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千萬要小心啊。”江祁安心疼地囑咐著沈卿塵。

“放心吧,我很快就會回來的。”沈卿塵輕聲回應道。

江祁安艱難地點了點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微笑。然而事實上,他現在根本無法動彈,更談不上幫忙了。看著沈卿塵離去的背影,他心中滿是無奈和擔憂。

沈卿塵輕輕地吻了一下江祁安的頭頂,儘管內心十分不捨,但他知道自已必須前去檢查那個洞穴,巨石剛好把他們圍在中間形成一個洞穴。希望能夠從中發現一些有用的東西來救助他們。畢竟,周圍的大地已經被盡數摧毀,一片荒蕪淒涼。

當沈卿塵來到洞穴時,他仔細搜尋著每一個角落。突然間,一根木條映入了他的眼簾。這根木條或許對於搬開壓在江祁安身上的石塊會有很大幫助!

帶著滿心歡喜與期待,沈卿塵急忙趕回江祁安身邊。還沒走到近前,便聽到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傳來。聽起來情況似乎不太妙,但令他稍感寬慰的是,江祁安的雙眼依然勉強睜開著。

這段路走來異常艱辛,沈卿塵深知江祁安的身體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裡承受了太多的痛苦折磨。只見江祁安的雙腿傷痕累累,背部也遭受重創。而此時此刻,一陣強烈的嗡嗡聲開始在沈卿塵的腦海中迴盪,彷彿要將他吞噬一般。

就在此時此地,當務之急便是要把安安迅速地轉移到一個安全之地。

\"啊啊啊……好疼啊!\"

江祁安使出渾身解數,艱難地用手肘支撐起身體。他低下頭,目光緊盯著腰部以下的區域,眼前的景象令人觸目驚心——那裡已然血肉模糊、鮮血四濺。他緊緊咬住牙關,強忍著劇痛,不讓自已發出慘絕人寰的叫聲,然而淚水卻如決堤般湧出眼眶,源源不斷地流淌而下。這種痛楚,恐怕已到了常人難以忍受的極限。

更糟糕的是,手機完全失去了訊號,唯一能做的僅僅是藉助其微弱的光亮照亮四周。面對如此困境,江祁安感到無助而絕望。

\"寶貝兒,千萬別亂動,讓我瞧瞧你的腿傷得怎樣了。\"

他心裡很清楚,這樣做並不能帶來實質性的幫助。只見那條原本完好的雙腿如今變得慘不忍睹,血肉模糊不堪,褲子早已與血肉黏連在一塊兒,難分彼此。儘管他對一些基本的急救知識略知一二,但面對如此嚴重的傷勢以及大量失血的狀況,他也束手無策。此刻的沈卿塵心急如焚,生怕安安會因失血過多而陷入休克狀態。

江祁安強忍著劇痛,顫抖著雙手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條,緊緊地纏繞在大腿上方,試圖阻止鮮血繼續流淌。他緊咬著牙關,額頭上冷汗涔涔。

\"寶寶,別怕,聽我說。\" 沈卿塵輕聲安慰道,眼中滿是心疼和焦急,\"我必須給你受傷的腿做一個簡單的固定,這樣可以減輕痛苦,也能避免傷勢惡化。可能會有些疼,但我們必須這麼做。現在手機沒訊號,救援人員還沒找到我們,在他們到來之前,我要確保你的安全。\"

江祁安的身體因為劇烈的疼痛而不停地搖晃著,每一次晃動都帶來新一輪刺骨的痛楚。他感覺自已彷彿置身於地獄之中,死亡的陰影籠罩著他。如此強烈的痛感,讓他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覺得自已可能熬不過去了。

沈卿塵留意到了江祁安的狀況,她艱難地撐起身子,將頭倚靠在手臂上,努力讓自已離江祁安更近一些。\"寶寶,求你別閉上眼睛,好嗎?你要跟我在一起,我們一定能度過這個難關的。\"

然而,此時的江祁安早已被疼痛折磨得近乎崩潰。他無力地呻吟著,表示寧願立刻暈厥過去,也不願再承受這般酷刑。對他來說,這種久違的劇痛簡直就是一場噩夢,令他不由自主地淚流滿面。

“\"啊...好痛...我真的做不到...感覺快要累死了...\" 沈卿塵的聲音帶著痛苦和無奈,彷彿已經到達了極限。

\"求求你,千萬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她強忍著淚水,繼續說道。

\"好。\" 簡短的回應卻透露出一種堅定。

沈卿塵艱難地抬起頭,看著眼前臉色蒼白如紙的江祁安,以及他那與下身傷勢形成鮮明對比的慘狀。心中一陣酸楚,但他知道此時此刻不能有絲毫猶豫,必須立刻採取緊急措施。

緊緊握住手中的木棍,手指因過度用力而微微發顫。然而,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寶貝,再堅持一下,忍一忍就過去了。\"

江祁安緊咬牙關,將皮帶死死地夾在牙齒之間,然後努力將目光移開,似乎在牙齒之間,然後努力將目光移開,似乎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彷彿曾經經歷過無數次一般熟練,迅速而穩穩地將雙腿固定住。與此同時,江祁安發出尖銳刺耳的叫聲,這聲音迴盪在整個空間之中,讓人毛骨悚然。伴隨著尖叫而來的,還有他那悽慘的呻吟聲和悲泣聲,如同一把利刃,直刺人心。

緊接著,一陣劇烈的咳嗽聲響起,每一聲都像是要把肺咳出來似的。沈卿塵心急如焚,他緊緊地握住江祁安的手,輕聲說道:“寶寶,看著我,我知道這非常痛苦,但請你一定要深呼吸。”他用溫暖的雙手捧起對方的臉頰,眼神充滿關切和鼓勵。

“來......吸氣......呼氣......跟我一起做......”沈卿塵耐心地引導著江祁安,希望能幫助他緩解疼痛。然而,就在這時,江祁安口中緊咬的皮帶突然滑落,他的身體也在極度的疲憊和劇痛中失去了知覺,軟綿綿地倒在地上。

沈卿塵驚恐萬分,心跳瞬間加速,他無法保持鎮定。他快步衝到江祁安身邊,毫不猶豫地將他緊緊擁入懷中。“不...不...安安...求求你別睡著!醒來啊!”淚水模糊了雙眼,他的聲音帶著絕望和哀求,彷彿失去了全世界。

“沈......卿塵......我沒事。”江祁安有氣無力地說道,眼皮像被千斤重擔壓著一樣,只想好好睡一覺,忘掉這所有正在發生的破事兒。

“是嘛,真的沒事嗎?......你剛剛暈倒了,可把我嚇壞了!”沈卿塵一臉擔憂地緊緊抱住他,心疼地輕吻著他的額頭。

“對...不起...我好痛....”江祁安皺緊眉頭,聲音微弱得彷彿隨時都會飄散在空氣中。

“沒事,你醒了就好。別再說話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沈卿塵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頰,眼中滿是疼惜。

江祁安強打起精神,又艱難地撐起身子坐了起來。儘管此刻他的腦袋裡像是有無數只蜜蜂在嗡嗡作響,讓他難以集中精力思考,但一想到若是連沈卿塵都出了事,那情況恐怕只會變得更加糟糕。然而與此同時,他心中也愈發牽掛起自已的那位好友——賀言,也不知道她現在是否安全無恙?

“賀言呢?她......找到沒?你有沒有事?”江祁安吃力地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關切和憂慮。

沈卿塵感到一陣迷茫,頭部劇痛難忍,視線也時而變得模糊不清,陣陣眩暈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不過,這一切對他來說似乎並不重要。

\"我還好,不用擔心。\" 他強作鎮定地撒了個謊,心中暗自祈禱千萬不要讓安安看出端倪,以免他太過憂慮。 \"賀言目前還不知情......\"

此刻,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趕緊逃離此地。是的,他必須用盡全身力氣,確保江祁安能夠以最為舒適的姿態躺好。當初準備這些墊子和毯子的時候,本是期待在如此美妙的夜晚,一同仰望繁星點點的夜空,感受那份寧靜與閒適。可誰曾想世事難料,如今卻發現這些東西竟成了救治傷員的最佳工具,正好可以為受傷的江祁安帶來些許溫暖和慰藉。

\"先歇息一會兒吧。\" 安安輕聲囑咐道,隨即便掙扎著坐起身來,輕輕吻了一下他的臉頰。

“我必須要趕緊想辦法將你帶離這裡才行,至於賀言那邊目前究竟是什麼狀況,我也是一概不知啊!”一邊思索著有哪些可行之法能用得上,一邊又擔心著安安腿部傷勢若是不能得到及時有效地醫治恐怕會迅速惡化下去;而他自身如今這副模樣其實也好不到哪裡去,但即便如此他還是下定決心先不把自已頭暈目眩的實情告知於安安。畢竟事已至此,一切也都只能依靠他自已來解決了。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他差不多可以肯定造成自已這種異常狀態的原因應該不會是腦震盪那麼簡單。因為此刻他能夠明顯感覺得到頭部正承受著一股巨大的壓力,而且伴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發現自已想要保持頭腦清醒並正常睜眼都變得愈發困難起來。

毫無疑問,無論是安安還是他自已,此時此刻都身處在極度危險之中且命懸一線。然而最關鍵的問題在於,他們根本無從得知距離大難臨頭究竟還剩下多長時間……

““我不喜歡你這麼嚴肅,老是皺著眉頭,時間久了你肯定會得偏頭痛的。”安安輕聲說道,緩緩睜開雙眼,艱難地在由毯子和衣服搭建而成的簡易床鋪上翻動身體,每一個動作都讓她疼痛難忍。“到底怎麼回事兒啊?”

“我一直在想辦法帶咱們離開這個鬼地方,可每次想到具體的計劃,最後都會以失敗收場。我實在不敢再輕易冒險,生怕連累到你丟了性命。”沈卿塵一臉愁容地回答道。

“那到底怎樣才能安全逃離呢?”安安焦急地追問。

“依我看,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就是生火製造濃煙,只有這樣,外界才有可能發現我們被困在此處。而且剛剛又發生了一場地震,正常情況下應該會有人來搜救的。”沈卿塵語氣堅定地分析著。

“可是,咱們也不能長時間待在這兒不動彈呀!畢竟這裡的氧氣有限,如果耗光了,一氧化碳的濃度必然上升,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安安的臉色愈發蒼白,顯然十分擔憂接下來的處境。

沈卿塵一邊聽著,一邊輕輕搖了搖頭,表示不同意。然而就在這時,一陣強烈的眩暈感突然襲來,他只覺得天旋地轉,同時一股噁心反胃的感覺湧上心頭。

他把手放在頭上,他已經知道疼痛的主要來自哪裡,並注意到頭髮間血液的溼潤,但告訴安安可以在緩緩。

“我們需要開啟一個開口,讓空氣流通,這樣就可以呼救。”

沈卿塵回答,集中精力說話。

“好吧,那我們得處理周圍的石頭了。”

看到江祁安想要站起來,抓住他周圍的岩石並站起,使沈卿塵很快警覺起來,以最快的速度阻止他。

“停,你不能,你會傷害自已更多。”

江祁安撫摸著他的臉頰,微笑的說,“卿塵,我們兩個現在都不好,是嗎?”這些石頭不會自已移動,你也不能自已移動。所以你別無它法,只能接受我的幫助“我們必須想辦法弄出一個缺口來,好讓新鮮空氣能夠進入這裡,只有這樣,我們才有機會對外求救。”沈卿塵強打起精神回應道,努力讓自已保持清醒專注。

“好,那就先把四周這些亂石給清理掉吧。”江祁安一邊說著,一邊試圖掙扎起身,伸手去抓身旁的巖壁石塊,想要借勢站立起來。然而這一舉動卻讓一旁的沈卿塵瞬間緊張不已,他迅速出手攔下對方。

“不行!快停下,你這麼做只會讓自已傷勢更重!”沈卿塵焦急地喊道,同時用盡全身力氣將江祁安按回原處。

江祁安無奈地笑了笑,輕輕撫摸著沈卿塵的臉龐,柔聲說道:“卿塵啊,你看看咱們倆現在這個樣子,都已經很糟糕了不是嗎?這些石頭可不會主動讓路,而你又沒辦法獨自行動……所以啊,你除了接受我的幫忙之外,沒有其他選擇了。”。

沈卿塵無奈之下,只得拼盡全力將江祁安扶起,並引領著他走向入口處。兩人對於如何開啟通道且避免所有石塊崩塌略知一二,於是便相互扶持著,一點一點地挪動那些最為沉重的巨石。每搬開一塊石頭前,他們都會仔細確認其位置是否準確無誤,以免被深埋於此。

時光飛速流逝,但對他倆而言卻是如此漫長、艱難且痛苦不堪。長時間的跪地爬行令江祁安難以承受,儘管他一直強撐著那條完好無損的腿。然而,最恐怖的還是那如潮水般席捲全身的劇痛,彷彿已無多少時間供他們揮霍。一想到沈卿塵此刻同樣身陷苦海之中,這一切都讓江祁安感到如同置身於一場可怕至極的噩夢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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