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凌等閒就從幾個警衛的臉上看到了“原來如此”的表情,頓時頭頂問號:“企鵝物流?”

“沒想到你是那個……物流組織的新人啊,那行,你把武器和名字都登記好,直接進去就行,還有馴獸,儘量別帶到重要場合。”隊長擺擺手表示事情變得簡單了。

“啊?”凌等閒還有些迷茫,這是什麼情況?

“哦對了,你去新人報到的話麻煩你幫個忙,就提醒你們的人記得按時去交賠償賬單,這個月才剛開始就又添了兩筆。”隊長像是想起什麼了似的又補充了一句,“哦,晚點交也沒關係,月底一起清賬還方便些,另外再告訴那個豐蹄女孩一聲她問的‘都是老熟人了賬單能不能打折’這事上邊不同意。”

凌等閒呆滯了幾秒,他從對方那彷彿只是順帶一提的表情裡隱隱約約,不,是非常肯定自己被引薦的這個叫做企鵝物流的組織好像不是什麼一(sheng)般(you)的公司。

自己不會上了賊船了吧……

結合莫斯提馬自稱長期跑外勤,他感覺很有可能。

等等,他在維多利亞和哥倫比亞待的太久了,他現在才想起來他好像是“認識”企鵝物流其中兩個人的!

嗯,他單方面認識。

主線劇情裡出現過一個魯珀女孩和一個薩科塔女孩,德克薩斯和能天使,雖然戲份不多,但都給人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對於他來說,德克薩斯尤為深刻。對於一個在當時對人際關係有些迷茫的少年來說,一個少言可靠、外冷內熱的強者有著怎樣的吸引力不言而喻。

當初他還買了她的卡貼,一直帶著還捨不得貼到飯卡上,雖然最後是貼到文具袋上有事沒事看一眼了……

後來他遇到笛子之後性格有所改變,又遇到了緊密銜接的一系列事導致他將企鵝物流這個存在給暫時淡忘掉了。

嗯,一旦被人提起來,再加上凌等閒眼下這個情況,他想再忘掉都難。

綜上所述,凌等閒至少確定了一件事:他要加入的好像是個挺麻煩的組織。

凌等閒甚至覺得他可能無法融入她們,畢竟怎麼看自己顯得都有點多餘。

“企鵝物流?我好像聽說過,上次還有個她們的後勤人員問我能不能幫忙帶點炸藥補貨,說什麼‘A組的那三個傢伙要搞一次大的’然後……”普羅旺斯也被勾動了塵封的記憶。

“然後?”

“然後貧民區有一處黑幫窩點一夜之間就被炸上了天,精準爆破,比我們局裡一些爆破專家還猛。”一旁的隊長接過話頭表示了別樣的“欽佩”。

凌等閒:“……”

“好了,來登記名字吧,你要登記的是名字還是代號?”

凌等閒剛準備開口,忽然窗外掠過一抹白色靈光,他微微一頓,最後明悟似的微笑道:“白鴿。代號白鴿。”

警衛隊長也沒多想,對於很多人開始代號就是第二個名字,只是有的人換的勤罷了,一樣能表示身份。

而凌等閒則是衝驚訝的普羅旺斯微微一笑,遞了個眼神表示請她保密。

白鴿,平淡無奇,等閒尋常,執著於尋找,傳遞予希望。

只是他迷了路罷了。

最後在辦完一些手續之後兩人兩獸終於得以入城,兩人揮揮手告別,接下來就得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凌等閒也沒有通訊終端,兩人只能說有緣再會。

至於留下終端號碼什麼的就太刻意了,普羅旺斯沒提凌等閒也沒說。

“那麼接下來……”凌等閒再一次坐在公園長椅上和馳雨彼此對視,思考接下來的行程。

企鵝物流當然是要去的,但是在那之前還是得做些準備,畢竟他也不知道那兒包不包吃包住,劇情裡也沒寫。

他摩挲了一下自己那已經有點變硬的鬍子,青春期的他鬍子自然也是一個小麻煩,至於在荒野上那麼久長長了的頭髮他也有處理,過長的用刀割掉,雖然不太美觀,但打理一下還是能看的。

即便在荒野上一人一狼也還是很愛乾淨的,有多餘水源條件允許必定會洗個澡。就是衣服沒得換。

時隔多日他再次登上移動城市也是頗有感慨,他自認自己與那麼多危險的野獸、賞金獵人打交道實力已經變強了太多,而且每次回想起與塞雷婭的戰鬥他都能再次學到一點東西,也越發明白自己輸給塞雷婭不是沒有原因的。

至於為什麼把野獸的危險放在賞金獵人前面,主要還是因為有些賞金獵人太會作死了,實力也參差不齊,他唯一一次感覺到非常危險的是一個薩卡茲傭兵,應該是薩卡茲,他隔的比較遠,只是和對方對視了幾秒,感覺對方和一般薩卡茲長得不一樣。

但就那幾秒他很確定自己常態狀況是打不過他的,那傢伙給他的感覺就是能在十招左右拿下W。

主要是他也不好拿塞雷婭做比較,塞雷婭是沒有親自交過手都不能確切地體會到那種強大,而那個傢伙則是一把毫不掩飾鋒芒的尖刀。

而凌等閒很有自知之明,他現在的實力只論體術最多是比W強點有限。只是對方最後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他也犯不著去冒犯他。

後邊才從一些驚恐的賞金獵人口中得知那傢伙的代號似乎是“吳”。

一個炎國色彩很濃的代號。

不過這只是個小插曲,對方的氣質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短時間一兩個月他不會忘掉。

停止了自己的荒野歷練總結,凌等閒起身,就結論而言,龍門入駐處的警衛判斷是沒錯的,一旦他有什麼其他心思的確是個有些危險的人物,常態的話。

不過也僅僅是“有些危險”而已。

“那麼先問問附近租房價格怎麼樣吧……”凌等閒立刻行動,只是兩個小時後的結果讓他人有點麻。

“只能說不愧是龍門嗎……”凌等閒不知道自己到時候能不能加入企鵝物流,也不知道月薪有多少,但是那些價格讓他看了頭皮發麻,還不如買張床墊找個能避風的巷子湊合一下。

當然他現在也沒什麼錢,那幾張哥倫比亞貨幣都是被風暴施捨給他做紀念的。

“那還是先去找找要去的那條‘賊船’吧……馳雨,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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