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十瓶啊,天知道這傢伙的胃是不是鐵做的,喝那麼多也不怕傷胃……

賽羅沉思了一分的鐘……

他抬頭看了看躺沙發上呼呼大睡的貝利亞,又默默的低下了頭……

倆小傢伙接下來幾分鐘一句話也沒說……

賽羅後腿一蹬,四爪並用爬到貝利亞的胸前,伸出他的爪子敲了敲他的腦門,又摸了摸他那黑黢黢的腦袋:

“這傢伙睡得好死啊”

…… ……

賽羅坐在捷德面前的桌子上,低著頭,爪子抵在下巴上,一副沉思者的模樣,稍稍思索後抬頭對著他眨巴眨巴眼問他道:

“你說,貝利亞是不是討厭我啊?”

聽到他這樣問,捷德腦子瓦特了幾秒,反應過來回他道:

“按照你們倆之前那斗的你死我活的關係……我想……父親他應該是有理由討厭你的……”

賽羅:「◦㉨◦」他這話說得好有道理 •ࡇ•

“那……咋辦啊?”

一想到那傢伙那麼討厭自已,他心就莫名的有點慌:他那麼討厭我那我咋接近他啊?

走?不行不行,萬一沒他看著,那傢伙又幹壞事怎麼辦?要是他這時候出兵,光之國根本沒時間迎戰啊……

見賽羅一臉愁眉苦臉的樣,捷德終究還是沒忍住把他憋了好幾秒的問題問了出口:

“賽羅桑那麼在意父親對你的感覺嗎?”

一聽這話,賽羅一臉懵的看向他:

“哎?”

捷德看著他想了想答道:

“賽羅桑自從那天被父親拎著回來過後,就一直說要去父親身邊……還說讓我給你出個能不被父親趕走的理由……現在你又說擔心父親討厭你……”

說到後面,捷德的聲音慢慢的變小了……

漸漸的,他看賽羅的眼神越來越複雜,越來越奇怪,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這落在賽羅眼裡看得他很不舒服……

“賽羅桑你……”

見捷德又是蹦出幾個字就又不說話了……賽羅有點不悅的開口:

“你想說什麼啊?我咋了?”……

“啥啊?”

見他還是不說,賽羅跳到他面前伸手敲了敲他的胸口不死心的追問道:

“你想說啥就說嘛,有啥說不出口的啊?”

說著,又敲了他幾下,見他一副:你不說我就一直敲你。的架勢,捷德抿了抿唇,把嘴裡的那口唾沫嚥下嗓子眼,動了動嘴,最後還是將那句話說了出來:

“賽羅桑你……是不是想跟父親……”

“嗯?”

“冰釋前緣……另續……情緣……啊?……”

(д) ゚゚!!!

他腦瓜子嗡嗡的……

——

臨近下午,有個宿醉的人慢慢的從沙發坐起來。

貝利亞一隻手按住腦袋,用力揉了揉,晃了晃頭。

頭還是暈啊,還噁心……

“吱呀”

嘴裡叼著溼毛巾的賽羅恰好在這時候拿腦袋抵門而入,看到已經甦醒坐在床上的貝利亞,擱門口停頓了一下,叼著毛巾加快了腳步向床邊走去。

貝利亞餘光瞥到他那小小的身軀,腦袋一歪,轉動眼珠,盯著他走到床邊,看著他抬起頭。

賽羅抬頭,朝他口齒不清的嗚嗚兩聲:

“把我……抱起來……抱一下……”

貝利亞看著他一動也不動的。

見他在那兒傻著,賽羅抬起爪子又向他示意了幾下:

“抱我……上去……”

空氣安靜了那麼幾秒,就在賽羅準備再次說的時候,床上一動不動的貝利亞終於有了動靜。

他彎腰伸出一隻手拎著他後脖頸上的肉給他提了起來,放到了床邊上。

就在賽羅雙腳著地的時候,他把嘴裡的毛巾吐了出來。

他在貝利亞詫異的目光中將毛巾展開,再疊好,最後抬起頭看向他以一種命令的口吻對他說:

“好了,你可以躺下了,我要給你敷毛巾”

貝利亞:……

瞅著他還不動,賽羅伸手推了推他:

“你快躺下啊,快點,快啊”

在他的一聲聲命令中,貝利亞他還是照做乖乖的躺下了…………

賽羅把參差不齊的溼毛巾平敷在貝利亞的額頭上,還用爪子往兩邊抹了抹,末了,還不忘敲了敲他那黑黢黢的腦門。

盯著他的腦袋看了幾秒,像是在想什麼……

他手動給自已弄了個笑臉,隨後湊到他眼前,伸手搭在他的腦門上,笑著對他說:

“我來給你揉揉•ᴗ• ”

……

“你?……”

……

看著在自已腦袋上忙前忙後的兔子,貝利亞那原本就黑的臉更黑了……

在賽羅第n次踩到他嘴的那一刻,貝利亞實在是忍無可忍的一手拎著他的後脖頸將他提起來。

他頭上的毛巾隨著他的起身也掉了下去……

貝利亞看著眼前撲騰的兔子,眼燈暗了暗,拿手指戳了戳他:

“你又在搞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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