門口,她滿臉地悲傷與痛苦......

此時此刻,只能讓她只會覺得魔尊曾經的冒死相救,曾經的彼岸崖相伴,以及如今的生死相護……難道都只是假的嗎?真的......只是一顆棋子嗎?

六個月的時光,對於魔尊與暗雪狸來說,顯得極其漫長……

時間已經過了半年了,此刻只見林月為魔尊端來了一盞茶前來了。

魔尊端坐在墨香書房內,他見林月進來了,便放下了手中的國策書籍。

“林月,放在書桌上吧!”

“是,魔尊!”

只見林月緩緩地將一杯上等品的好茶,輕輕地放了下來,然後靜靜地看向了窗外,她卻不知道心裡的話,該如何向魔尊開口。

魔尊不解道:“林月,你看向窗戶外,是有何物嗎?”

林月這才回過神來,清了清嗓子說道:“回稟魔尊,沒有何物,只是那窗外的楓葉黃了,還落了許多……”

魔尊似乎也發現了,原本綠油油的楓樹葉子還是那樣的生機盎然的,漸漸地也進入了落葉發黃的階段了。

魔尊隨後起身,便走近窗戶邊嘆息道:“的確如此,光陰似箭,日月如梭!”

此刻,魔尊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什麼,他隨即轉身對林月詢問著:“林月,如今是多久了?”

林月又將書桌上的熱茶替魔尊端了過去,魔尊接過熱茶喝了一小口,便又遞給了林月。

林月微笑道:“如今已是秋至了。”

魔尊再次望向了楓樹葉,沉思了半響,開口著:“難怪,落葉了……人間一日,魔都一年,想必暗雪狸已經在地牢裡待著都快發黴了吧。”

此話,無不逗得林月捂嘴發笑。

“魔尊,您這是說的哪兒的話呢,雪狸公主想必在地牢裡有吃有喝的,日子也不會太差,這一切還不都是您吩咐的嘛。”

“獄卒有為難過她嗎?”

“這些事情,臣早已叮囑過獄卒們,他們即使是有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動雪狸公主分毫。”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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