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的第一個周

餘煙沒有再思考自已離開的時間,就像是默許了一般,兩人的關係處於一個曖昧而自然的狀態。

同居的第一個月

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出了一點問題,或者說,是有人想要單方面打破現有的局面。

“說吧,你今天又是怎麼了?是床壞了還是地板滲水了?”

餘煙十分無奈地看著自已眼前某個可憐兮兮的傢伙。

說起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吧?

試問一個高階公寓真的能連續三天出現質量問題嗎?

而且還是在同一個房間?

但凡這件事情被人曝光出去,公寓的開發商和物業絕對會喊冤吧?

望著晏清緩慢向沙發挪動的步伐,餘煙到底還是有些忍俊不禁。

算了,事不過三。

“行了,別裝了,進來吧。”

至少是第一晚,某人應該是會節制的吧?

事實證明,你和一個開了葷的餓狼講節制,無異於是雞同鴨講。

第二天,餘煙感受著身旁那個光裸熾熱的身體與自已過分痠軟的腰肢,第一次如此切實的知道了什麼叫做引狼入室!

“晏清,你還不能回去上班嗎?”

餘煙有些懷疑,按理說以晏清現在的能力和資本,根本不需要蟄伏這麼久才對。

再者,餘煙莫名有種預感,有些人真的不能一直待在家裡,尤其是兩個人!

晏清自然是知道餘煙的意思,不過現在嘛~

“煙煙,我也很委屈啊,誰叫那群老狐狸的陰招一個接著一個,真的讓人防不勝防啊~”

“……”SO?這就是你現在又動手動腳的理由嗎?

再次抓住某個人不安分的手的餘煙,無語到了極點。

同居的第一年

餘煙和晏清領了個證,一個可有可無的證。

看著晏清小心翼翼地將那兩本紅色的小本本收到懷裡,餘煙又突然開口,重複了一年前的那句話。

“晏清,你還喜歡我嗎?”可不等晏清回答,餘煙又繼續說著,“不要再喜歡了,好嗎?”

餘煙的聲音很平靜,不像是勸告,也不像是警告,更像是一種陳述。

如同喪失了所有情緒的陳述一般。

注視著餘煙那毫無波瀾的面容,原本還喜氣洋洋的晏清現在只覺得手腳發涼。

不受控的,一直很有分寸的晏清突然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死死抱住了餘煙。

可比起抱,或許用抓來形容更為合適。

輕微的窒息感被身體反饋到大腦,而連帶著的,還有晏清不可抑制的顫抖。

餘煙就這麼被困在了原地。

“煙煙,你要走了嗎?”晏清的聲音似乎帶著哭腔,如同無聲的祈求。

“沒……”

莫名的灼熱浸潤了頸部的肌膚,餘煙不由自主放軟了語氣。

或許,她不該問出那句話吧?

而到了晚上,餘煙更是後悔自已白天說的話!

看著搖晃的天花板,餘煙忍不住用手臂遮住自已因為哭泣而紅腫的雙眼,毫無意外的,是一片可疑的溼潤。

不是!為什麼最後是自已哭得更厲害啊?!

同居的第二年

莫名就是有了那麼一種預感,餘煙知道,自已的時間或許已經到了極限。

在黑暗中睜開了雙眼,藉助微弱的光芒,入目便是一張熟悉的臉龐。

原本想將人喊醒的,可在回憶起當初在民政局門口的尷尬場面後,餘煙思前想後,最後還是獨自一人來到了客廳外。

陽臺上

藉著天邊逐漸泛白的光亮,依靠在欄杆處的餘煙遙望著遠處正在交替的人間煙火。

夜市在關閉,早市在開張。

就像是新舊交替一般,沒有一絲的猶豫,只餘下留戀。

感受著微涼的晨風,餘煙突然感覺肩上一沉。

只見不知何時,晏清已經出現在了她的身後,雙臂環住餘煙胸前並將其牢牢鎖在了懷裡。

“醒了?不再睡會兒嗎?”

餘煙抬手輕輕觸碰晏清的手臂,卻是不敢轉身去看他。

“不了,等以後有的是時間。”晏清微微沙啞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真的……不能再等等嗎?”

“抱歉。”

晏清輕笑一聲,下巴緩緩摩擦著餘煙的頭頂,似是帶著些許無可奈何:“沒什麼好抱歉的,到底也是我單方面強求了這麼久,不是嗎?”

“……”

餘煙沒有回應,晏清也沒有繼續說什麼,兩人只是靜靜的遙望著遠方,一起等待著晨曦的出現。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直到那輪朝日從東邊升起,帶著鮮紅的朝氣。

而陽臺上

晏清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已懷裡的那人已然失去了生息。

他默默收緊了自已的手臂,似乎是想用殘存的餘溫來模糊自已的思緒。

這是晏清第一次覺得,有時候太清醒,似乎也不是什麼好事。

晏清番外

一切始於興趣,而最終又終於慾望。

自從從那個封閉愚昧的大山裡逃出來後,晏清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他都必須要比任何人活得清醒,即使被所有人孤立。

這是他的人生格言,也是他前半生的真實寫照。

畢竟一旦妥協退步,那麼被那些人同化也是不可避免的。

就這樣,晏清一直堅持著。

即使被人故意刁難,即使被生活刻意折磨,他也一直堅持著。

直到……

他遇到了餘煙。

在看見餘煙的第一眼,晏清便被勾起了些許的興致。

很難想象當兩個如此矛盾的特性出現在同一個人的身上時,竟然會具有那麼強大的衝擊力。

若不是手頭上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晏清想自已對於餘煙或許會有興趣深入瞭解一番。

而在看見餘煙的第二眼,情況倒是有些特殊。

或許是生平所具有的傲氣,晏清對於自已的意志力是很自信的。

他自已其實想得是很明白的,否則也不會將浴缸裡灌滿冷水。

可直到再次見到餘煙的那一刻,晏清才知道,自已算是託大了。

屈服於獸性,沉淪於慾望。

第一次,晏清將這兩個不堪的詞語用在了自已身上。

第一次,晏清選擇了退讓。

他不在乎餘煙之前是個怎樣的人,他只在乎未來與餘生。

而每每在與餘煙那雙靈動且迷離的雙眸對視時,晏清都渴望著,渴望著那雙眼睛裡最終只能容納自已一個人。

就像是一個虛偽的狂信徒,

無意中發現了清冷的月光,循著軌跡找到了那輪清月;

信徒欣賞著,讚歎著,

直到那輪明月無意中墜入了自已的懷裡……

褪去虛偽的外殼,狂信徒沉淪於不堪一擊的幻想。

可等到明月西沉,清醒重新迴歸,平凡的現實卻處處潛藏著苦澀。

那是晏清最後一次與某個未知的對話。

世界意識:“她已經走了,你也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晏清:“可以,但我還有一個問題,如果給這個世界升維後,我是否還能再見她一面?”

世界意識:“……我不知道,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

晏清:“是嗎?看來還是有希望啊。”

世界意識:“……”

它和餘煙一樣,並不是很理解男主的腦回路,雖然其中的確有自已操作的原因。

但無數時光以來,它見過太多極端的情感,但最後都無一例外消逝在了無限的時光之中。

曾經也有任務者拼死拼活回到這個世界。

可最後的結果確實讓人唏噓。

當任務者化作了它手下的一個傀儡後,那麼傀儡之間的生離死別,愛恨情仇,只要它有需要,該怎麼走還是得怎麼走。

相愛之人破鏡難圓,國仇家恨卻能輕易釋懷。

畢竟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為了這個世界而服務。

系統空間

看著世界意識發來的最後的影片和訊息,餘煙只覺得這兩年的時光就像是餵了狗。

什麼叫做暗箱操作?

這就叫暗箱操作!

自已好歹觀察了兩年的時間,結果最後抵不上世界意識的一句,其實我也有插手?

早知如此,她又何必在這個世界待那麼長的時間?!

(雖然的確很舒適(*\/ω\*))

【宿主。】灰色糰子小心翼翼的降低了自已的高度,【那我們下個世界還瞎嗎?】

“還是和之前的一樣吧。”

餘煙躺在地上,試著安撫了一下自已不斷跳動的右眼皮,原本平靜的心情卻是猛地下沉。

沒想到只是幾年的安穩時光,竟是讓自已忘記了那隱沒在水面之下的不安定因素。

“對了,叛徒。”餘煙的聲音再次在純白的空間裡響起,“你是不是瞞著我接了什麼其他的任務?”

【誒?宿、宿主你怎麼會這麼想啊?】系統的聲音明顯心虛。

“猜不到才有問題吧。”

“否則按照你的性子,怎麼可能在這兩年的時間裡都沒有催我。”

【阿這,宿主你聽我狡、呸!解釋……】

“行了,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只是來給你提個醒,今後你想要接任務可以,只不過要先給我過目,知道嗎?”

【知、知道了。】

【那宿主你現在是再睡一會兒,還是去下個世界啊?】

“下個世界,一起走吧。”

看著動作過分乾淨利落的餘煙,系統有些狐疑地開啟了時空的傳送門。

按理說餘煙現在這個狀態應該算積極吧?

好像積極得有些過分了吧?!

所以在它不知道的地方當地發生了什麼啊?!

就算是親眼確認了是餘煙自已走進去了傳送門,系統還是有些不敢跟上去,自顧自地在原地沉思著。

結果下一秒,一條白皙的手臂突然從逐漸縮小的傳送門裡伸了出來,並精準地抓住了漂浮在空中的灰色糰子。

“行了,還想呢?別等會兒又哭了。”

【吱——!(ヾノ꒪ཫ꒪)】糰子被擠壓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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