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城街道上……

一千號人的軍隊浩浩蕩蕩的行駛在主幹道上。

前方的車輛殘骸都被坦克撞開,為軍隊提供一條前進的道路。

後方的卡車中裝滿了各種各樣的補給,時刻準備為前方的部隊提供支援。

在行軍中一個毫不起眼的地方,穿著和普通士兵一樣的徐磊民正和幾位軍官商量著什麼。

他的手上是一張從路邊商店搜出來的旅遊手冊。

“往北走一百公里,是一座比礦城稍微大一點的城市;往西走一百公里,是一個礦場。”

“我想聽一下各位的意見。”

幾位軍官看向地圖,開始思考去哪裡會好點。

不多時,一個面板黝黑的軍官抬起頭,看向徐磊民。

“這個地區是極地,食物雖然可以找到,但各位之前也看到了,那些食物都是發臭的,完全不能吃的。”

“這應該是所謂的主辦方防止求生者活得太輕鬆所為。”

“所以我覺得去城市找食物的機會並不大,我們不如去礦區蒐集礦物強化車輛,這樣能大大增強我們的實力。”

眾人聽後點了點頭,覺得有道理,但是相繼提出自已的意見。

“但城市裡的物資箱要比野外多一點,我們不能保證礦場也是同理。”

“雖然現在的食物看起來多,但我們有一千名戰士需要供給,那些食物省吃儉用也頂多撐個三天。”

“這還不算上那些從四面八方過來的國人和其他部隊,要知道大部分的平民還是餓著肚子的。”

“以我們現在的速度到礦場需要兩天半,如果資源箱中開出來的食物不夠,我們的補給會跟不上。”

“就算加上山中的野獸,那也沒多少食物,因為目前來看野獸真的很少,少到可以忽略不計。”

一個身材精瘦的軍官如此答道。

很快,另一個氣質沉穩但大大咧咧的軍官就著問題說出了自已的分析。

“老張說得對,我們的食物是個很大的問題。”

“我們不能用戰士的命去賭食物問題,我們也許可以在這停留一段時間,去儘可能的蒐集礦城內部的物資箱。”

“至於投奔過來的國人……我們只能收有戰鬥力的國人了……”

說出這話的時候,這名軍官的眼中明顯出現了悲傷的情緒。

……

如果白墨在這,他一定能認出這個軍官是誰。

張志遠……

自已老爹最好的朋友,也是他在白墨爹媽被判死刑的時候資助的自已。

但後面白墨加入「中庸小丑連」後留了封信便斷聯了。

在信中,白墨提及自已加入了一個黑色組織,但並未提及組織的名字。

當時張志遠在看見信的第一時間便衝到白墨家裡。

但當時的白墨已經用自已捏造的身份登上了前往不列顛的飛機,去參加「小丑」們的歡迎會了。

之後,張志遠想去查白墨,然後親手抓回來不讓他繼續做傻事。

他知道白墨這個人在本質上就是個瘋子。

一個徹頭徹尾,不受道德法律約束,卻又極端狡詐理智聰明的瘋子

原本壓制著他本性的名為「父母」的鎖鏈已然崩斷。

如果讓他和黑色組織扯上關係,那一切就都完了。

就意味著現在的“白墨”已經不是以前的白墨了。

而是一個披著“白墨”這層皮囊的從地獄裡爬出來的瘋子。

但他又晚了一步。

白墨已經把自已從戶口中抹除了,什麼都沒剩下。

至此往後,戴上了面具的白墨便不再是“白墨”了,世界上也不會有“白墨”這個人。

有的只有一個手持無數身份的「歡宴的小丑」在國與國之間縱橫穿梭。

他已經能預料到夏國ZF往後會遭受怎樣的報復。

他恨啊。

恨自已沒辦法管好白墨去掙脫最後的鎖鏈。

更恨那些甩鍋給白墨父母的貪婪的ZF高層。

在數個月後……

當所有戰友都因為僅次於主席的高管被害的新聞而震驚時,他卻的表情如先知一般毫不驚訝。

並且還淡淡地點上一根廉價香菸,甚至還有興趣朝戰友們吐個菸圈。

但他那微微顫抖的手卻出賣了他內心的情緒。

尤其是看到官員被害的照片時,顫抖變得更加劇烈。

因為那片牆上畫著一個笑臉面具塗鴉,而那個笑臉面具塗鴉他可相當熟悉。

那是當年白墨還上小學時,自已當生日禮物送他的小丑面具……

如果自已去舉報白墨,那肯定能為官方提供大量線索。

但那是白墨啊!自已好兄弟的親兒子!

國家大義和個人感情之間不斷拉扯,最後張志遠還是選擇了個人感情。

他知道…

那個已經變成瘋子的“白墨”帶著自已的仇恨回來了。

無論怎麼樣都不可能讓他回到從前了,因為之前的白墨早就已經死了。

現在的他就像一個剛剛出道的藝人一般。

他用最高調的方式,宣告了他的到來。

也用最張揚的方式,向所有仇恨的物件,發出了死亡通告。

尤其是那句在塗鴉下的拉丁文,翻譯過來的意思是……

“我們來玩大逃殺吧……你們逃,我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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