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醫院?”王陽趕緊轉移話題。
“陳總告訴我的,還給我放假了。”
王陽內心吶喊:陳總真是天下第一無敵好領導。
王陽按下激動的內心,故作鎮定道“那你就這麼聽他的話?給你假,你回去睡個午覺多好啊,沒必要非得來看我吧。”
“我雖然摸魚,但是不做虛弄假,說要來看你,必須來。”
對於這個回答,王陽顯然不滿意,見她一直在吃水果,問道“你沒吃午飯呢吧?想吃什麼?”
林小竹想了想,說道“燒烤。”
“我給你點。”王陽伸手去找手機。
林小竹阻止了他,笑道“誰在病房吃燒烤啊?太不像話了。”
王陽看了眼同病房的病友,也是 “那換個別的吃,等我出院了,再帶你去吃燒烤。”
“不吃了,吃了香蕉不太餓了,你又不能吃,等你能吃飯了,我給你帶好吃的。”這會林小竹確實覺得他真和陳總說的一樣可憐。
王陽滿臉期待 “你親手做的嗎?”
“呵呵,我親手點的。”
“也差不多…”王陽突然覺得自已有些傻氣,乾脆不提,拿起床頭櫃上的蘋果在手上玩兒。
林小竹卻沒注意到他這細微的變化。
“你知道陳總為什麼總是給你放假嗎?”王陽突然問道,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光芒。
“因為陳總想要撮合我們。”林小竹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一臉輕鬆自然的表情。
王陽驚訝地抬眼看著她,彷彿被揭開了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他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絲深深的思索,好像在重新審視這個平凡而又特別的女孩。
林小竹卻在一旁繼續說道“陳總總是覺得我們很合適,所以才老是讓我回家休息,希望我們有機會多相處。”
王陽的神情越發複雜起來“你一直都知道,還裝作不知道?”
林小竹搖頭“沒裝啊。”
王陽坐直身子,靠近問道“沒裝,你還容許事情發展,那你同意了?”可是有點看不懂她了。
“同意什麼?”
“裝傻…”
……
一場小雨過後,天空陰沉了兩三天,氣溫降低了幾度,早晨出門時,陳軒穿的單薄,現在冷的瑟瑟發抖,感受著冷空氣灌入衣服的裂縫,頓時打了個寒顫。他心裡默默嘀咕著,早知道該多穿一件衣服的。
到了公司,先去八樓蹭夏總一杯熱咖啡喝,推開辦公室的門,夏總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手裡拿著檔案,似乎在專心處理工作。
“這兩天太冷了。”陳軒說道。
夏總笑了笑,示意他坐下,轉身給陳軒泡了一杯熱咖啡,遞給他“這杯咖啡可不是白給的哦。”
陳軒接過咖啡,熱氣襲來,暖意瀰漫全身,他舒服地閉上眼睛,感受著這份溫暖。
“放心不白給,你在我身上花的錢,我什麼時候讓它打水漂過。”陳軒的大手摟過她的細腰,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玩笑和曖昧,讓夏總微微側頭看向他,目光中透露著一絲笑意和情緒。
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溫暖而曖昧,辦公室裡瀰漫著咖啡的香氣和兩人之間的默契。
夏總的笑容如春風拂面,玉指拉過他的腰帶,臉上的笑容僵硬,情慾瞬間消散“怎麼今天沒用我給你買的腰帶?”
“帶了好幾天了,總得換著用吧。”
夏婉青的表情緩和不少“那我再給你買一條,你換著用。”
陳軒點頭“好。”
……
林晨魚慕開業這麼久許千還沒來過呢,這有了消散時間,就約上了陳軒一起去林晨雨這裡聚聚。
兩人餐桌上聊著各自的近況,林晨雨最近生意比較紅火,而陳軒最近則是有點忙碌。
“這次聚完,我估計就沒時間了,店裡也忙,我媽還沒出院。”
陳軒理解的點點頭,看向一旁沒插話的許千“你最近好像閒得很啊。”
許千自顧自的吃著菜“季總兒子回來了,我就又開始裝孫子了。”
“又讓你隱身了?”陳軒知道季總家有這個禁忌,孩子回來許千就不能露面。
“嗯吶,我日子哪有你好過呀,你對夏總來說有利用價值,我在季總那只有床上價值。”許千一副鬱悶至極的模樣。
陳軒哼笑一聲“你倒是坦誠。”
“廢話!跟你們倆有什麼好藏著掖著的。”
林晨雨也附和著“其實你們這種交往方式也不錯,互不虧欠,不拖泥帶水,簡單純粹,知道自已想要的。”
“你覺得我們的感情純粹,是因為是我們,這樣不正當的關係,只是你不肯承認罷了。”陳軒說道。
許千嘆了口氣,舉雙手投降道“得,我錯了,我不該提起這話茬。”
林晨雨夾了塊肉塞進嘴巴里,咀嚼著,含糊不清道“暢所欲言嘛。”
“你媽什麼時候出院?”許千問道。
“得再住十天院吧,出院在家養著,畢竟傷筋動骨一百天。”
許千小聲嘟囔一句“還真躺的住…”
“你剛才說什麼?”陳軒耳力好聽的清。
“沒什麼。”許千連忙擺擺手“咱們說咱們的。”
林晨雨忍俊不禁,這兩人每次一吵架就喜歡鬥嘴,他就是那個拉架看熱鬧的。
“吃火龍果啊,這是我今天早上新買的,老新鮮了。”林晨雨丟過去兩個火龍果“咱仨一人一個。”
許千放下“你可真會打岔,這吃著吃著飯,開始吃火龍果,吃一嘴通紅,多嚇人。”
“就你事多。”
林晨雨手機突然響起,一則朋友圈的訊息彈了出來,王琪要訂婚了。
他不禁微微一愣,輕輕地瞥了一眼坐在對面的陳軒。
陳軒正在專心挑著魚刺,但林晨雨卻覺察到他眼中那一抹微妙的變化。
或許是因為朋友圈的訊息,或許是因為其他原因,林晨雨無法確定。
在這個微妙的氛圍中,陳軒突然抬起頭,他的目光直視著林晨雨,彷彿要透過他的眼睛看到更深層的東西。
林晨雨感到一陣莫名的壓力,彷彿被對方的目光剝去了偽裝,裸露在他面前。
陳軒笑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