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醉回到自已的院子,發現花笙不在,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吳醉心思電轉,頓時驚出一身冷汗,暗自懊惱。

是了,自已太大意了,鐵定是自已追出去,老二吳醒殺了回馬槍,擄走了花笙。

“敢動我的人,找死!”

吳醉轉身,殺氣騰騰,朝老二吳醒的院子衝去。

院門未關,吳醉推門而入,心想拿不住老二,也要拿住二嫂殷夢夢逼他放人。

步入院中,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

吳醉頓覺不妙,大步朝客廳走去。

客堂中躺著兩具屍體,衣衫被撕碎,死態悽慘,正是這院子裡的兩名丫鬟。

下一刻,一幅不堪入目的畫面映入吳醉眼中。

一個時辰前還媚態叢生的二嫂殷夢夢,此刻仰躺在桌子上,嘴角溢血,臉蛋上有指印,赫然已是一具屍體,死不瞑目。

最可恨的是,白雲宗的孫磊此刻正在做著喪盡天良的舉動。

見吳醉衝進來,孫磊被嚇了一跳,慌忙扯了一件衣衫披上,一個轉身朝地道入口衝去。

“狗東西,你逃得了嗎?”

吳醉怒不可遏,身形如電,當先發起了攻擊。

孫磊被一招逼退,見吳醉隻身一人,便按下心中驚慌,冷哼一聲。

“哼,你的武道修為不過才凝血三重天,而我足足高你兩個境界,剛才猝不及防才被你得手,別以為老子是軟柿子。”

“兩個小境界而已,並不是無法逾越的鴻溝。”

吳醉懶得廢話,直接動手。

儘管孫磊高了吳醉兩個小境界,但強悍的體質和霸道的血脈之力,僅僅一交手,孫磊就處於下風。

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上,吳醉都比孫磊強上幾分。

“你不過凝血三重天,怎麼會這般強?”

“多了兩重天,哼,紙老虎罷了。”

孫磊感受到吳醉的強大,立即改變了心思,想要逃走。

但吳醉卻是全力出手。

片刻後,孫磊右手五指被生生掰斷。

吳醉一把扯住對方的頭髮,狠勁兒朝石柱上撞去。

嘭!

房梁震動,孫磊腦殼兒嗡嗡作響,眼冒金星。

嘭!嘭!嘭……

吳醉宛如單手握球,不停地扣籃。

頃刻。

孫磊鼻樑塌陷,滿口牙齒崩落,整個腦袋到處是爛肉,鮮血淋漓。

徹底失去戰鬥力,宛如死狗癱軟在地的孫磊滿口鮮血,含糊道:“你……不能殺我。我師傅可是白雲宗宗主!”

“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麼樣的弟子,便會有什麼樣的師傅。”

“估摸著,你白雲宗都他孃的是一窩腌臢貨色。”

“放心,你還有用處。”

看著吳醒院裡發生瞭如此血案,吳醉搖頭嘆息。

“這混蛋張口閉口說我是腦殘,卻不知,自已才是最大的腦殘。”

吳醒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引狼入室。

吳府發生血案,很快驚動了府中所有人。

夫人趙翠、老大吳酬、大兒媳婦張芸芸沒多時也聞訊趕來。

一進門看到兩名丫鬟和殷夢夢的悽慘下場,頓時怒火升騰。

不動腦子就將矛頭指向吳醉,你一言我一語地開始潑髒水。

“這白雲宗的孫磊和醒兒可是師兄弟,怎會幹出這等喪盡天良的事。分明是老六強詞奪理,嫁禍給了孫磊。”

吳酬眼珠轉動,門牙還沒補好,說話不關風,附和道:“前兩日你剛進家門就敢當著我們的面兒調戲你二嫂,說什麼好吃不過餃子,好看不過嫂子。我看你個老六分明是被你二嫂的美貌所吸引,犯下了這等喪心病狂的大罪。”

“就是,這位孫師兄此刻被你打成重傷,分明是受你威脅,不敢自辯。”

張芸芸呵斥道:“老六,我看你還是從實招來,何以做出這等畜生舉動!”

此刻,門客刀疤李站了出來,指認吳醉。

“在兩個時辰前,我親眼看見六公子敲開了門,被二少夫人請進院中。”

吳酬冷笑,“老六,刀疤李在我吳府四十年,對我吳家忠心耿耿,在眾多門客中向來剛正不阿。你可別告訴我,刀疤李是在誣陷你。”

“刀疤李向來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從不會造謠說假話。”

“既然刀疤李都這麼說了,這血案定是老六造下的。”

“這老六色膽包天,竟連自已嫂子都不放過,簡直是喪心病狂,人神共憤。”

“老六,刀疤李親眼所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吳醉承認。

“沒錯兒,兩個時辰前,我確實來過此地,二嫂開門,讓我進屋。”

吳夫人氣得直跺腳,怒喝道:“孽障啊孽障,你怎能做出這等喪盡天良之事。”

“來人,趕緊將這孽障給綁了,請出家族罰刀,凌遲處死。”

“光憑這個就要給我定罪?想多了吧。”

吳醉淡然開口:“我有不在場的證據。”

吳醉的證據,不是別的,正是門客趙虎。

趙虎硬著頭皮上前,說剛才二人還在把酒言歡,促膝長談。

趙虎出面作證,直讓夫人趙翠恨得牙癢癢。

\"你個混賬東西,竟幫著這孽障說話,腦子被驢踢了吧。\"

以往,夫人趙翠執掌吳家,趙虎每次面對這風韻猶存的老女人,不是賠笑就是點頭哈腰,心中多少有些憋屈。

這兩天他嗅到了一絲不尋常,今夜又被吳醉拿捏,故而放開了膽,昂首挺胸,硬氣了一回。

“夫人,我趙虎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兒,吐口唾沫也是釘。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何來替六公子幫腔一說。”

趙翠氣得胸口起伏。

“你……你敢背叛我?”

“背叛?簡直是荒唐至極,我乃吳府門客,只忠於吳家,並不是夫人你個人的走狗。”

以往對夫人唯命是從的趙虎,今日突然挺直腰桿,公然對抗夫人意願,違逆夫人的本意。

所有人都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吳府,要變天了。

如今吳府的門客走的走,散的散,只有三十餘人。

其中以程昆父子馬首是瞻的便佔了二十餘人。

剩下的幾人,自然是趙虎的陣營。

見趙虎如此,那幾位門客紛紛站了出來,七嘴八舌為吳醉作證。

張芸芸也是有些懵逼,這趙虎何以胳膊肘突然往外拐,磕錯藥了嗎?

“趙虎,你發燒了吧,剛才說啥胡話呢?”

趙虎冷冷地瞥了張芸芸一眼,冷冷道:“大少夫人不會說話,別學鳥叫了,再叫小心變烏鴉。”

趙虎的話意有所指,張芸芸瞬間明白這傢伙為何突然翻臉不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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