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狼坐在公園裡一邊曬太陽一邊思索如何破局,先總結一下眼下的情況:他,凌等閒原本在卡西米爾邊界預定是要前往炎國龍門,但他似乎(不願承認)好像出發的時候搞反了方向,然後又是一場非源石天災風暴毀了他的載具,再然後一系列危險“教”他怎麼正確連貫自己在風笛那裡學的技能,然後就是一路覓食最後被那個神秘的藍髮女孩帶到了哥倫比亞某城市上。

“那我現在該怎麼辦?”凌等閒很是迷茫,他現在身上就只有那女孩人道主義資助的一百龍門幣,他在這裡要用錢甚至還得去一趟銀行折換哥倫比亞貨幣……

他該怎麼去龍門啊……凌等閒一度十分絕望,小屑見狀安慰道:“別傷心了,好歹哥倫比亞也用維多利亞語,你不用多學一門語言。”

“……有道理,但是該怎麼去龍門?這一百塊錢好像還不夠我痛痛快快吃頓飯的,那個藍髮女生把我那份烤魚都吃了,我吃了最後一點乾糧現在是真的沒有吃的了。”

“難道還得在移動城市上餓死不成?”凌等閒現在肚子裡還有點貨,但是沒下頓的噩夢依舊繚繞在他頭頂。

“既然吃的煩惱解決不了,那先解決其他的煩惱唄,比如今晚住哪?”

“好謝謝你,現在有兩個解決不了的問題了。”說是這麼說,凌等閒還是起身開始著手解決後一個問題。

畢竟這個還是有經驗的。

不得不說在移動城市上木板箱子之類的東西就好找多了。

“……你還真是……”小屑看著他成功地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偏僻角落三下五除二用建材搭了個棚子雛形,“迴歸原點啊……”

“這什麼話!明明手藝好了不少好麼!”凌等閒看著自己的小窩很是滿意,準備再去找點木板完善一下防止晚上漏風。

“那個,你好,這裡——”凌等閒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頭被一道潔白的身影又嚇了一跳,對方平靜地接著說道:“是我睡覺的地方。”

“啊?”凌等閒發出疑惑的同時發現不對勁,對方的眼睛上蒙著一條白布,只是這個卡特斯的頭髮也是白色他沒有第一時間發現。

“你、你好,你住這兒?”凌等閒看著對方那副線條柔和的臉和及肩長度的頭髮不知道對方的性別不敢貿然稱呼。

“嗯,我是個流浪者,還是個盲人,並且還是個感染者,只能躲在這裡。”對方依舊平靜地介紹自己的身份,只是這樣的陳述讓他心裡毛毛的,感覺和藍髮女孩那拒人千里的微笑有異曲同工之妙。

“呃,冒昧地問一下,你的性別是?怎麼稱呼?”凌等閒硬抗著尷尬問道,以防止後邊出現更加麻煩的麻煩。

“……我是男的。”對方低頭扣好胸前的扣子以免他誤會,“名字……叫我阿然就好。”

“你剛才說你睡這裡……你怎麼睡的?”凌等閒睡覺起碼還搭個匣子狀的窩,可他來的時候可沒發現任何可以用來睡覺的容納物。

“……用這個。”阿然從他身旁走過來到他的小窩旁指了指他用來蓋頂的粗布。

好嘛,搶了人家的地盤還搶了人家的被子……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是你的東西……這窩讓給你了我重新找地方搭一個。”凌等閒連忙道歉抽身就走。

“你也是流浪者嗎?”冷不丁的話讓凌等閒停了停,他想了想回頭道:“差不多吧,我剛從荒地上來到這裡沒什麼錢也沒有住的地方——”

“你剛剛說什麼?”阿然猛抬頭似乎來了興趣。

“啊?我說我沒錢沒房。”

“不,前一句。”

“我從荒野上——”

“對,就是這個!那你一定見過很多東西對吧!”少年的語氣終於甩掉了不正常的平靜帶上了情緒,凌等閒心底那毛毛的感覺終於褪了下去。

“也,也算是吧。”

“……下來。”卡特斯的聲音突然變小了,還帶著些許猶豫。

“什麼?”

“……留下來,咱們一起住,我想聽聽你所見的故事。”阿然微微別過了頭,似乎有些忸怩不安,把凌某人搞得寒毛一豎:

大哥你別這樣,我害怕。

馳雨無語地扭過了視線。

基萊•科倫臉色沉鬱地合上案件卷宗,他把自己從座位上撐起來放鬆眼睛提提神,拽開步子去拿他助手一早就放在門邊的瘤獸奶。

“長官,奶涼了注意涼胃。”一旁推門進來的助手看他又不加熱獸奶關切道。

“我沒事,案件要緊。”基萊擺了擺手讓他別在意,這讓助手迪森很是費解。

“以受害人的利益為先,我們一天不把兇手抓捕歸案,居民的安全就一天不能保證。”基萊看了一眼案件記錄上附帶的一些現場照片又緊了緊拳頭。

迪森嘀咕道:“長官從炎國交流回來之後就怪怪的……”

“……有時候我真覺得你們也該去炎國看看他們的執法。”基萊嘆了口氣,“那樣的警民關係跟我們很不一樣,我從那裡學到了很多道理,我現在做的還不能跟尚蜀官軍相提並論。”

“好吧好吧,您是長官,還是從移動城市來的您說了算。”迪森想起正事,遞上一份簡訊,“長官,上邊來訊息了。”

基萊立刻放下杯子接過簡訊,視線一掃吃了一驚:“目標可能已經轉移到移動城市?!”這怎麼可能!他不禁這樣想道,他想破頭也不明白那個傢伙怎麼做到的,但下一刻他就反應過來這其中的危害性有多可怕。

“但依舊不能排除它還藏在鎮落之間……迪森,你去安排一下人手,抽調一些人跟我去託布朗德。”

“是,長官!”

基萊立馬坐回座位再次開始檢索案件的細節,雖然這些案件高度相似但除了透露著一股匪夷所思的氣息之外幾乎沒有任何兇手相貌的描述。

“……死亡人數好像在減少?”基萊為自己點上了一根菸,煙霧繚繞中他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在即將開始重建的廢墟上,一個戴著三角帽的人影提著自己的武器掃視這片區域,在看到中央那片完好無損的的地板和血跡之後人影的視線停了停。

“和以前對付的傢伙很不一樣。”

“但是還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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