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e:“什麼都可以嗎?”
查理:“是的”
Babe:“你確定你不會後悔向我提出這個請求嗎?”
查理:“我什麼都願意給,如果哥願意借車給我的話,這次的恩情我不會忘記的,我可以做你一輩子的僕人”
Babe:“僕人嗎?但是我不需要僕人”
Babe說著,伸出手將查理襯衫下襬從褲子裡抽出來
Babe:“我想,我更需要你”
查理:“Babe哥,這是什麼意思?”
Babe:“嗷,你不是說你是我的粉絲嗎?難道你不知道我的暱稱嗎?”
Babe一邊說著,一邊將手從衣服下襬處伸了進去,人也一步一步的逼近查理
查理從未想過和偶像靠得這麼近,有些不知所措,被逼的連連後退,直到後背撞上衣櫃,這才停了下來
Babe:“如果你可以讓我滿意,指哪輛就哪輛車,但我的車需要支付錢,這個建議,我只給你一次,如果可以,我們就進行下一步,如果不行你就回去,別讓我再看到你”
Babe以為對方會就此膽怯,臉上的笑容瞬間收回,也收回了手,轉身便要離開,卻沒想到對方竟然同意了這個要求
兩人進行了一番深度交流後,Babe明顯對查理頗為滿意,甚至在Alan打來的催促電話後,還將他也帶去了慶功宴
Babe來到慶功宴,開啟門便被熱烈歡迎,Babe帶著查理來到隊員的那桌,大家也都看到了跟在Babe身後的查理,Alan好奇的問道
Alan:“嘿,Babe,新來的嗎?”
Babe:“路邊撿的,所以一起帶來了”
查理:“我叫查理,我是X hunter和Babe哥的粉絲,請多多指教”
Babe:“指教什麼?你應該先透過試用期”
Way雖然知道Babe的風格,但看到這一幕依然有些難受,扯起笑容,掩飾自已的難過,開玩笑道
Way:“我我們來賭一下好嗎?賭這個人能留下來幾天?”
聽到這話,本來還很開心的查理,笑容頓時收斂了下來,神情有些落寞
Way:“我賭大概兩天吧”
North:“我賭三天”
Dean:“那我就賭四天”
Way看著查理那無措的樣子,嘴角揚起一抹壞笑,舉起酒杯,抿了一口杯中的酒,遮掩住自已的表情
Alan:“不管他了,來來來,為冠軍慶祝一下”
眾人紛紛舉起酒杯,為冠軍祝賀,剛放下酒杯,身後就傳來Winner的叫囂聲
Winner:“我就說嘛,你們都窩在這裡,為冠軍舉行派對,介意我加入嗎?”
說著也不等眾人的答覆,直接伸手拿過一杯酒就一飲而盡,隨後將空酒杯舉到Babe的眼前
Winner:“敬冠軍,無論誰與這位冠軍比賽,都會輸,說起來,你不覺得自已很無恥嗎?因為沒有人能打敗你的敏感度”
Babe:“你在賽場上還沒被我玩夠嗎?現在還想來惹我”
面對Winner的挑釁,Babe也絲毫不讓,兩人直接下了賭注,私下再來一場,賭注50萬,Winner卻直言自已不要錢,而是要Babe身邊的查理
Babe:“好啊,如果你有本事贏了我的話,那就拿走”
查理卻並不希望Babe去應戰,雖然他也很相信Babe的技術,但是他更擔心Babe的安全
可是Babe下定決心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改變,查理實在是擔心,見實在勸不動,便想要和Babe一起上車,Babe看了他一眼,也沒有拒絕,轉身便招呼查理上車
這一戰毫無懸念,Babe用實力再次碾壓了Winner,Winner這一次可算是自取其辱了,氣急敗壞的放了一句狠話,便離開了這裡
聚會結束後,大家都各自離開了,查理坐上了Babe車,也離開了這裡,在陰影深處
南沐軒望著他們離開的方向,慢慢隱去了自已的身形,彷彿這裡從來沒有人出現過
眾人都陸續離開了,唯獨Way還在原地,靠在車身上,抽出一根菸,點燃深吸了一口,仰起頭,閉上眼緩緩吐出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Way剛準備轉頭看看是誰,就被人給點了穴,Way立馬知道又是那個人,他又來了
Way一開始也不知道這叫什麼,只知道被點了之後,他就不能動了,也不能開口說話,後來查了資料才知道這個叫做點穴
等來人走到面前,Way看了過去,果然是那個人,他也不知道這人為什麼會盯上自已,整整五年了
他到現在也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子,因為他每次都帶著大大兜帽,還有一張半臉面具,只露出個下巴
一開始他以為自已遇到了綁架之類的,可這人也沒有傷害自已,就是…想到這兒Way耳朵漸漸的紅了起來
剛開始的幾次,他也想過對策,想用自已的能力將對方催眠,可對方彷彿是知道他的想法似的,每每都會將他的眼睛遮住
這次也不例外,Way的眼睛被黑色布條給遮住,等對方將布條繫好後,他感覺到對方的手在自已的臉頰摩擦著
隨後來到下巴,將他的下巴抬了起來,拇指在他的唇上輕輕摩梭著,感覺到對方在慢慢的靠近
他又聞到了那股十分熟悉的味道,畢竟他也聞了整整五年了,這也是他唯一能夠分辨出對方的方法,可是這些年他一直沒有找到有相同味道的人
該怎麼形容呢,就像是雨後的梔子花香,有著淺淡的梔子花的香味,還有一種雨水的冷冽而清新的氣息
也不知道是他聞的多了,還是這個味道的特別,他有些沉迷於這冷香中,就在他還在胡亂想著的時候
唇上便附著了另一個人的溫度,輾轉研磨,甚至撬開了他的牙關,Way早已放棄了掙扎,逐漸沉入其中
直到Way感覺到唇瓣傳來了刺痛感,甚至嘴裡都嚐到了鐵鏽味,這人才放開他,兩人的呼吸都有些紊亂
還沒等Way平復下來,便被對方給解開了穴道,Way也沒有著急去扯下布條,尋找對方
因為他知道,對方早已消失不見,若不是每次唇都被那人弄得紅腫破皮,他都要懷疑這只是自已臆想出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