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中秋佳宴過去後的第二天

在京城中一個安靜的小院子裡,餘煙聽著系統讀信的聲音,越發覺得心裡堵得慌。

【……

綜上所述,敵方戰力評估太過詭異,要不然餘大美女你還是從了吧,反正十年後下個世界還是一條好漢!

不然你要是在京城上演一個極速版的她逃他追……

嘖嘖!我好像已經腦補出了幾萬字的狗血小黃文了,哇偶~】

“叛徒。”餘煙沒好氣的拍了拍系統的腦袋,“語氣詞就不用唸了。”

【哦,好的。】

【……另外提醒一下,我把真正的遺詔和虎符藏在了你原來住著的那個地方,實在有需要的話,你可以去挖出來。

說到這裡,好像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那麼最後,餘煙,祝我,也祝你,永眠。】

餘煙面無表情摩挲著那光滑的紙張,抬頭仰望天空想了許久,終於是放下了那一點執念。

算了,畢竟這個坑貨還是講究入土為安的,就……不去鞭屍了吧。

【對了,宿主。】系統用溼潤的鼻子蹭了蹭餘煙的手心,【我小弟說已經找到開國皇帝的墓了,問你用不用把人給拖出來啊?】

餘煙輕笑一聲,揉了揉系統柔軟的小耳朵:“不用了。”

“不過他應該會寂寞吧,可以讓你小弟在那邊安個家,多陪人家說說話,知道嗎?”

【明白。】 (=´ω`=)

(已經魂飛魄散的某人:“……真的,她真的!我哭死啊!!!o(▼皿▼メ;)o”)

第三天,新皇已定!

從映月嘴裡收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餘煙是震驚的。

按理說無論是那個皇子,只要有爭端,那必定是無法善了的。

而且即使沒有血流成河,也絕不可能如此迅速的昭告天下,新皇已定。

難道是有什麼地方被自已給遺漏了嗎?

“映月,你知道新皇原本是哪個皇子嗎?”

映月壓低了聲音:“回小、姑娘,是十三皇子。”

“十三皇子?”餘煙突然來了興趣,“你說得是那個最與世無爭的十三皇子,獻王嗎?”

“是的,姑娘。”

“那燕王和秦王呢?”

“回姑娘,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

【宿主,是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去了。”餘煙默默在心裡回應著,“你覺得獻王憑什麼能登上皇位呢?是憑他背後那鬆散的勢力,還是他在民間不值一提的名聲呢?”

【所以是……】

“對,只有一個可能,一個能讓獻王繼位的遺詔。”

【不對啊,真的不是在我們那裡嗎?】

“所以很有可能是假的啊。”

餘煙撫摸著系統順滑的皮毛,繼續說著。

“而且說實話,以夏言那個坑貨的性格,我猜可能還不止一份。”

“或者說……是三個人,一人一份!”

【哦~也就是說,獻王把另外兩份給燒了?】

“有這個可能,但很小,畢竟這種東西應該是讓三個人一同發現的才對。”

“所以現在更大的可能是,獻王抓住了其中一個人的軟肋,然後軟禁了另一個人。”

只是說著說著,原本十分悠閒的餘煙語氣一頓,神色也變得有些詭異了。

【宿主,怎麼了?】

餘煙語氣遲疑:“沒什麼,只是這個軟肋,應該不是我想的那個吧。”

而後想了許久,餘煙還是沒辦法將心底的想法忽略過去。

猶豫了幾次後,餘煙解開了覆在眼睛上的薄紗,並且叫來了映月。

“映月,你找一個不相干的人將這個送到秦王府,記住了,絕對不能讓人知道我們現在的住址,知道嗎?”

“是,姑娘。”

映月雖然疑惑,但還是按照餘煙的話去做了。

然後毫不意外的,當晚,小院的外面就被重兵給包圍了!

餘煙:“……”

面對對方‘禮貌’的邀請,餘煙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雖然但是,果然還是該有點‘自知之明’啊……

很快,餘煙就在他人的引導下進入了一輛馬車之中。

只不過在失去了系統這個‘眼睛’之後,餘煙只能謹慎的摸索著坐進了馬車的內部。

然後很巧的是,她摸到了一條溫熱緊實的大腿。

餘煙:“……”

為什麼,一點兒都不覺得意外了呢?

面色如常的收回了自已的手,餘煙抿了抿唇,開口道:“嬪妾見過秦王殿下……”

可還等餘煙繼續說下去,一隻大手突然將她拉進了懷裡,根本不給餘煙任何反抗的機會。

言景殊看著眼前這個自已朝思暮想的人,在這一刻,所有的盤算都失了價值。

現在的言景殊已經不再想追求什麼完美到能夠讓餘煙一見鍾情的初見了,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立刻將餘煙攬入懷中,甚至是與之融為一體。

管他什麼禮義廉恥,男女有別!

這些東西在自已失而復得的愛人面前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要知道言景殊在看見獻王拿出那塊玉佩的時候,心底是有多麼的絕望,那現在就是有多麼的慶幸。

“秦王殿下,這於禮不合,請您放手!”

雖然已經猜測出了自已接下來的下場,但餘煙還是想要掙扎一下。

至少……該相信一下氣運之子的意志力,不是嗎?

言景殊輕輕撩起餘煙鬢角的碎髮,嗅著餘煙身上清雅的香味,忍不住低笑一聲

“煙兒,難道你現在還不明白嗎?”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細膩的肌膚上,激的餘煙渾身顫慄。

更何況還是在如今這個女上男下,十分尷尬的體位。

或許是眼盲的緣故,餘煙倚靠在言景殊的懷裡,十分輕易的就能聽到他那強壯而有力的心跳聲。

餘煙:“……”謝謝!我也不想懂好嗎?!

而後,因為有了餘煙這個助力,言景殊奪權的道路比想象中要順利得多。

名正言順再加上實力強大,更何況對手還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厲害。

最後言景殊能夠登上那個至高的位置,可以說是完美得結合了天時、地利、人和。

至於燕王言景行,他從始至終也是沒有什麼怨言的。

畢竟比起政治和批閱奏摺這種耗命的人生,他還是更喜歡邊關的風土人情與大漠長河。

要不是京城裡還留著一個善妒且力弱的獻王,他是怎麼都不可能加入這場奪權的戰爭。

總結來說就是:

秦王,有能力,有背景,敢用人,他做皇帝,自已沒意見;

獻王,有能力,實力弱,並且不一定能容人,他做皇帝,是嫌自已命太長嗎?

所以自從言景殊登基以後,燕王言景行便自請去了邊關。

甚至於在幾年後的一天,已經做了皇帝的言景殊毫不意外的收到了燕王擴邊的奏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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