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磊見狀只好放馬車離開。馬車快速地行駛著,蘇離亭坐在馬車,拿下塞在蔡獲風嘴裡的白布,道:“我雖然不認識你,但是我從未見過桃梢為那個男人如此瘋狂過。”

“你就不怕我是諜子嗎?”蔡獲風看著蘇離亭道。

“我當然不相信你,但是我相信桃梢。她雖然平時跟我嘻嘻哈哈的,但在國家大事上絕不含糊。她既然放你走,就說明你構不成什麼威脅。當然,如果你回去亂說的話,胡桃梢也難逃一死。就看你怎麼選擇了!”蘇離亭道。

蔡獲風心裡亂亂的,但還是選擇了閉嘴。

到了江北,蘇離亭將蔡獲風放下。對蔡獲風道:“這有個擺渡的老伯,你可從這到江南。無論你去南疆還是胡國,都可以。”說著便駕著馬車離去。

還未靠近摘星樓,馬車便被逼停。蘇離亭忍不住破口大罵道!“那個不長眼的,敢擋老孃的路。”

“是我,秦晚道。”攔路的人說道。

“你快離開,不要往摘星樓去。王磊打聽過公主還在皇宮,根本就沒有出門。你倆冒充公主在摘星樓,上面派人逮捕你們。幸好孟靜和即使送來訊息。等我趕去摘星樓,胡桃梢已經被帶到城隍司。故我前來阻攔你。”

蘇離亭聽說胡桃梢被捉,準備去救胡桃梢。

秦晚道連忙拉住蘇離亭道:“救,你怎麼救?你還沒有靠近城隍司就已經被射成篩子了。現在只要你不出現,胡桃梢就不會有危險。畢竟造假的是你,送走諜子的也是你。”

蘇離亭聽秦晚道這麼說,立刻冷靜了下來。對啊,只要胡桃梢把責任全部推到自已身上,就不會有事。可是,她知道,胡桃梢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城隍司內,王磊站在牢外,苦口婆心地勸胡桃梢說出蔡獲風的下落。

胡桃梢笑道:“我不知道。”

王磊表示如果再不說,自已就要動用刑罰了。

誰知胡桃梢並不慌張:“首先,我的級別比你高,就算用刑,也輪不到你。還有,我背後有安寧王,公主,你敢動刑,你能動刑嗎?至於馬車事,只是公主拖我買一些女兒家的東西,豈給你看,那不過是宮女情急之下說公主在馬車內。酒樓內來人形形色色,至於你說的什麼蔡什麼風,我不認識,也沒有什麼印象。”胡桃梢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王磊沒有辦法,只好悻悻離開。

手下問道:“難道就這麼半途而廢了?”

“只要胡桃梢還在城隍司,蔡獲風就一定會現身。”王磊道。

紅竹來到城隍司,拎著飯食道:“桃梢姐,你這又是何苦呢?堂堂摘星樓的大老闆淪為階下囚。”

胡桃梢接過飯盒,紅竹湊過去,小聲道:“離亭姐已經送到。”說著把飯盒打翻,紅竹罵道:“胡桃梢,別給你臉不要臉。你不吃是吧,那就好好餓你幾頓。”紅竹怒氣衝衝地離開了。

半夜,胡桃梢咬著紅竹送來到胡餅,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自已這樣做對不對。

王磊對外放出胡桃梢將被秘密處死的訊息,無意中洩露地點在南郊。

當王磊將胡桃梢帶出城隍司時,胡桃梢問道:“王磊,你到底想幹什麼?”

“到什麼你就知道了。”王磊沒有正面回答胡桃梢。

來到南郊,王磊將刀架在胡桃梢的脖子上,道:“蔡獲風,我知道你就在附近 。你再不現身我就殺了她?”

“這貪生怕死的怎麼可能會現身?”蘇離亭趴在草坡上道。

“不出現才是最好的。胡桃梢在蘇幕遮多年,與不少人交好,不是王磊三言兩語可以扳倒的。現在王磊就是賭蔡獲風對胡桃梢的真心有幾分?”秦晚道解釋道。

“縮頭烏龜。我數到三,你再不出來,我就真殺了她。”王磊道。

此時一隻鴿子從天而降,王磊伸出手,接住鴿子,命手下取下綁在鴿子腿上的紙條 。

上面寫道:王磊,後會有期。

落款是蔡獲風,寫於江南船上。

王磊氣的把紙條撕得粉碎,怒道:“真的是個烏龜王八羔子。”

手下問現在應該怎麼辦?怎麼辦,當然是殺了胡桃梢嫁禍給蔡獲風。要不然等胡桃梢翻身收拾自已啊!

胡桃梢笑道:“你就別白費功夫了。人家跟我連萍水相逢都說不上,怎麼可能來關心我的死活呢?”

王磊惱羞成怒:“那你在地獄慢慢地想自已的人品為什麼這麼差吧。”說著,舉起大刀朝胡桃梢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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