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目送’完系統被帶到一邊讓人照顧去了。

餘煙輕咳幾聲,這才開口:“說說吧,需要我做什麼?”

夏言沒有正面回答餘煙的問題,反而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說著。

“說起來餘大美女,你知道《西遊記》嗎?就是四大名著之一的那個《西遊記》。”

餘煙愣了愣:“書的話沒怎麼看,不過電視劇倒是看了幾遍。”

夏言點點頭:“那你還記得你之前問我的那個問題嗎?”

餘煙皺眉:“這和《西遊記》有什麼關係?”

“就打個比方。”夏言深深看了一眼餘煙,“畢竟在我的眼裡,你和唐僧肉沒什麼兩樣。”

下意識的,餘煙轉頭望向了身旁:“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夏言聳聳肩,繼續說著。

夏言:“如果說唐僧肉能夠讓人長生不老的話,那你,可能就是在這個的基礎上還能讓人千秋鼎盛。”

“更直白一點就是,你,堪比神明,而且是一個孱弱到連凡人都不如的神明。”

餘煙直接道:“所以你想吃我?”

夏言輕笑一聲:“呵~算是吧,不害怕嗎?”

餘煙認真想了想:“還行吧,只要你下手幹淨利落點,我也不介意。”

夏言:“你還真是……”

夏言長舒一口氣,似是無奈,又有點縱容。

餘煙再次開口:“不過還有個問題,為什麼只有你,可其他人卻沒有這個想法呢?”

“……”夏言無語地看著好學的某人,“你還真敢想啊,要是所有人都有這個想法,你確定你還能活著?”

“為什麼不能呢?”

餘煙微微歪頭:“按你所說,我不僅要活著,可能還需要長命百歲,畢竟誰也不知道下一個唐僧什麼時候才出現,不是嗎?”

夏言的雙眼不知何時已經瞪大,他盯著餘煙那雙無神的眼睛,本就脆弱的身體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

其實餘煙所說的他早就設想過了,只是被當事人這麼輕鬆的說出來,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夏言沒有說話,餘煙再次提問。

“所以,你知道原因嗎?”

夏言:“……知道,但我不說,哼~╭(╯^╰)╮”

“……”幼稚。

明白在這個方向問不出太多的東西,餘煙直接轉換思路。

“行了,現在也該說說,你到底需要我做什麼了吧?”

只是還沒等夏言開口,餘煙又繼續說著:“說起來你應該是清楚我的任務吧,時間有限哦。”

夏言頷首:“就只有一件事,在我快死的那天,我希望你能從我身體裡取出一樣東西來。”

餘煙指了指自已眼睛,有些遲疑道:“你確定?”

夏言肯定道:“確定,那樣東西只有你能看見。”

“行吧,那我就聽你的安排,然後就該死……”

“……不對啊,夏言,你是不是瞞著我做了什麼多餘的事情?”

不知為何,串聯起了些許零碎資訊的餘煙突然有了一點不太妙的預感。

“說起來這幾個月在我家門口晃悠的那個傢伙,是誰?”

“夏言?”

“……呵呵。”

不多時

“小主,小夏子剛剛來過了,我已經把東西交給他了。”

餘煙平靜地接過映月手裡的系統:“嗯,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是,小主。”

餘煙:“叛徒,說起來你能在附近找到你的同類嗎?”

【吱?】

【應該可以吧,宿主怎麼了?】

餘煙微笑:“沒什麼,就是想給某人找幾個床伴罷了。”

而剛剛離開的夏言頓時感到一陣惡寒:“……”

總有刁民想害朕?!

“參見陛下。”

而在夏言身邊,一個身穿太監服,酷似之前夏言模樣的暗衛正跪在地上,神情恭敬。

“這是映月姑娘交給屬下的。”

說著,暗衛將那一堆精緻的珠釵首飾呈到了夏言的面前,而其中一個暖白色的玉佩最為惹眼。

夏言記得真切,那是當朝六皇子,秦王言景殊的玉佩!

夏言擺了擺手,讓人先將東西給收了起來。

怎麼說呢?

他一開始其實是打算讓餘煙當下一任皇后的。

可現在好像有點弄巧成拙了。

所以說給人相親之後男方同意了,但女方不同意該怎麼辦?

線上等,挺急的!

而此時,秦王府書房

秦王言景殊則正在批閱著皇帝分發下來的奏摺。

因為皇帝身體越來越不好的原因,再加上如今很大一部分的奏摺都被下發到了皇子們的手中。

所以已經有流言在傳這是皇帝想要挑選下一任儲君的訊號。

又因為太子未定,東宮空懸。

如今朝堂上已然是暗流湧動,風雨欲來。

想到最近的那些糟心事,言景殊不由再嘆了口氣。

如今已經不是想不想爭的問題了,而是不得不去爭!

再加上……

不知是聯想到了什麼,原本言景殊暗沉的眼睛驟然明亮了些。

“主子,出事了。”

就在這時,一個暗衛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書房內。

言景殊立刻放下手裡的奏摺,語氣有些失控:“說!”

“今天,那位去了姑娘那裡。”

“然後呢?”

“屬下不敢靠太近,請主子責罰。”

“……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

等到暗衛消失在眼前,言景殊才顫抖著撥出了心中的那一口濁氣。

只是看著眼前奏摺上那密密麻麻的文字,言景殊卻是怎麼也看不進去。

不知過去了多久,言景殊終於是忍不住苦笑出聲。

真的很諷刺啊。

自已竟是對父皇的妃子一見鍾情了,還做了那麼多。

不僅如此,就在剛剛,自已竟還在思考什麼都不管,就這麼把人給劫走的可能性。

真的……一點都不像自已啊。

言景殊將雙手覆在眼睛上,努力想要抑制住自已內心噴湧的負面情緒。

良久,言景殊鬆開雙手,看著眼前模糊的文字一言不發。

他想,他終究是該把那些出格的事情搬到明面上了。

“來人,更衣。”

“本王要進宮!”

紫禁城,長壽宮內

原本寧靜的長壽宮內突然傳來了一道瓷器破碎的聲音,而伴隨著的似乎還有一名女子厲聲的質問。

“你再說一遍?!你知不知道自已在說什麼?!”

原本脾氣算得上頂頂好的良妃此時目眥欲裂,臉頰漲紅,連眼角的細紋都深了幾許。

一開始她也是明白的,畢竟自已的兒子會讓自已屏退下人,定是要說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竟是、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見不得光!

“兒臣知道,還請母妃恩准。”

言景殊就這麼不卑不亢地跪在地上,身形絲毫沒有動搖。

“你、你、你!”

聽著言景殊那堅定到沒有絲毫猶豫的聲音,良妃只覺得自已的頭都開始疼了。

連說了幾個‘你’字都難以表達心中的憤怒。

霎時,良妃神色複雜的看著這個自已從小長到大的孩子。

竟是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中了哪門子的邪!

“你難道就不怕我瞞著你殺了她嗎?!”

“自然是怕的。”言景殊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看向高位上的良妃,“正是因為怕,兒臣這才想儘快將人放到母妃的眼皮子底下,母妃,您應該是懂兒臣意思的。”

“你!”

這一刻,良妃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兒女都是前世來討債的!

能不懂嗎?!

這不止是要破釜沉舟!

這根本就是想要自已的命啊!

“兒臣愚鈍,還請母妃莫要再勞心勞神。”

“滾!”(╯‵皿′)╯︵┻━┻

“是,兒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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