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表現情況:凌等閒被威森女士責罵2次,阿然被表揚4次。

已經很好了!和一個星期之前第一次比起來簡直不要太好,至少威森女士不會再一見面就翻他白眼了。

主要還是因為那一排的咖啡配料不同,客人少的時候都還好說,一旦人數超過七個凌等閒就有弄混的可能了,好在他總算開始熟悉業務了。

而對於阿然的那身女裝,凌等閒表示看久了也……挺好看的,就是不太能接受,他還是得慶幸一下遠方咖啡店的主人威森女士喜歡典雅風,要是是個再年輕些喜歡短裙熱褲風格的……

凌等閒立刻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亂想,差不多也該睡了,再不睡等阿然回來了又得纏著他詢問泰拉其他國家的風俗特色了。

馳雨睡在床角——床上的角落,是的,這個小混蛋只在來的第一天睡了一天舊衣服墊的窩,之後就開始表露出登陸的意圖,凌等閒反抗過了,但沒法阻止這個小混蛋的登陸,一旦鬧掰了對方放個大招他可招架不住。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阿然看了那幾本旅遊人文的雜誌之後興致就翻了個倍似的,眼睛幾乎都要復明放出光來了。”凌等閒翻了個身,結果門也正好被開啟,熟悉的身影理了理劉海進了屋。

外面的天氣是一天比一天冷了,開門時阿然帶進來的寒冷空氣讓某兩隻往被窩裡又縮了縮,連一根腳趾頭都不露在外面。

“阿然,這幾天怎麼都這麼晚才回來?”凌等閒十分疑惑,每次下班後阿然都逮著他邊問這問那邊吃飯,然後吃完飯望望屋外表情有點奇怪,就說要出門一趟,直到將近十一點才會回儲藏室,這相當地奇怪,但阿然表現得若無其事,凌等閒問了好幾次緣由阿然都抿著嘴說去見幾個脾氣不太好的老朋友,所以不帶他。

但是到底幾個人,他們是誰,在哪裡,阿然都不肯說。

但是這次凌等閒感到不對勁,雖然透過窗戶照進來的路燈光不算明亮,但他分明看到了白髮卡特斯手背上的黑色傷口。

“阿然,你的手……”

阿然一驚,連忙把右手藏到身後,但既然凌等閒已經看到了,自然不會再讓他輕易糊弄過去:“手給我看看!”

阿然徒勞地躲了躲,但很快就被少年一個猛子抓住手腕拽上床,另一隻手攤開,一團潔白的火焰平靜地在掌心流轉,藉著白焰的光,猙獰的黑色傷口暴露在他眼前。

凌等閒本以為他看到傷口是黑色的是因為光影的視覺問題,可當白焰照亮小半個房間,令他瞳孔一縮的是,那傷口的的確確是黑色的。

本該結痂的過程被結晶所替代,漆黑的源石結晶微微折射著白焰的光亮,阿然“嗚”了一聲,凌等閒沒鬆開手,但放輕了力道。

“為什麼不告訴我?”凌等閒很是生氣。

“……手上的石頭疼的時候,會很危險。”阿然勉強笑了笑,然後就這麼沉默著和凌等閒抵膝相對而坐。

“我的能力可以減輕傷痛。”凌等閒示意自己的火焰並不會灼傷人,可是阿然搶在他按落火焰之前抽回了手,凌等閒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他從未預料到的情感:畏懼。

“為什麼……會畏懼我?”凌等閒一臉不可置信,白焰湧動著,同樣不安。

“……不是,不是我在畏懼你,我不知道我有什麼緣由畏懼你,只是……我的精神、我的直覺在顫抖,不對……你,凌等閒,你仔細地看看,不要用眼睛,用更深的東西,看看我。”阿然的話似乎帶有引導之力,凌等閒閉上眼,窗外路燈的光、帶著寒意的風聲都漸漸遠去,可當真正寧靜下來時,他又在阿然的引導下“看見”了東西。

首先是自己身旁的白焰,它與肉眼所見別無二致,但是凌等閒感到刺痛,不是損傷自己的刺痛,是引導他的人透過某種特殊的“共感”傳遞給他的痛覺。

凌等閒立刻收回了白焰,與此同時那種奇異的觀察狀態也隨之消失,凌等閒不知所措,白焰自始至終都沒有接觸到阿然的身體,可阿然卻在沒有任何接觸的情況下被“灼傷”了!

“不可能!”凌等閒對自己的白焰再瞭解不過了,它不止能治癒施展者他自己,馳雨也不止一次地被治好過外傷。

他甚至能確定白焰的溫度不會超過攝氏度!

然而在剛剛他也的的確確感受到了阿然所受的灼傷,匪夷所思。

阿然肯定有瞞著他的東西,他思忖了一下決定不去過問,阿然如果希望他知道也不會瞞著,他相信阿然不會害他。

“……湖。”阿然嘴巴張了張。

“什麼?”

“你上次說到了炎國江湖那些有關的奇人異事的俠客傳說。”

“……要繼續講嗎?在發生了剛才那些事的情況下?”凌等閒苦笑一聲,“明天我們去看看醫生吧。”

“那也是明天的事。”阿然又恢復了在此事上向來的執拗,“今晚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聊聊吧,我想聽。”

“那本雜誌呢?拿過來。”凌等閒找了找在床上的某個角落找到了那本不算多厚的畫冊。

“之前沒有麻煩你仔細地描述一下這些國家的風貌,今天晚上時機正好。”阿然拉著他並排趴在床上,點亮了床頭的燈。

“……好吧。首先,封面是炎國龍門的霓虹車流……”凌等閒看著自己的目的地,有些無奈。隨後開始向阿然描述龍門的建築。

“萊塔尼亞的雙子塔……謝拉格的積雪聖山……哥倫比亞的鋼鐵叢林……拉特蘭的聖堂……薩爾貢的黃沙與雨林……伊比利亞的海濱……汐斯塔的沙灘和音樂節……米諾斯……嗯?”

凌等閒低頭一看,卡特斯不知何時已經入夢,這讓他有些意外。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阿然第一次在他之前睡著。

痛苦會使人疲倦。

凌等閒輕輕地關了燈,在阿然身邊躺下後,他望著天花板,隨後下意識地抬起了手。

凌等閒感覺他好像發現了什麼關於自己那團白焰的疑點,但同樣無從下手。

“小屑?你在嗎?”凌等閒忍不住再次發問。

回應他的又是隔著距離的聲音。

目睹全程的藍黑身影也合上了眼,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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