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府邸中,鶴長空賊頭賊腦地摸了進來,在府中轉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摸到鄭家大小姐居住的‘婉月閣’。

那長長的尖嘴剛啄開門,頓時被驚得飛退出去數丈。

“好大一條爬蟲,嚇死本寶寶了。”

此時,殘塔內的九爺殘魂正在瘋狂吸收大蟒的血氣。

吳醉正愁著如何處理龐大的蟒屍,這壞鳥就摸來了,真是想啥來啥。

“你個壞鳥,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正好,給你準備了早餐。”

“都說了,鶴爺我是吃素的……”

眼見巨大的蟒身迅速乾癟下去,鶴長空眼睛一亮,一個箭步衝了進去。

“嘿嘿!既然你小子如此盛情,本鶴爺就勉為其難幫你毀屍滅跡吧。不過,回頭你得補償本鶴爺……”

鶴長空的到來,不但解決了蟒屍,對於吳醉而言還是及時雨。

“我現在的身份可是鄭家的姑爺,正好,那臭婆娘出門了,本公子在這裡好吃好喝的享幾天清福。”

“你回去告訴我三哥,讓陳慶他們哪兒也別去,給我好吃好喝在府中潛伏,按兵不動。”

“另外,你讓趙虎安排一下,沒事多出去轉悠,遇上週家的人,別客氣,狠狠地搞事。”

“對了,給你安排個光榮任務。”

一聽有光榮任務,壞鳥一臉嘚瑟。

但聽說要它去紫溪山打探情況,這壞鳥頓時頭搖得像撥浪鼓。

“不去,不去,說啥也不去!”

“你小子是沒看到那六翅蟒蟻皇的恐怖,在礦洞深處差點沒把本寶寶給嚇尿!”

吳醉倒吸一口涼氣。

“你真看到六翅蟒蟻皇了?”

“那還有假!”

鶴長空眨了兩下眼睛,道:“正確來講,我只看到了它的翅膀。就這麼輕輕一震,整個紫溪山就地動山搖了。”

吳醉還沒開口,殘塔內的九爺便激動起來了。

眼下正愁找不到血氣強大的妖獸或強者來恢復,想不到突然蹦出一頭六翅蟒蟻皇,這可是大補。

六翅蟒蟻皇,戰力強大,能媲美第三大境界的天罡境強者。

最終,在吳醉一番威逼利誘下,壞鳥鶴長空才妥協,答應前往紫溪山探查情況。

吳醉喊來丫鬟,準備了一桶熱水,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清水澡,換上了一身大紅喜服,大搖大擺地走出婉月閣。

不得不說,鄭家不愧是鶴城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府邸的佔地雖然與吳家相當,但丫鬟僕人就翻了吳家不知多少倍。

畢竟,吳家沒落,府中門客凋零,氣象蕭條。

一路上,丫鬟僕人都不認識吳醉,但認識吳醉身上的大紅喜服。

雖然內心看不起這個贅婿,甚至在背地裡指點議論,但面上還得恭恭敬敬地喊聲“姑爺”。

鄭家府中的門客,大多在家主的帶領下,前往紫溪山爭奪血晶礦脈去了,大小姐鄭婉也去合歡宗搬靠山去了。

今日只有鄭婉的弟弟鄭鳴在家。

鄭鳴今年十五歲,比吳醉小一歲,按此時的身份而論,算是吳醉的小舅子。

在吳家未曾沒落之前,吳鄭兩家關係不錯,無論是兩家大人,還是小一輩的,都常來常往。

之前鄭婉在茶樓當眾說吳醉騎她脖子上撒尿,一起掏鳥窩等等兒時糗事,並非信口開河。

吳醉準備去找小舅子瞭解一下情況,但剛到客廳門口就被管家鄭大錢給攔住。

鄭大錢雖然不是武者,但在鄭家的地位不低。

大管家啊,吃喝拉撒都是他說了算。

“你個老六,沒有鏡子總有尿吧,也不看看自已什麼身份,這裡也是你能來的地方?”

吳醉眉頭一皺,這狗東西還真把自已當回事了。

“鄭大錢,你腦子有毛病吧。你也不睜大狗眼瞧瞧,本公子身上穿的這是啥!”

“這是喜服!和鄭大小姐配對成雙的喜服!”

“你個老六,老子又不眼瞎,當然知道你身上穿的是喜服。可這和你到處亂竄是兩碼事。”

“我說你是豬腦子吧,本公子身穿喜服,即便是被逼迫的,好歹此刻也算是鄭家臨時的姑爺吧。”

吳醉喝道:“在這鄭家,本姑爺也算是半個主人,而你,不過是個狗奴才。”

“你個老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個吃軟飯的贅婿,還把自已當半個主人!誰給你的膽子和底氣?”

鄭大錢氣勢凌人,呵斥吳醉。

“你個吃軟飯的老六,趕緊滾回婉月閣去好好待著,不許踏出閣院一步,否則,休怪本管家不客氣。”

“啪!”

吳醉懶得再與這狗奴才浪費口水,直接一巴掌拍了過去。

鄭大錢被一耳光抽翻在地,倉皇站起身,惱羞成怒。

“你個老六敢打我,找死!”

“來人啦,給我把這老六的腿打斷……”

啪!

話還沒說完,鄭大錢又捱了一巴掌,再次被拍翻在地。

緊接著,吳醉一腳踩踏在對方胸口上。

“狗奴才,敢如此對待新姑爺,到底誰給你的膽子和底氣?”

“除了我和我爹,誰還能給他膽子和底氣。”

少年鄭鳴從客堂慢悠悠地走出,一邊走一邊嗑著瓜子,無比的悠閒。

“我說吳醉,你就一個吃軟飯的贅婿,到了我鄭家,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也得給我臥著。”

“別這麼盛氣凌人,你已不是三年前鶴城的第一少年天才。”

“稱你一聲軟飯贅婿,已經是給了你天大的面子。”

“實則,整個鄭家誰人不知,你個老六就是我姐的爐鼎……不,爐鼎這個詞太雅了點兒,應該叫‘工具’,或者‘玩物’。”

被踩踏在腳下的鄭大錢立即附和道:“沒錯兒,你個老六不過是大小姐的玩物和工……”

咔嚓!

鄭大錢話還沒說完,肋骨頓時斷了三根,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砰!

吳醉奮起一腳,直接將鄭大錢這狗奴才一腳踢飛,撞擊在漢白玉石柱上,當場昏死過去。

“你個老六,打狗還得看主人,你竟敢當著我的面如此囂張跋扈,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

“小舅子,你最好給我客氣點兒,否則,斷腿的人不知道是誰呢。”

鄭鳴怒目一瞪,“你個老六敢威脅我?”

“威脅你咋了?我還要揍你呢。”

吳醉說揍就揍,身形猛然一個前衝,一把就扯住了鄭鳴的頭髮,抬手就是大耳光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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