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支支吾吾的莊父,還是被帶回了大理寺。

回去大理寺的路上,江玳玳忍不住問謝燕翎:“你覺得莊合正和莊吉是兇手嗎?”

謝燕翎只是搖了搖頭,說了句:“我不知道,我只相信證據。”

江玳玳被他的回答噎了一口氣。

隨後她又像是在自言自語道:“可他們兩個看起來都挺膽小的,真的會殺人嗎?”

她像是故意的一樣,沒有再問謝燕翎而是走到後面去問柳大勇。

“大勇哥,你覺得呢?”

聽她喊柳大勇“大勇哥”,走在前面的謝燕翎嘴角微微抽了抽。

這兩天大理寺內都在傳他們的少卿大人紅鸞星動,好事將近,謝燕翎從不聽這些所以不知道,但柳大勇可是聽了不少。但他跟了謝燕翎這麼多年,都沒見他身邊有過什麼紅顏知已。

但他冷眼旁觀他和江玳玳的相處,好事將近……也不是不可能。

“呃……我、我相信大人能查出兇手。”

雖然他也很想拍一下江玳玳的馬屁,但……但他目前覺得謝大人比較可怕。

太氣人……

江玳玳此刻只有一個想法,回家!!!

她聽到身後傳來了“嗤”一聲笑,好好好,真是好!

……

回到大理寺後,謝燕翎並不著急提審莊合正,他讓監視莊吉的下屬,告訴莊吉莊合正被抓的訊息。

果然沒多久,他就等來了莊吉。

今早大理寺的人去莊吉聞訊後,莊吉心中害怕,不敢出門。

“大人,莊吉來這裡之前,去過一個地方。”

正在房中喝茶的兩人聞言都有些意外。

“去了何處?”

“莊合正打鐵鋪旁的一個小院,只是他去的時候那處已經沒有人了。等他走後,屬下去查探過,那人應該是剛走不久,爐子裡的灰還是熱的。”

謝燕翎沉吟了一會兒說:“找人盯著那個院子。”

“找人把莊吉帶到審訊室,父子倆一起審。”

打鐵鋪一旁的院子?

早上去打鐵鋪的時候,莊合正就一直朝門外看,像是在留意外面的人。他一出事,莊吉就立馬去那院中找人,住在院中的人,定然有問題。

江玳玳剛剛被柳大勇說完後,至今一言不發,謝燕翎已經偷偷瞄了她好多次了。

“你……生氣了?”

謝燕翎哪有什麼哄女孩子的經驗,他心中知曉江玳玳定是因為他的嘲笑生氣了,但卻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自已並不是故意的。

江玳玳喝了一口茶,抬眼撇了他一眼說:“小人哪敢生謝大人的氣?”

謝燕翎被她的陰陽怪氣噎了一下。

沒多久,柳大勇來回審訊結果。

他一進門,就被謝燕翎狠狠地瞪了一眼,他不明所以地看著兩個人之間冰霜一般的氛圍流轉,戰戰兢兢,不知道自已是不是因為自已來錯了時候。

謝燕翎見他愣頭愣腦的,沒好氣地道:“什麼事,快說!”

柳大勇回過神來說:“這兩人確實膽小,我們都還沒上刑,他們就把一切都交代了。”

原來,莊吉一直都放不下王小丫,對王小丫的一舉一動也關注得很。

他見王小丫每日來迎意橋之後,一日一日地好了起來,他心中著實好受了一些。

雖然他不能娶她,但是莊吉也希望王小丫能好好活下去的。

只是這美好的願景被唐三的一句話就粉碎了,他恨唐三,卻無可奈何。

不,應該說他恨這上京中視人命為無物的所謂貴人,撞了人,賠些就當無事發生,一個不順心就要把努力生活的攤販趕走。

他知道唐三此時就在迎春樓,一時失心瘋,偷偷跑去想找他晦氣。

“莊吉說,他當時只想去罵一罵唐三,並不是想去殺他。”

“然後呢?”江玳玳有些不解,既然莊吉不是去殺他的,那唐三是怎麼死的?

因為迎春樓中人都在睡覺,莊吉沒遇到什麼波折就找到了唐三的房間了,那時候唐三還在睡覺,並未起身,莊吉本就是靠著衝動才到這裡,見唐三還在睡,便打算回去。

誰知道他還沒走出房間,就進來了一個大漢,那漢子對他笑了一下,說:“很恨他吧,要不要我幫你殺了他。”

隨即也不等莊吉回答,越過他,直接把唐三從床上拉起來。

唐三睡得迷迷糊糊的,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抹了脖子。

莊吉都嚇傻了,等他反應過來時,起身往外面跑,他一路跌跌撞撞跑到莊合正的打鐵鋪去。

莊合正聽他顛三倒四地說完,他也知道自已的兒子惹上事了。

正商量著要不要去報官,反正人不是他殺的,可他又怕官府的人抓不到兇手拿他頂罪。

正猶豫著,那個大漢突然就出現在兩人面前。

莊合正還以為是來買器具的,他見自已兒子直髮抖,才察覺不對。

漢子沉默地坐下,他把手上的刀“啪”一聲擱置在桌上,陰笑著和兩人說:“你們要是敢報官,你們一家……”

“不不不,我們不報,不報!”莊吉著急搖手害怕地說。

漢子抿嘴一笑,點了點頭,隨後在莊父的店中挑挑揀揀,最後挑中了一把刀。

“給我磨鋒利些,送到隔壁的院子去。”

莊家父子聽說他就住在隔壁,更是不敢再提去報官的事了。

戰戰兢兢地過了兩天,見官府的人好像沒查到什麼,兩人的心才放鬆一點,誰知道大理寺的人就找上門了。

“有交代手上的傷怎麼來的嗎?”謝燕翎又問。

“說是在迎春樓逃跑的時候撞在門邊刮到的。”柳大勇回道。

謝燕翎聞言點點頭,那傷口確實像是刮到的,若是莊家父子沒說謊,這個漢子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唐三?

此時江玳玳不知道為何,她總有一種那漢子是衝著唐家去的感覺,她想到她剛見到唐老爺時那種奇怪的感覺。

而且,她覺得莊吉口中的大漢,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山匪頭子,她抬眼看向謝燕翎,兩個人想到一塊去了。

謝燕翎摩挲著手指,許久他問江玳玳,“你可會畫畫?”

江玳玳一愣,隨後點點頭,不知怎麼反問了一句:“你不會?”

謝燕翎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答道:“不會。”

江玳玳心中的氣,好像要溢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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