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問候語*的混蛋!居然是個路痴!害的老孃兩頭跑!”紅色犄角的薩卡茲傭兵揉搓著因為長時間奔波被凍僵的手,站在理論上的安全區域的邊緣觀望,她不可能因為路痴的冒失把自己的性命搭進去,要不是自己的記憶出了問題,這個古怪的要求她才不想理會。

但無論怎麼樣這個王八犢子現在這樣都不像是能幫得上忙的樣子。

把這個一問三不知的傢伙帶在身邊,還不如殺了她,她實在是不打算照顧一個菜鳥成長起來了,結合那來歷不明的留言要求和之前的試探,就目前而言她最多隻能把他放在自己的視線之內,直到這傢伙有能力有精力處理生計之外的事。

可就在這讓W罵罵咧咧的“觀察之行”剛開始就迎來一個驚喜:這個路痴成功地在天災的掩護下把她騙到了龍門附近,結果這混蛋人在哥倫比亞!

這一路W都不知道問候了凌等閒多少次了,運輸工具跑壞了三輛,這才順著情報火速來到託布朗德。

然後她就看到了天災壓城的景象,託布朗德癱瘓,城內轟鳴陣陣……

“這*薩卡茲俚語*不會已經死了吧?”W腦門青筋暴跳,這傢伙要是死了她就只能再回去找風之劍那群她打不過的混蛋了,但她總感覺好像缺了點什麼,就像是她的關係網裡出現了一片空白。

她忘了她是怎麼認識那些人的了,這也是最讓W暴躁的地方,她的記憶好像被人做了手腳。

“可惡,我……”W每次想到這裡都忍不住複習自己的“問候藝術”,在這些表現的背後,隱藏著她的真實情緒。

正當她準備避一避的時候也正是那天災被“消融”的時候,W也不禁呆滯,她文化水平不高,但那些廝殺來的閱歷也讓她明白那意味著什麼。

另一邊,莫斯提馬平復了一下心情:“……走吧。”

“託布朗德至少現在不用擔心存亡問題了。”

“啊?可城內不是……”

“你聽。”薩科塔示意她從風雪中搜集來自託布朗德的聲音,“轟鳴聲消失了。”

“需要我回去看看嗎?”

“不建議,有風險。”莫斯提馬認真道,既然轟鳴消失了那麼就說明一切都結束了,如果危險解除了對方返回也幫不上忙,而假如是怪影天下無雙了那麼她回去也沒意義,反而還可能把自己給搭進去。

“……”通訊終端那頭有些靴子磕動石磚的響動,隨後黎博利再次開口,“似乎是……安全了?我覺得還是得去一趟,以信使的身份去借一輛車,靠走路太慢了。”

“嗯……也行,相信他們也不會拒絕。”

“那你先休息一下,或者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看起來不需要我操心,我可不想回頭又撞見那女人,有萊茵生命和權杖與所應該不會出問題。”

“那你小心點,先走一步吧,我拿到交通工具馬上來追你。”

“該小心點的是你。”莫斯提馬也輕鬆了許多,結束通話通訊後哼著不知名的旋律彳亍向前,短靴踏雪的聲音讓人很是清爽,就算眼前依舊還是夜幕,但是那驚天動地的一擊之後雲層也散了,兩輪明月毫不吝惜地灑下清輝,照亮前路。

也正是如此,當她的視野裡出現一個身影時,她也第一時間發現了。

那個身影躺在雪地上,沒有鮮血和戰鬥痕跡,但她湊近了才發現這個人其實也是遍體鱗傷。

莫斯提馬不禁失語,輕輕蹲下,對方的眼睛只是動了動,看來是發現了她的存在,但是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失神地望著天空。

“……凌等閒?”

託布朗德,瞭望臺,黎博利女人終於收回了目光,放下觀測器揉了揉眼睛:“果然還是有點遠啊……不過,依舊精彩。”

威森的源石技藝和風有關,但很微弱,做不到像杜瓦那樣使之成為自己的利刃,但在操控風流流向方面則是十分便利,這也是她在觀測裝備的幫助下能不受太大的風雪影響觀察的重要原因。

並不是說杜瓦就做不到了,而是原理不同,威森更像是微調引數,而杜瓦想要做到同樣效果就只能透過外力改變,會吃力很多。

“阿然……”威森默默地閉上了眼睛,她真的對此感到傷心,她真的是個好孩子,而凌等閒……

“他也真的拼命努力過了啊。”

威森忽然感到悲意,對自己隨波逐流難以反抗的無力感讓她有些喘不上氣,但很快的,她又找回了勇氣。

腳下的託布朗德漸漸喧鬧起來,從避難所裡慢慢走出來的人們呆呆地看向被戰鬥波及而化作廢墟的往日家園,劫後餘生的喜悅、無能為力的痛苦、還有少數生離死別的悲痛……一時間,人生百態填滿街道,威森抬了抬頭,一陣寒風吹來,帶走了她的帽子,她也沒有挽留,她也不是第一次失去帽子了。

“真是……難以置信啊。”是的,在那樣可怕的情形之下,託布朗德的死亡人數竟然沒有超過三位數,這還包括了軍人士兵在內,這顯得災難像個笑話。

很遺憾,假如你真的是這樣認為的,那麼就大錯特錯了。

“實驗體……阿然瞬移出城,已經直接將紛亂源頭轉移到了託布朗德之外,怪影似乎並不受其控制。另外……”瓦伊凡換好了一身完好的衣服,和權杖與所的人進行著最後的對接。

很離奇的是,眼下收尾階段三位權杖與所的主任都沒有出現,只有孤帆代替諾雅出面和塞雷婭進行交涉。

“另外什麼?”諾爾薩現在是真的累得夠嗆,一臉灰塵看起來狼狽極了,態度也是相當的消極。

“你們……不,你做得很好。”塞雷婭看到權杖與所的標誌之後眼神冰冷了數分,嚇得諾爾薩心臟狂跳,但對方的讚許似乎不是在諷刺自己。

“我看得出來很多事情你並不知情,但在保護平民這些舉措來看,你和他們不是一路人。”

“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某個王八蛋還欠自己一堆飯局。打趣的話孤帆是一點也不敢說,對方的可怕壓迫力在戰鬥之後顯得更加恐怖,她真的不敢造次。

看得出來對方對權杖與所的作為是憤怒的,回去之後大機率會就實驗內容透過正面渠道追究權杖與所的責任,而這些就不是她操心的了。

不過,孤帆目光下移,她看見了那些繃帶,手上的,小腹的。

原來她也會受傷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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