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

避開那對充滿猙獰鋸齒的巨大砍刀,手中的阿拉斯托此時也泛起淒厲的雷光。

下一刻,鋒銳的劍尖就將那臃腫非人的身軀刺穿,雷電也如盤蛇般纏繞在其全身,直到一股焦臭味瀰漫開來,劍刃也隨之被拔出。

“我這邊結束了,盧克,迪傑,你們那呢?”

“哦,薩曼莎,已經搞定了,不過身上有些掛彩,需要回到總部進行補給。”

說著,盧克將手指指向自已胸口,只見即使是剛結束戰鬥就進行了相當專業的傷勢處理,也依然能看出其受傷的嚴重,狹長的裂口一路從鎖骨延伸至下腹,戰鬥服也經此徹底裂開,白色的內容物撒出,混入內部深可見骨的傷口。

“……這樣的傷勢,你已經不能繼續戰鬥了。”

“嗯,我剛才已經跟總部聯絡,撤離點就位於不遠的街道辦處……再說,反正還有那位在紅墓市坐鎮,少我們一兩個不成問題。”

“可我還是有些……我跟你一起去,艾爾文,麻煩你和迪傑稍微等等。”

“交給我。”

銀髮的女性隊員微微點頭,隨即與一旁的黑人隊員一同走向廢墟處,開始查詢起其他漏網之魚,雖說從剛才就沒有找到過就是了。

多虧了那位傳奇獵人幾小時前對全市發動了一次大法術,同時將多數難纏的惡魔都清理乾淨了。

那些湛藍的華麗飛劍,極具個人風格,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覆蓋全市啊,哪怕是上層都還沒有能力做到,而她做到了。

這個十年前到現在一直保持著超高活躍度的活著的傳奇,這期間一直將紅墓市推向一個又一個全新的高度去。

魔具,聖水,魂石,這一切都是十年前,還在原始地使用熱武器的紅墓市無法想象的。

就像是因為對方的出現,這顆星球的時間才開始流動,世界是圍著對方轉動的。

“……呃。”

“再忍一會,快到了。”

將有些因為漢黏在額頭的頭髮劃到耳後,薩曼莎撐著盧克一步步走在已經化作一座座水泥塊堆的建築物之間,方才那場劍雨已經摧毀了大部分的建築物,就連地面都向下退了幾厘米。

越是行走,看著由一人之力而改變的城市光景,越是覺得驚詫,驚訝於對方力量的強大。

世上怎麼會存在這麼強大的人類?

或者對方根本不是人類?

薩曼莎數年前曾見到過但丁。

那是一個略帶陰雨的上午,對方正在一旁的一家咖啡店裡吃著聖代,一手抓著一本詩集,顯眼的極高挑身材,那保養很好的狹長束髮被搭放於椅子的後靠背上,以及優雅的氣質,一下就將薩曼莎吸引。

那時她並不知道對方就是但丁。

是直到三年後的新晉戰鬥員視察儀式中,薩曼莎才得知的訊息。

沒想到如今的人類最強居然是個女人。

但對方身上的氣質比起女人的感性,更多像是一種目標明確的銳利感,一把斬無不斷的利刃。

(前面句段並沒有挑撥兩性關係,僅作為形容詞使用,若有雷同,純屬巧合)

自那天起,薩曼莎就暗自將但丁視為偶像,只是這顆璀璨的明星遠在天邊,可望而不可即。

那種強者對於他們這些人類,只可同情,不可同行。

——————————————

“……”

回到這邊,單丁早已結束了沿路上惡魔的獵殺,此時的他已然來到了魔樹樹幹的中部位置,也就是從地面探出的這部分。

與正常的樹木不同,克里珀是倒生樹,也就是津津樂道的逆卡巴拉生命樹,這些直衝天際的螺旋狀樹根才是他的尾,而樹冠,那即將結出禁斷果實的位置,就在那地下千尺。

感受著下方濃郁到幾乎溢位的魔力,單丁這是需要玩一場真男人就下一百層了。

說幹就幹,單丁這就抓向背後叛逆的刀柄準備將面前的這一條枝幹給斬開。

可就在這時,身後一陣強烈的摩托引擎運作聲打斷了他的動作,讓單丁轉向身後看去。

那是一位女士,此時正駕駛著身下的赤紅鐵馬疾馳,向著自已的方向不偏不倚的直衝而來。

嗚嗚嗚嗚嗚嗚——!

一百米,三十米,三米。

就在雙方都能夠從對方的眼中看見自已的倒影時,突然,機車底部的避震爆發出一股動力,硬生生將自已以及整個車體翹起來,向上方飛去,其地盤和車輪幾乎是擦著單丁的頭皮飛過。

看那順著魔樹根莖逐漸遠去的背影,從始至終無動於衷的單丁拍了拍自已的風衣緣,有著魔力包裹保護,自然不會弄髒,只是習慣罷了。

至於剛才那個沒有教養的女人。

既然對方想到那裡尋死,單丁也沒有熱臉貼冷屁股的習慣,讓她去好了。

但就在單丁再次將劍尖接觸到樹面的時候,他呆住了,天頂之上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

那是什麼感覺,就像是自已的太刀和叛逆給他的感覺那樣,血脈之間的聯絡感。

“……哼,有意思,反正禁忌果實唾手可得,這場過家家我就接下吧,阿卡姆。”

下一秒,深藍的雷電爆發四散,魔人的六翼隨著肌肉的舒伸完全張開,隨著數道音爆響起,在場僅剩被炸裂的地面以及散落的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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