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遇安不說話,冷著臉看著她哄孩子。

小寶被她哄得心滿意足離開。

等到蘇白白回過神。

看到男人幽幽的視線看向她。

她頓時有點虛,不好意思地問道:“今天不上班?”

想到了什麼,蘇白白後知後覺說錯了話。

她眼神虧欠道:“哦,我忘記你請長假了,事情處理了怎麼樣。”

霍遇安冷不丁地開口:“現在才想起我。”

“可見我在你心目的地位是排在小寶後面。”

這話蘇白白怎麼回答都是錯誤。

她紅著一張臉想了想,開口道,“我……這不是先哄孩子,再哄你……”

霍遇安不語。

用實際行動證明他很生氣。

第一步緊鎖房門。

蘇白白心中一緊,下一秒她整個人就被他攔腰抱著上了床。

她有些些緊張,“大白天的……”

“窗簾一拉就是晚上。”

蘇白白:“……好吧。”

“你輕點。”

“別叫,發出聲音就不好。”

蘇白白這波算是含淚賠罪。

等到她再次醒過來已經是下午。

院子裡特別熱鬧。

蘇白白穿好衣裳扶著腰出門,看到院中鼻青臉腫的黃春梅哭著求霍遇安。

也不知道誰打了她,看著這一幕,蘇白白心底有些暗爽。

怎麼說呢?

雖說有點賤兮兮,但看著壞人受到懲罰這種微妙感覺,真的比吃了一頓好飯還要爽。

也不知道誰這麼有本事,打得能讓黃春梅主動來他們家道歉。

蘇白白心中隱隱有了人選。

黃春梅並未注意到多了一個人。

她乾嚎不掉淚地求道:“兒子,我已經求了你們領導,你明天快點去上班吧。”

“我不去。”

他道:“我已經放下工作,按照你們的心願去鄉下種地,我不想離你們太遠。”

“媽,你不說過要我陪你們的嗎?出爾反爾這一點不好,我是個男人要言出必行。”

霍遇安表現得相當有擔當。

實則說這番話就是故意吊吊他媽的性子。

黃春梅得意這麼多年,極少看到她難堪。

“不行。”

黃春梅受不了村裡那些與她不對付的人朝他們家天天扔雞蛋。

也不想過沒錢的日子。

為了能夠迴歸正途。

黃春梅舍下臉皮道:“是我當媽的糊塗,你千萬要去上班,不然村裡的那群人怕是要吃了我!”

霍遇安面上不屑,心中冷笑道:

“恐怕最後一句才是你的真心話。”

黃春梅剛想要頂嘴,看到周圍沒了人。

頓時就翻身農奴把歌唱站起來對著霍遇安不喜道:“你閉嘴!”

“人一走,你連演戲都不想演全了。”

裝都懶得裝。

霍遇安冷笑道,“你想說什麼,說吧。”

“是又如何,我當媽的要你做什麼你照做就是,等過了這陣子風,到時候你再跟你們領導說不想升職聽到沒?”

“聽如何,不聽又如何?”

“你不聽我就天天上門折騰你媳婦,別以為我拿捏不了你。”

“以前你看重工作,我就折騰你工作,不讓你升職,現在你不在乎工作,我就不相信你連老婆都能不要?”

黃春梅又不是瞎子。

她看得出來大兒子對蘇白白很是滿意。

至於他這些變化肯定是狐狸精攛掇的。

黃春梅餘光看到蘇白白,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紅梅痕跡罵道:“你個騷-貨,是不是你攛掇我兒子害我如此!”

“對啊。嬸子你有什麼意見?”

“你個小狐狸精勾引我兒子跟我對著幹!”

“他有了媳婦忘了媽,你們這是大逆不道。”

“我就大逆不道你能把我怎麼辦?”

“我和自己的老公親熱犯了什麼天條,輪到你這當媽來對我指手畫腳,怎麼你兒子還沒斷奶,你想掀開衣裳打算給他喂,還是你想拆散我嗎?”

蘇白白不怕惹怒人。

從見面的第一眼,她就感知到黃春梅對她的不喜,當然黃春梅連霍遇安都不喜歡,她這個便宜兒子註定會受磋磨。

與其讓別人磋磨她,不如互相傷害。

蘇白白要玩就玩大的,這便是她當初找上村長他們的原因。

一個人能量太小,她和霍遇安要是沒有點本事,黃春梅一折騰,村中肯定不少人認為他們不孝。

但是當他們投資村裡,帶領村裡的人致富情況又不同。

蘇白白靠商業思維走農村路線,圖的就是段位打擊。

黃春梅不是她的對手,語言攻擊不過就開始撒潑髒話來襲。

“你個騷-貨!”

“你不要臉。”

蘇白白不怒反笑。

“我再騷哪有你身上的味道騷,你看看你身上掛的什麼都要有,蒼蠅都愛往你身上飛。”

“論起這能力,我哪裡能夠比得上你。”

蘇白白連媽都不叫,更不會給對方一分顏面。

於蘇白白而言,正統的結婚雙方父母在場要有敬父母酒的環節,也有父母給孩子紅包寓意幫襯小家的含義。

她沒有收到霍遇安父母一毛錢,等於這段關係得不到他父母的祝福,沒關係,她可以從他們身上割出來。

人一點沒有了道德,誰也無法道德綁架。

看著黃春梅吃癟,蘇白白就高興為霍遇安解氣,她朝著他開口道:“你媽的事情交給你處理好。”

“我要去吃飯了。”

“飯就在鍋裡。”

兩人極為有默契。

霍遇安主動攔住黃春梅對她警告道:“什麼事白白去了廚房再說。”

“我憑什麼要等她,她算是個什麼東西!”

“你聽聽她說的是人話嗎,簡直就是個潑婦,白瞎長一張好臉,她簡直連連我們的寡婦都不如。”

“要我說,你立刻跟她離婚。”

黃春梅不滿叫囂。

“我不會離婚。”

“你就是被她蠱惑了,她有毒。”

黃春梅不滿叫囂,跺著腳恨不得有一把刀殺人。

霍遇安不慣著她道:“你要是還想我幫你就閉嘴。”

黃春梅閉嘴。

只是她一雙眼盯的蘇白白恨不得從她身上戳出兩個大洞。

霍遇安幽幽道:“我勸你不要隨便招惹白白,村長和族長他們對她很是喜歡。”

黃春梅想到了其他,汙衊道:

“小狐狸精就是喜歡到處勾人,我就知道她不安分,遇安你聽媽一句話,長得太漂亮的女人太不合適你。”

“你的意思是我就配個醜的?”

霍遇安冷著一張臉。

一字一句道:“有時候我的真懷疑,你是我親媽嗎?”

“怎麼會有親生父母對待大兒子不指望他好?”

黃春梅眼神閃爍,眼珠子朝一旁看去道:“你就是我親生。”

“我對你不好,還不是因為你在孃胎裡面太會吸營養,生你的時候我差點難產死掉。”

“你這條命就是我給的,這輩子你都無法和我們扯開關係。”

以血緣為紐帶的親人,黃春梅的話像刀子一樣告訴著霍遇安,同時也是想警告廚房中的蘇白白。

警告他們得罪老人,可以。

但是想要甩掉他們,不可能!

霍遇安沉默了。

黃春梅嘚瑟地道:“我沒錢了,給我點錢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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