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白鴿前輩在幹什麼?白天見不到他人欸。”空提著法杖帶著一身風沙贈送的疲憊回到宿舍,發現又沒有某人的身影感到很疑惑。

“最近德克薩斯也是,見不到人,白鴿去了近衛局她倒是往貧民窟跑……這倆人見了面又有點不對勁……”能天使跟在後面也是發現不對勁。

今天沒有出門的可頌面露擔憂:“那個……大家,最近德克薩斯姐有點不對勁,上次和白鴿見面差點吵架……我還沒見過德克薩斯那副模樣。”

“啊?不會吧?因為什麼啊?”能天使和空很是錯愕,不能理解。因為這兩個人的性格而言怎麼看都不像是能吵起來的樣子。

“好像是因為白鴿幹員說自己總有一天要去外面看看,也不知道老闆會怎麼想,德克薩斯就說了一句大帝先生並不會留他,企鵝物流其實也並不需要他。白鴿當時的表情就像是被揍了一拳一樣,但沒說什麼就走了。”

“……這是德克薩斯會說的話嗎?”能天使皺眉,“可頌你確定聽清楚了?”

豐蹄女孩點點頭,她心裡也不是滋味,平時的德克薩斯一切正常,一旦提及白鴿幹員就不對勁了起來……

她們對此束手無措:“他和德克薩斯難道以前認識嗎?不對啊,第一次見面時德克薩斯明顯不認識他啊……”

就算是,她們也對德克薩斯的過去一無所知。

能天使她們因為凌等閒和德克薩斯的小插曲情緒低落,而凌等閒這邊則是在近衛局面對眼前桌子上的幾本書感到生無可戀。

“《龍門交通法》、《近衛局守則》、《武器護理手冊》……這,我今天要看完?”凌等閒有點炸毛。

“嗯,我也沒那麼多時間,白天又是巡邏又是查案,今晚你不看完別想走,我會監督你的。”碧眼菲林拉過椅子坐在他對面,看凌等閒想找藉口開溜的樣子把特意帶上的流星錘在地板上磕了磕,凌等閒一驚:

“詩警sir……詩懷雅!是詩懷雅警sir!你這樣不會弄壞地板嗎?”

“你有意見?我的辦公室我自己修!”

“詩警sir,修也要材料的啊……”凌等閒賠笑道。

“你懷疑老孃出不起這個錢?”詩懷雅氣笑了,都沒有注意到稱呼問題。

“不,我是說我可以替你跑腿……”凌等閒連忙表示沒有這個意思。

“然後趁這個機會跑是吧?!你以為老孃幹這行這麼多年了看不出來你那點小九九是吧?!”詩懷雅腦門青筋暴跳,“給我開始!”

“不光是看,內容不求你背下來但至少百分之八十要有印象!”

凌等閒臉色灰暗地坐回詩懷雅平時坐的的椅子,認命似的翻開書開始閱讀。

看到這傢伙終於老實下來,菲林女孩鬆了口氣似的低頭看向手中的通訊終端,手指飛快划動螢幕給一個姓林的使用者回了一條訊息:

“還好,能壓得住他,不用擔心。”

是夜,某個札拉克女孩蜷縮在被窩裡,看著手機螢幕久久不發一言。

手指有些冰冷,她哈了一口氣,卻模糊了螢幕,她本想再編輯些什麼資訊傳送,但一想到凌等閒的形象那讓她難以忍受的惡感攥緊了手機。

並非來自生理的疼痛讓林雨霞放棄的不只是詢問的想法,還有前去近衛局看一看的想法。

不止一次,林雨霞不得不承認,她向這種未知的痛苦低頭了很多次,只是因為對凌等閒抱有……

“唔呃……”林雨霞放下了通訊終端,只好拋卻了想法。

“不去想他的事就好……為什麼會這樣?我又為什麼總是想……”疼痛的餘韻讓她難以招架,修長的雙腿緊緊夾住被子,她並不怕疼,在疼痛耐受測試裡她的表現很不錯,可這種痛楚,不明不白、沒有理由,她本能得想要逃離。

總算是安穩入夢。

貧民窟,黑紅色的身影站在他常去的十字路口的暗處,默默地看著江颯等人為了凌等閒的安排忙碌,儘管內容不多,貨物不多,但貧民窟的條件也註定了執行起來很困難。

“小江啊,我們修水管……那些黑幫真的不會管嗎?”說話的是一群以前有些手藝在身的感染者,也許專業並不對口,但江颯還是將他們找來了,領頭的就是現在說話的一個留著鬍子的豐蹄男人。

“凌先生說過他請示過鼠王了,說至少他們能約束的黑幫不會亂來,而其他的雜碎……我們忍著讓著,總不能連這一口乾淨的水也不能喝上吧?”江颯幫忙摁住一個樞紐,這些東西都是凌等閒自掏腰包買的,對於他的想法江颯當初並不同意:

“就算你替我們修好了水管,自來水公司的人沒有錢也不會願意供水的。”

“那就給,他們是當然不是做慈善的,該給的錢我們也當然要給。”凌等閒當時搖搖頭如此說道。

“……可是我們沒錢……”江颯是個聰明人,他立刻就明白了凌等閒的打算,但他並不同意凌等閒的想法。

“我墊著。”凌等閒咬牙道,反正現在也有兩份工作,“水也供不到全部的貧民窟,應該沒問題。”

“其他地方的無賴會過來的……他們也許會浪費……”

凌等閒不再回應,他當然知道這是杯水車薪,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做出這個決定,至少要讓十字路口的大家用水不再是問題。

“小江啊……不是我說你,咱們還是小心點,他畢竟是個非感染者,搞不好沒揣什麼好心思,這是挖坑等咱跳呢……”一旁出工不出力的一個感染者坐到一邊,以“過來人”的口氣對著水管指指點點,“搞不好修好了給我們送些下了毒的水,把我們全都——”

“姓餘的你給我注意點分寸!”不待江颯發火,領頭的豐蹄先怒了。

對方也不是什麼好脾氣,指著豐蹄男人的鼻子就罵道:“劉大鬍子你再說一遍?!這裡就我會正兒八經的修管道,你把老子惹毛了我扭頭就走!”

“那就滾吧。”突兀出現的男人冷冷道。

你*龍門粗口*算老幾啊敢亂出頭。那人本想這麼放狠話,但是眼前的薩卡茲人陰冷的眼神讓他幾乎窒息,那是屠戮過生命的氣息。

“……”後退時腳一軟,余姓男人摔了一跤,一言不發狼狽地逃了。

江颯等人自然也不敢妄動,但當男人轉身時凶氣盡斂,平靜道:“你們需要一個會修水管的?”

“……是的,兄臺你……”

“我會,需要我幫忙嗎?”

“非常感謝!”江颯劉大鬍子等人雖然很想說看不出來他還會這個,但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兄臺怎麼稱呼?”

“吳。”阿納薩的回答簡單幹脆。

這一刻,沒人在意他是薩卡茲。

德克薩斯默默地看著,目光一掃看見了幾個黑幫拎著板磚靠近之前勉強安裝好的水管,默默地抽出了光劍。

反正今天沒任務,剛好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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