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章我這叫性騷擾,那你這叫什麼?
喬嫚瞟他一眼,沒說話,緊跟在陳澤身後。
陳澤將趙雅歡放到床上,幫她掖好被子,淡淡道:“酒水的事我會查清。”
趙雅歡聲音虛弱:“這件事是我的錯,喝的時候竟沒察覺出來。”
“許是誤會。”
趙雅歡知道他說的是喬嫚,想讓自已小事化了,不要追責。
女人輕聲慢語道:“你放心,我懂。”
陳澤沒再多說,只讓身後跟來的醫生幫她檢查,自已關門出去。
剛出門,便對上了喬嫚的雙眼,擔憂摻雜著不安,似乎有話要跟自已說。
可先開口的卻是楚晚意,正雙手交叉背靠牆上,一副玩世不恭模樣。
“趙小姐還挺會選人的,隔那麼遠也能倒在你懷裡。”
喬嫚:“……”
陳澤眉梢一挑,語氣不緊不慢:“我瞧楚少爺就很想盡份力,等會趙小姐就拜託你陪她去醫院了。”
“行啊。”楚晚意勾唇笑道,“陳少爺都開口了我怎麼能拒絕?”
“那你還不進去陪她?”
楚晚意饒有深意地看著兩人,看樣子是著急趕自已走好和那女人說話。
“喬小姐。”楚晚意叫她。
“楚少爺有事?”
“衣服該還給我了。”楚晚意指了指喬嫚腰間圍著的衣服,笑得肆意。
喬嫚才反應過來自已身上還圍著他的衣服,尷尬的紅臉,急忙解開將衣服遞到他手上。
“謝謝楚少爺。”
楚晚意特意瞄了眼陳澤,果然,這臉臭得很,還惡狠狠盯著自已。
他不再停留,推門進去,隔絕這吃人的視線。
喬嫚見他走了,剛想張嘴,直接被陳澤的一句,進屋說,打斷。
他大步走進斜對面的房間,喬嫚緊隨其後,可她前腳剛踏進房間,後腳就被抵在門上,一隻溫暖厚實的大手遊離在白嫩的大腿處。
喬嫚倒是見怪不怪:“我有話跟你說,剛剛我看了趙小姐喝酒的酒杯,雖然酒喝完了,但我聞到酒裡的桂花味兒。可我端上來的不是花酒,只是普通的冰啤和紅酒。就算裡面真有桂花,趙小姐知道自已花粉過敏,我都能聞出來,她怎麼會聞不出來?”
“你和楚晚意關係還挺好,他都借衣服給你圍上了?”
陳澤俯視她,嘴唇離她臉很近,吐出的字帶著股酒香和酸味兒。
“……當然也不排除她喝醉了,沒有注意到。反正我沒有責怪她,只是想證明自已清白,這酒確實是我端上來的,但我也是受害者,說不準是有人想害她,然後借我的手做這事。”
喬嫚想到後廚撞自已的女生,手上的酒沒打翻,倒是把腳給扭了,說不準是當時趁自已不注意給加進去的?
“是剛剛上樓的時候給你圍上的?”
陳澤瞧她戴的蝴蝶結髮箍,還有身上性感的女僕裝,讓原本清純的人多了股風塵和嫵媚。
男人嚥了咽口水,某個地方蠢蠢欲動。
喬嫚抬眸望向他,語氣十分無奈:“沒人害她最好,但如果是有人想害她,我想你最好和趙小姐提個醒。”
這男人到底有沒有聽自已說話!
“喬嫚,你耳聾了?還沒回答我的話。”
“你不也一樣?”女人嘀嘀咕咕說道。
陳澤一看就知道她又在說自已壞話,聲線拔高:“你說什麼?大聲一點。”
“這裙子短,上樓梯時不方便,楚少爺主動把衣服遞給我,讓我係上。”
“裙子短麼?”男人上手摸了把女人的翹臀,“確實有點。”
喬嫚:“……”色鬼!
喬嫚想推開他,奈何男人的胸膛滾燙又堅硬,像堵牆:“陳少爺,我還要去下面端茶倒水呢,你不打算放開我?”
“不用你去。”
陳澤說完便低頭親上女人的天鵝頸,啄吻輕咬,密密麻麻的酥吻惹得喬嫚打了個輕顫,有些癢。
喬嫚扭頭躲避他的吻: “你讓我穿成這個樣子不就是想羞辱我麼?怎麼又不讓我去了?”
男人停下動作,聲音冷了幾度:“你又犯倔是不是?想被性騷擾?到時我可救不了你!”
“陳少爺,你在我身上又親又摸的,不也是性騷擾?”
陳澤沒說話,過會兒似笑非笑地說道:“我這叫性騷擾,那你這叫什麼?”男人低頭看下面,喬嫚也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移。
男人的黑色襯衣敞開,一雙素白的手指正撐在他塊壘分明的胸肌上,潛意識還摸了一會兒……
喬嫚手心發燙,立馬將手拿開,但男人摁住了她的動作,一臉壞笑道:“你的身體告訴我,你也想我了。”
喬嫚悠地臉紅,不知道是被猜中了心思還是被他惹惱,全身炸毛,狡辯道:“我沒有!換個身材好的男人我也——”
話還沒說完,喬嫚的嘴唇直接被封上,男人吻上她的唇瓣,進而撬開貝齒,汲取著女人的香甜,動作由輕到緩,由重到急,高潮的吻技將女人親得迷迷糊糊,忘了反抗。
喬嫚感覺自已要溺死在熱吻裡了,身子柔軟無力,腳底飄浮,任由他環住自已腰身手伸進裙襬揉捏。
他的手大而溫暖,指腹還有些薄繭,每到一處燃起熊熊慾火,酥麻又痛快。
不管了,隨著慾望走吧。
喬嫚想。
天旋地轉間,兩人滾到了床上,喬嫚背部貼著柔軟的大床,最近硬床墊睡出了陰影,喬嫚頭一次覺得像是躺在棉花上。
暈暈乎乎之際,陳澤起身將襯衣和西褲扔到一邊,露出寬肩腰窄的黃金比身材,加上他硬朗俊逸的五官,禁慾氣息呼之欲出。
喬嫚沒出息地犯起花痴,一雙情慾朦朧的杏仁眼微張,緊盯男人的身材。
陳澤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大床中央的女人。
女僕裝鬆鬆垮垮地掛在她身上,身子瘦削纖細,短裙下是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而她,正用一雙迷離充滿情慾的杏仁眼,直勾勾地盯著自已,彷彿等著他採擷品嚐。
這種極致的反差視覺激起男人前所未有的佔有慾,那一刻,他只想將她揉碎在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