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罪?呵……你個老六也想審判我?誰給你的膽子?你有何資格?”

程天雷傲然道:“你可知道,我現在可是黑虎宗內門弟子,我師傅,便是黑虎宗以狠辣聞名的嚴松嚴長老!”

吳醉指向吳鵬,道:“我且問你,給我三哥下毒酒化掉他一身血脈的人,是不是你?”

程天雷冷笑:“沒錯,是我。”

“還不止這個,當他淪為廢物被驅逐後,那些假扮凡俗武夫挑斷他手筋腳筋的人,也是我暗地裡指使的。”

“本以為這廢物必死無疑,誰想他命不該絕,陰差陽錯還回到這個家裡當了家主,真是讓我有些意外。”

雖然之前猜想是程天雷下的毒手,但此刻得到這狗奴才親口承認,吳鵬咬牙切齒,心中怒火被點燃,全身忍不住在發抖。

若是手腳利索,吳鵬此刻必然已衝上去暴揍程天雷了。

“三哥,如此處置這狗奴才,你……自個兒拿主意吧。”

“處置我?”

程天雷眉頭一挑,冷然道:“吳老六,你若不想吳家血流成河,馬上給我跪下叩頭認錯,然後自裁謝罪。否則,今日便是你吳家亡族滅種之時。”

程天雷環視罰堂眾人,傲然道:“爾等皆是吳家門客親朋,若是識相,最好跪下請罪,立誓奉我程家為主,若不然,今日一個也別想活。”

眾人目不斜視,已然將程天雷當成了死人。

只是,這位反主家奴尚不知死活,直接搬出了靠山以勢壓人。

“知道吧,我師傅嚴松此刻已親臨門外,只要我隨便吆喝一聲,這吳家上下頃刻之間就會伏屍滿地,血流成河。”

吳醉故作驚恐,“哎呀呀,黑虎宗長老駕臨?我好害怕呀!幸好早上水喝得不多,否則要被嚇尿了。”

“哈哈哈哈,知道怕了吧?還不趕緊跪下……”

程天雷說到一半,突然感覺不對。

側目望向那個老六,那一臉的微笑,哪有半點兒害怕的樣子。

“你個老六,真是不知死活!好,老子現在就成全你。”

程天雷猛然提氣,欲要發出黑虎宗的救援暗號求助大門口還在等著隆重迎接的嚴松等黑虎宗武者。

只是,還沒發出虎嘯之聲,吳醉已然出手。

程天雷身懷極品靈根血脈,資質不凡,如今已是化元境一重天的武道境界。

但面對同境的吳醉,根本擋不住,甚至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

只聽“嘭”的一聲悶響,程天雷頜下遭受了一記重拳,整個人仰面翻了個跟斗,撲爬在地上,嘴角溢血。

程天雷雙手猛然拍地,欲借力騰起。

但背後一痛,已被吳醉一腳踩踏在後背,砸落在地。

“你……怎會這麼強?”

程天雷四肢著地,體內血氣爆發,真元鼓盪,想要撐起身,卻死死被壓制,難動分毫。

程天雷咬牙切齒,怒罵道:“吳老六,你若現在求饒,等會兒我還會考慮給你個痛快的死法,若不然,老子讓你姓吳的統統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啪!

吳醉一腳踩踏著程天雷的後背,一手扯起對方的頭髮,抬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你這狗罪奴,死到臨頭,還不自知,以為黑虎宗的人駕臨就嚇到我了?你個狗東西也太幼稚了吧!”

“想呼救是吧?”

吳醉猛然一抬腳,狠狠跺下。

“下輩子吧你!”

霎時。

程天雷一聲慘呼,氣海丹田被生生跺炸裂,真元在體內亂竄。

“叛主的罪奴,按照家規,當凌遲處死。”

“只是,在執刑之前,我三哥遭受的罪,也得讓你親身感受一下。”

吳醉望向沈磐,開口道:“當著大家夥兒的面,來展示一下你的絕活兒。”

銀槍沈磐雖然武道境界不高,但在吳家地位不低,原因無他,沈磐可是吳醉欽定的刑罰執刀人。

自半月谷歸來後,吳醉直接將白龍宗曹雄手上繳獲的狹刀“澗紅”賞給了沈磐,並將此刀定性為吳家罰刀,足見殊榮。

被吳醉點名,沈磐硬著頭皮上前,拔出腰間狹刀澗紅,在眾目睽睽之下,開始了他割舌挖眼珠,抽筋扒皮的拿手絕活。

吳醉環顧眾人,冷然道:“這……就是背主、叛主的下場。”

仇人伏誅,吳鵬此刻平復了心中大恨,淡漠開口:“從今日起,吳家新增一條規矩,在演武場豎立罪樁,凡,背主、叛主、弒主者,凌遲之後,須暴屍罪樁之上,以作警示。”

此言一出,罰堂眾人無不倒吸一口涼氣。

凌遲還不算,還要掛罪樁上當警示,聽聽都讓人膽寒。

即便是秦紅月、陳慶、尤渡這三位真武境強者,也都背脊生寒。

吳府大門口,以嚴松為首的黑虎宗武者腳都站麻了還不見有人隆重來迎接,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這個程天雷,太不像話,這都過去快半個時辰了還不出來迎接,哪怕是府中現鋪紅毯,掛燈籠,也該搞好了吧。”

“讓咱們多等會兒無所謂,可讓嚴長老也站在門口跟著吹冷風就不應該了。”

“這狗日的莫不是存心擺架子拿我等當猴耍嗎?”

“這個劣徒,回頭看我不打斷的腿!走,隨本長老進去。”

嚴松臉色陰冷,正要抬腳,輪椅的咯吱聲傳來。

吳醉推著三個吳鵬,姍姍來遲。

“嚴長老,各位曾經的師兄弟,別來無恙否?”

華飛當先怒斥道:“好你個吳鵬,既知嚴長老駕臨,何以如此怠慢?存心讓嚴長老在門口喝西北風嗎?”

“不敢,不敢!諸位駕臨,我吳家蓬蓽生輝,我吳鵬求都求不來,又豈敢怠慢。”

“這都怪程天雷那色慾燻心的狗奴才猴急和他那小情人快活去了,沒及時告知我,這才怠慢了諸位無比尊敬的貴客。”

“什麼?這混蛋讓我們在這裡吹冷風,他卻猴急著去和小情人快活!他想死不成!”

黑虎宗眾人義憤填膺,就連嚴松都握了一下拳頭。

吳鵬笑道:“我得知此事,馬上就趕來迎接諸位。對了,嚴長老放心,我六弟已經吩咐人打斷那狗奴才的腿以示懲戒。”

“打斷腿!這混賬再怎麼混賬也是我黑虎宗弟子,誰給你的膽敢對他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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