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魔尊見暗雪狸低眉不語,只是將臉瞥向另一處,便繼續說道:“是墨焉告訴你的,對吧?”

暗雪狸有些不滿地回道:“是又怎樣?”

“墨焉當日來過你的地牢之中,那幾位獄卒也把聽到的都與孤一一交代了,之後便都死了!”

“你把他們都殺了,可是他們罪不至死啊?”

“他們當然該死!其一,受賄坑害公主罪當受罰!其二,他們聽到了不應該聽的秘密,必死無疑!”

暗雪狸聽到此處,心中有些慌亂了,連忙詢問道:“可是......左煊呢?”

魔尊聽到了左煊的名字,臉上顯露出了一絲笑意:“左煊已然在林月部下安全待命,無需擔心!”

暗雪狸懸著的一顆提心吊膽的心,這下才放了下來,稍後又詢問道:“魔都的計劃讓我接近夜酒,到底是起到什麼樣的目的呢?”

“你是想說,孤對夜酒接下來的打算究竟是什麼,對吧?”

暗雪狸明白魔尊看懂了自已的心思,並未回答。

“暗雪狸啊,暗雪狸!你真當孤與你一樣的愚蠢嗎?你知道了後,肯定會第一時間告訴夜酒。而孤豈能會告訴你呢?不過孤可以答應你,絕不會傷害夜酒半分!不過你不聽從安排,那就不一定了......。”

暗雪狸內心有些氣憤,她主動靠近魔尊大聲說道:“魔尊!難道我們不能有其他辦法嗎?非的是利用無辜之人!”

魔尊立即將臉上陰沉了下來,喝道:“無辜?當年大戰之時,他狐族又濫殺無辜之人數十萬!此仇,他夜酒身為狐族的......又談何無辜呢?”

暗雪狸不解:“他生來就是狐族之人,又不能決定自已的出身,有何不無辜的?”

“孤現如今無法與你解釋太多,但是孤可以向你承諾待到大業完成之日,孤可以給予你一切你想要的,包括公平!”

此話讓暗雪狸覺得心中一陣吃驚,不禁暗想:“莫非,這一切除了魔尊的身不由已,還有更深的隱情?”

隨即,魔尊立即說道:“孤,乏了!你今晚如果不想待在孤的寢宮裡,那你便去偏殿入睡吧!”

可是暗雪狸仍然有些生氣,只見她一甩長袖翩然離去!

隨即,林月便立即跟了過去請暗雪狸去了偏殿就寢......

幾日之後,朝堂宮殿裡文武百官齊聚一堂,魔尊端坐在尊坐之上,盡顯威嚴之勢!

朝堂之下,只聽得一位中旬大臣稟報著魔都溝渠城洪水氾濫一事。

“魔尊,有關於溝渠城洪水氾濫之事,還需國庫救濟才好!”

“溝渠城常年受洪水之災,民不聊生,苦不堪言!一直以來都靠著國庫救濟,也終究不是個辦法,眾愛卿可有諫言啊?”

朝堂之下,文武百官聽了個個都在搖頭,顯得憂心憂慮的。這讓魔尊的臉色顯得極為不悅!

魔尊右手一拍右椅之上,勃然大怒道:“怎麼?我偌大的數千萬裡之遠的魔都地界,卻找不出一個能夠諫言的才幹之人嗎?”

只見眾百官私下開始相視對看,可是隻能看見他們的滿臉惆悵的臉色:“這......這......這......。”

魔尊見此,無力嘆息只好詢問道:“廣明王,你有何見解啊?”

廣明王見自已被點名諫言,只好跨步走出,來到中央思索片刻說道:“依臣之所言,那溝渠城地勢險峻,高山較多,如果仿效於愚公移山之法子去平復山地擴土之後,方可修建水壩救治一方子民,尚可為妙啊!”

魔尊聽後神情淡然,顯然心中是不滿此建議的,只好詢問道:“依王叔所言想要修建水壩,那還得移山擴土才行,雖然國庫充裕,但此方法固然是勞民傷財較重!”

“魔尊,這也是臣能夠想到的最佳方法了。”

爾後,魔尊將墨焉招了上來,小聲私語:“墨焉,你對廣明王的提議如何看待?”

墨焉看了一眼低著頭不敢正視魔尊的廣明王,沉思了片刻回答:“臣,覺得這廣明王表面上是想拯救溝渠百姓,可是實則不然!”

“繼續說!”

“實則是想中飽私囊罷了!”

魔尊點了點頭,說道:“孤,也是這樣認為的。那你有何辦法呢?”

“水壩倒是得修,不過可以聽聽貓帝的諫言後,再定不遲?”

魔尊再次點了點頭,隨後衣袖向後一輕輕一揮,說道:“貓帝,你可有何諫言啊?”

貓帝臨危不亂地跨步走近中央,拱手道:“回稟魔尊,吾覺得這水壩不得不修,只是不必勞民傷財,移山而修!”

此時的廣明王聽了不樂意了,反駁道:“不移山,又怎能修水壩呢?除了愚公移山之法子以外,你豈能想到更好的辦法嗎?”

貓帝望了一眼氣急敗壞的廣明王,隨即安撫道:“廣明王您別急,愚公移山移的是堅定不移的精神,可不是一種最有效的辦法啊!”

“那你說!你說說看,移山之法怎麼就行不通了?”

“其實,按照溝渠城地勢嚴峻的情況來看,倘若移山的話,雖然能夠減少泥石流之險,也能平擴土地!可是這山有數丈之高,仰望不見邊際,而這樣的高山甚多,移動的話反而會增加死亡的機率,這也不比因洪水帶來的災難來得小啊!更何況這麼多山,又能移去哪裡呢?”

“這......這......因意外死亡之人數極小,遠不止洪水帶來的危害大,洪水湧入家園與土地之中,那子民才是損失最加嚴重的!更何況我們魔都國庫豈會缺這點銀兩嗎?”

貓帝覺得他的辯解簡直就是強詞奪理,心中為溝渠城的子民感到十分痛惜,只好嘆息道:“哎......廣明王這人命無論大小與多少,那都是魔都的子民啊!豈能以犧牲作為代價而論呢?於情於理也說不通的啊!”

廣明王顯然有些不樂意了,便憤然甩袖怒說道:“哼!強詞奪理!”

此話,讓貓帝啞口無言,也因在朝堂之上廣明王的勢力頗多,自已不便再與他爭辯,只好惋惜地稟奏道:“魔尊,此事萬萬不可啊!”

墨焉見此欣然一笑,便對魔尊低聲說道:“魔尊,他們兩個已經成功互懟了,想必廣明王心中不好受,而那貓帝已然是深深地得罪於廣明王了。”

魔尊心中實屬高興,便低聲著:“只要他們兩人相互制衡,而孤就有更多的力量與廣明王抗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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