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賊,哪裡逃!”

雷桀舉起手中斧子,直直扔向炎赤,成功阻攔住他把人帶走的腳步。

落地踉蹌幾步,他好生護著淓玡,自己側身上前,擋住她的身子。

抬手,憑空召出自己的兵器。

除了雷劫,其餘七大家也前後腳到達。

一見炎赤手握一柄三叉戟,不用問,在場八大家都知道,這個擅自闖入魔域的男子,就是四洲還算小有名氣的小戰仙,炎赤。

蠻垣見狀,不太理解,堂堂一個仙界戰仙,怎麼冒充容不塵,孤身潛入魔域,只是為了一個女子?

他是吃撐了,閒著沒事兒幹?

炎赤一手護著淓玡,一手握緊三叉戟,視線默默掃視圍住他的人數。

聽聞魔域有八大行家,各有本事,相互幫襯。

這八大行家,分別是:

堂內弟子武藝高強的武義堂;

蒐集、掌管各式兵器的器天機堂;

負責關押審訊喪心病狂囚徒的黑水潭刑事堂;

善奇門遁甲,排兵佈陣,卯偃的異靈堂;

痴迷於解毒製毒的五毒堂;

長於馴獸、御獸的御靈堂;

集結了四洲各式術士的法源堂;

能“千里聽事”,訊息靈通的千順堂;

如今,他倒是親自遇見了這八大家了。

“仙界子弟,不知擅闖我魔域,意圖何為?”蠻垣開口問他。

“不過來接回故人罷了!”炎赤應付著回。

“接?可仙長這番行徑,並不像是接人這麼回事?再則,仙長是否擄錯了人,這位淓玡姑娘,可是我魔域的上賓。”

言下之意,人是帶不走了。

隨著話音的消散,小院裡的氣氛悄然緊張起來。

炎赤舉起手中三叉戟,厲聲道:“奉上面之令,爾等豈敢!”

在場各位,除了淓玡,誰都心知肚明,這個上面,指的便是仙界。

蠻垣怒得牙癢癢,正了身子,沉聲說:“上面,呵,竟不知執掌四洲的仙界,原來是這等偷雞摸狗、強取豪奪的上面。”

嘲諷值和不滿值無限拉大。

“不請自來,不問而取便是偷,我魔域雖不得四洲好顏色,卻也是六界之一。

今天,便是血戰,也不會叫你輕易欺辱了去。”

一言落,八大家紛紛站直了身子。

炎赤眼神一凜,手心卻生了好些汗。

淓玡剛要說什麼,就被他拉著搶先往前攻擊一下。

這一下,他挑了不擅攻擊的天機堂。

炎赤心知自己根本不是八大家的對手,只能速戰速決,在瞅準機會逃脫,必要的時候,司命仙君給的錦囊,可以一用。

來時,司命給他一個黑色錦囊,說是以防萬一,還真被說準了。

在被八大家團團圍住,不得喘息的機會,炎赤果斷掏出錦囊。

只看見開啟錦囊的一瞬,一道白光閃了出來。

八大家被這白光刺得轉過頭去,等白光熄滅,原地哪還有什麼人!

只有一院子生氣惶恐的八大家子弟。

“追,另傳信給尊上!”

蠻垣立馬吩咐,提著一口悶氣,他率先追了出去。

再說黑衣人拋棄肉身,帶著饕餮逃脫後,他們並沒有走遠,而是潛入了衛國死牢地下。

這裡怨氣和死氣足夠多,倒是能夠滿足他療養。

吸夠死氣後,他這才慢慢又長出了新的人形,但也僅僅是形狀而已,他的肉身早已經化為一攤血肉了。

當時容不塵那細如牛毛的針,密密麻麻穿透他的身體,就像篩子一樣,那具剛煉化出血肉的身體,內裡已經碎得不行,自然不能在用了,他只好棄身而逃。

只是他想不通一點,容不塵殺他用的招,竟然正氣滿滿,那貫穿他身體的罡氣,如烈日灼燒。

他們都是生於怨氣,骨子裡都是陰冷,如何能修煉這樣純陽的功法。

容不塵他是如何做到的?

饕餮餓的發慌,忍不住用頭蹭了蹭虛體的黑衣人。

垂眼看著饕餮硬邦邦的腦袋,他抬手撫摸上去。

下一瞬,饕餮哀嚎的聲音傳遍整個地底,地面上的人們注意到揚起的灰塵、跳動的沙礫石子,紛紛彎下身去檢視。

冥界也感受到地界的異樣,反應尤其強烈,整個地府地動山搖,站都站不穩。

冥王一個頭兩個大,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查,速速去查,什麼玩意也敢在冥界撒野!

判官呢?業火焚魂一事可有線索!”

叉著腰來回走著,他頭上戴著的珠冕晃個不停。

這段時間,人間死亡人數不停在增多,先前的嬰孩一事,死的數量倒是減少了不少,但依舊在發生。

又加上業火焚魂一事,他真的是煩不勝煩,眼下又多了一起疑是有擅闖地獄者,他更心煩了,整個冥界陷入了一片焦頭爛額中。

一旁剛穩住身形的小鬼,戰戰兢兢站了出來,答:

“冥爺,判官大人尚未有信傳回,至於此事,小的,小的這就去查。”

說著,他弓著腰就要退下,上座的冥王深呼吸幾次,甩了甩手。

“本冥王隨你一道,本王倒要看看,是哪個不怕死的!”

見冥王離開,閻王殿裡的小鬼這才鬆了氣,這幾日,冥王屬實氣大,誰都提著一口氣生怕觸了他黴頭。

那用來炸惡鬼的油鍋,日日添柴加火,他們這些小鬼就怕被扔油鍋裡,炸個外焦裡嫩,一口一個嘎嘣脆。

還好還好,閻王爺沒發脾氣。

晏國,一條深邃幽深的小巷子裡,這裡環境格外地乾淨,與周圍幾條巷子十分不同。

時予憋著氣,抬起手大力拍打著門。

“咚咚咚——”

門一被開啟,她便伸手進去,狠狠掐著來人脖子,將其甩到一邊的門上,發出碰撞的聲音。

跟隨的幾個都被她這一激動震住。

時予從剛才開始,她的狀態就很不對勁。

“你是誰?接近她有何目的?說!”

手下用力,曹尹昉面色漲紅,說不出一個字。

聞聲而來的顏宇,連忙拉開她的手,他這才得以呼吸,順著門倒下去,咳個不停。

“你怎麼樣了?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時予一看見顏宇,就不停檢視她身上是否有傷。

“我沒事。”

她輕輕推開時予,蹲下身去扶著曹尹昉。

“時予,他沒對我怎麼樣,他只是路過,帶我回來避避風頭而已。”

“曹公子,對不起,她是,是我的朋友,因為不見我,這才著急,出手誤傷了你,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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