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冷靜。”

蘇白白很少生氣,她生起氣來就很難哄,尤其是身邊就在卻不作為。

明顯這一點違背了霍遇安平時的作風。

蘇白白開始懷疑他對她的好,難道是都假的嗎?

她開始有些患得患失。

她也不知道怎麼,就是覺得很是委屈。

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情況,蘇白白承認她有些矯情。

她抱怨道:“我很生氣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沉默,這一點,我很失望。”

“我是有苦衷的。”

霍遇安不知道怎麼解釋。

蘇白白不聽。

她生氣之下忘記頂門,他輕鬆撞開門將她攬入懷中,強有力的臂膀如銅牆鐵壁,不管她怎麼拍動就是不鬆手。

他寧願她發洩在他身上,也不願意內耗。

“鬆手,不然我就用力了。”

蘇白白聲音低了下來。

霍遇安如同耍無賴霸道。

“不鬆開。”

他一副任君採的模樣。

蘇白白不客氣地真咬了她一下。

咬紅了手臂,他絲毫沒喊一聲。

只是等她脾氣消了後,低沉哄道:“咬了我,你就不能再生氣了。”

“你過分了。”

蘇白白氣壞他這種好脾氣。

又是包容她,好像她在犯錯誤,明明犯規的是他。

他怎麼可以這樣犯規。

蘇白白氣消了一大半,悶著氣道:“說說你的解釋。”

“對不起。”

霍遇安道歉。

蘇白白勉強接受,紅著眼睛問道:“當時你在想什麼?”

“我懷疑自己可能真的不是親生的。”

蘇白白:“……現在才想到這事,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不對。

霍遇安能這麼說,一定是抓住什麼線索。

蘇白白眼神望向他深邃的眸……她話語一轉。

“你找到了什麼證據?”

霍遇安搖搖頭。

他道:“我看到了。”

“我前些天跟他們回鄉下就看到我媽和一個年輕姑娘聊天。”

“結合今天你們的聊天,不知道怎麼我就覺得那個姑娘和我媽長得其實挺像,我和她之間……”

霍遇安不知道該怎麼說。

蘇白白點了出來,“她是個女的啊!”

她發出疑問。

按道理來講,就算是狸貓換太子。

也是男孩和男孩換,女孩和女孩換。

這年頭大多數願意要男孩。

不存在好的家庭要個姑娘,放棄霍遇安。

“對,這一點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霍遇安又道:“我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是我們忽略掉了。”

蘇白白說出不合理的地方道:

“你是懷疑你和那個女人換了,但是又覺得不可能有父母如此狠心,寧願要個女兒也不要你。”

“你是覺得父母拋棄了你?”

儘管這個答案很殘酷。

蘇白白坦然道:“目前這些只是猜測。”

“說不定他們……有苦衷,我相信這世上的父母還是有愛孩子的。”

她忽的就明白霍遇安的難。

蘇白白彆扭又硬氣乾癟癟地道:“對不起。”

“無事。”

霍遇安未曾錯怪她。

他的視線落在院中不經意間道:“我想跟蹤他們調查出事情真相。”

“跟蹤然後呢?”

“你抓住人,沒有證據他們只會當做其他藉口,我們還不是又回到了原點,這條路行不通。”

霍遇安問道:“你有什麼好主意。”

“我打算曲線救國。”

蘇白白很有把握道:“我相信他們還會再出手,我們應該去找村長,只要證明我們的價值,我相信村民的力量大於天。”

“個人的力量始終太渺小,只有我們集中所有的能量才會對抗壞人,我有一種預感,你媽越要隱藏的事情背後不簡單,可能會觸犯某些人的利益。”

霍遇安可能和她不一樣。

蘇文紅和她的抱錯,是兩個孕婦在一家醫院因為護士報錯導致。

而霍遇安所說的男女嬰抱錯背後肯定有什麼陰謀。

霍遇安也是想到,謹慎開口道:“我們目前線索太少,只有我家人這條,我們可以找村裡人!”

“我明白了。”

霍遇安問道:“你是覺得村裡有知情人?”

“這麼多年過去,怕是知情的很少。”

“只要有一絲希望就不能放棄,我要讓知情人開口就必須讓你們村民和我們站在一起,最好的辦法就是發展農業。”

“你覺得我們村適合種植什麼?”

霍遇安眼中閃過一絲猶豫開口道:“農業救國很難,我們需要資金,你打算怎麼辦?”

蘇白白笑了笑,道:“我打算投資一萬元在你們村種香菇。”

香菇這種東西說簡單也簡單。

說複雜也複雜,而他們老家最不缺的就是木材。

蘇白白看到後山上有不少的樹木,都是不要錢的,可以隨便砍。

原材料省下來,就節約了一大半。

剩下的便是人力和做香菇大棚。

蘇白白對製作香菇菌包極為熟悉。

她前世所在的孤兒院,每年就會有社會實踐。

老師會帶領他們去採摘香菇。

香菇這種東西,最重要的便是溫度,只要溫度控制到位,小小的菌包可以出很多次。

香菇的渠道有很多,可以鮮香菇炒菜,燉湯,也可以曬乾煲湯喝。

走運輸也方便不少。

這些都是次要。

最主要的是她看中了後山上的資源。

後山樹上有很多的野生香菇,有的能吃,有的不能吃。

蘇白白懂蘑菇,因為她喜歡吃也就喜歡做,喜歡原材料。

從小貧窮的生活養就了她一身本領,沒想到在七零年代最先開始便是農業。

其實她有想過做一些小生意,但受時代限制和對她人生的規劃,蘇白白選擇先完成學業是重點。

她的目標是考上大學,至於鄉下經濟是為了幫霍遇安洗刷他的身世之謎。

儘管一切都只是猜想。

蘇白白還是謹慎地找到機會從黃春梅頭上薅到頭髮。

她交給霍遇安道:“一切講究證據,這是你媽媽的頭髮。”

“你做下檢測,拿你和你媽媽的頭髮去。”

“好。”

霍遇安扯了幾根頭髮和黃春梅的頭髮單獨放,結果他們等了三天。

三天時間足以讓蘇白白交好村長和族長。

村長他們對蘇白白的建議很是不看好。

並不認為後山有什麼好開發的,但不影響他們村的村民在蘇白白建設的地方做工。

“於我們鄉下而言,不管什麼領導來到我們這,只要能夠讓我們掙到錢,孩子吃飽飯,我們都是願意幹的。”

村長道:“蘇同志,你的想法很好,只是你要開廠需要的資質這些手續你做好了嗎?”

“做好了,你放心。”

霍遇安開口道,“我在城裡有些關係,辦營業執照,生產資料都是可以。”

“那就好,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村長他們將視線看向了蘇白白。

蘇白白道:“此事不能太著急,我們要做的生意很大,在做之前我們要首先說清楚辦廠的盈利模式,分紅。”

“你什麼意思?”村長他們不明白蘇白白所謂的分紅。

他們種了半輩子土地,頭一次聽說分紅,難道蘇白白願意把掙到錢的錢分給他們?

這……不是大善人行為嗎?

“感情好啊,你快快說說你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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