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提馬送的圍巾被擰乾了也不能馬上披上,好在現在凌等閒的脖子上有另外的“替代品”可以保住他的熱量。

他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小傢伙為什麼要跟著自已,但人家畢竟救了自已,也不好趕這小傢伙走,脖子是人體的要害部位,但當藍色小蛟——凌等閒覺得挺像的——攀上他肩膀輕輕地盤在他兩肩之間時他一點也不害怕……彷彿只是和友人搭肩而已。

“白鴿!卡里昂!”風風火火闖來的卡秋莎看到凌等閒沒事就點了點頭慶幸這小子經得起折騰,但是看到被雷德抱著依舊沒有清醒過來的黎博利男孩立刻顏色一正:“白鴿你有做急救嗎?”

“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只是他掙扎花了太多力氣,咳了不少水出來,現在睡過去了。”凌等閒趕忙解釋道。

“……下次遇到這種比較嚴重的情況先別讓他睡過去,一定要確認溺水者的傷勢,昏迷的話很難確認對方是不是還有在水下時頭部受創的潛在傷勢,還好這次沒有,如果有那種情況,伊諾現在可就不容易醒過來了。”卡秋莎接過伊諾以更專業的經驗再次檢查了一番,並毫不客氣地指出他的問題。

“是。”凌等閒神情一凜表示記住了,他也很清楚自已要學的還有很多。

“白鴿他也落水了嘛,不怪他。估計他自已這會兒都還有點子暈呢。”卡里昂倒是先開口幫他辯解了。

“我沒怪他。”卡秋莎搖搖頭,接管了抱著伊諾的任務,“我只是希望他……不要遇到已經把人救下來了卻又因為疏忽導致傷者、病人的死亡,那種生命荒唐地從指縫裡流走的感覺……”

“白鴿,我看得出來你是認真地學醫術的,是想學好它的……所以把話說重一點,雖然我感覺這不算重。”這句話把初學烏薩斯語的凌等閒給繞進去了,但他大概還是能明白她是什麼意思,點點頭鄭重地表示自已記下了。

“白鴿先生要不要確認一下自已有沒有掉東西。”之前沒說話的烏薩斯男人在眾人動身時開口提醒道。

“嗯……應該沒有,”凌等閒摸索了一下自已周身上下,“東西都在……哦,感謝出手相救,還沒有請教兄臺的名字。”

“呼……主要是看到你帶了這麼多劍,擔心有遺漏。”雷德點點頭,向他伸出手,“雷德,在戰場上,他們都叫我‘紅刀’。”

“武器代指的代號嗎?”凌等閒點點頭,只覺得的確是個利落簡明的代號,確實好記。

“白鴿先生注意換身衣服,雖然感覺已經有些晚了,但及時保暖也許還是能避免生病吧。”雷德又囑咐了一句,然後向幾人揮揮手,“我還有巡邏任務,我的小隊成員還等著我呢。”

“好,雷德先生再見。”凌等閒也知道自已的情況,不由嘆了口氣,脖頸之間的小蛟又貼緊了一分想要傳遞更多的熱量。

“謝了……”凌等閒拍拍它的腦袋,轉而看向卡秋莎,“卡秋莎老師,那我先走一步去換衣服,待會兒再來治療點。”

“算了,你今天還是好好休息吧,我和其他人看著,最近也沒收到轉移的通知,出不了亂子,你要是找不到事做……待會兒讓你身邊那個魯珀來治療點一趟,我這裡有本行醫筆記拿去看看。”駿鷹黎博利嘆了口氣,提防一手這小子坐不住往外跑出意外。

“有這個為什麼不早拿出來啊?”

“就之前你那水平,給你你看得懂嗎?我用烏薩斯語寫的,就這你還得找你那同伴幫忙翻譯呢。”卡秋莎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加快了步伐,“我就先走一步了,外面風大,伊諾這樣子還是得早點進治療點的營帳要穩妥些。”

“好……”凌等閒點點頭,把圍巾小心地搭在肩頭也離開了這裡。

龍門,企鵝物流天台。

金髮的偽魯珀女孩整合了一下下屬傳回來的訊息,不由嘆了一口氣:“真去烏薩斯了……這才見到你多久啊……我那邊沒人可用啊……真是的,還拐走了德克薩斯,和拉普蘭德走得也挺近,能天使前輩最近也老抱怨你不講義氣,可頌姐倒是樂呵呵的看得開一些,陳小姐也不太對勁……也沒怎麼再見過林雨霞姐姐的身影了……以前還沒看出來你這麼厲害啊,也是,變開朗了不少……”

銀面銜環的主人享受著獨屬於自已的碎碎念時間,抱著獨自的回憶數著時光等太陽下山。

通訊鈴聲響起,這個時間段能打進來的都不是下屬,而是分量足夠重的“客戶”。

因此就算略微不爽,空也還是平復心情接起了電話:“你好,銀面銜環。”

“叨擾了女士。”穩重的聲音從對面傳來,然而空眼神一凝,明白了對方的身份,但沒有出言打斷對方的發言。

“知曉貴組織向來可靠,訊息靈通,這裡有一件委託希望你們能夠承接——”

“是有關‘最後神狩戰’的那面古盾的……它似乎……對某人起反應了。”

“所以?”空開口了。

“某人是誰我就不點出來了,我也知道他不在炎國境內,而這面盾牌也不能出境,想來貴組織也很關注此人,我們沒什麼要求,只是希望這件武器能夠再次煥發出本來的光彩,以備……收尾。”

“……”

“報酬會給到位的,只要您同意,稍後盾牌就會送到你們在龍門的交易地點。”

“希望這裡面沒有您的謀劃……總督。”

“否則他會讓您意外的。”

“明白,別無他意。”男人笑了笑結束通話了通訊。

“唉……能忙起來也不錯,至少不會想太多。”

委託的另一邊。

“鯉二少,安排了,可還滿意?”

“有勞魏公……既然此事也了了我也就不叨擾了,家裡又催我回去了,這次的事不算小,估計家父又得說道一陣了。”鯉雲淵點點頭,向魏彥吾行禮,心裡安穩了一些。

“這次遇險魏某我也責無旁貸,令父如有怪罪可一併推到魏某身上。”魏彥吾拱手,頭上的斷角由玉環拼接,外人看不出異樣,畢竟對於龍族來說,自斷龍角意義重大。

“代我向令父問好。”

待到獨自思索之時,魏彥吾摸著自已的龍角,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凌等閒……很期待你會成長到什麼地步……未來,是否能從你手裡,看到不一樣的‘赤霄’。”

那面“玉碎”古盾居然還會有再度煥發光彩的跡象,那麼……你和那些“神”,又有什麼關係?

“這樣的感覺……讓我意識到我還沒到被時代拋棄的時候啊。”魏彥吾朗然一笑,起身昂首。

“彥吾,鯉家的後輩走了嗎?你還有很多工作沒有完成,做了之後再休息才好呢。”魏文月的聲音溫潤如玉,魏彥吾眼角抽了抽。

“忽然感覺退休了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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