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沉跟嚴澤兩個人為了儘快跟許念結婚,忙得大家都半個月才見一次面。

一個忙著擴張管理基地,一個忙著清理基地周邊城市的喪屍。

許念倒是落了個清閒,沒事就去研究所轉轉,跟大家討論討論新藥劑跟新的實驗材料。

末日一年,基地初步穩定下來,但喪屍裡進化出了喪屍皇,它聚集喪屍群開始攻打人類的生存地。

末日二年,基地進一步接納各地而來的同胞,鑄就人類的希望之城。

為了穩定人心,許念和厲沉跟嚴澤三人被推到了檯面上。

一個是科研怪才,末日的希望。

一個是英明的領袖,末日的精神支柱。

一個是喪屍剋星,末日的絞殺機。

當許念知道厲沉把她掛起來鼓勵整座基地的人時,肩膀上的分量在這一刻才知道,它那麼重。

“念念別有太大壓力,一切照舊,你只需要做好你的研究,其他的有我跟我哥。”厲沉安慰的話並沒有讓許念放鬆,反而是覺得自已做的還不夠。

大家都在努力,她也不能落後啊!

末日三年,跟喪屍皇的戰鬥打響,許念整天撲在研究所裡研究各種對喪屍致命的武器跟藥劑。

末日四年,經過大家一年的不懈努力,喪屍大軍有被人類擊潰的跡象。

但經過兩年的戰鬥,基地的物資開始捉襟見肘。

外面有喪屍圍攻,內有巨大隱患,厲沉每天都眉頭緊鎖。

見此,許念把元寶交給厲沉,在厲沉不解的目光中,她把元寶做的事說了出來。

有了元寶儲存的物資貢獻,基地轉危為安,厲沉看元寶的眼神也終於不同起來。

從嫌棄變成了接受家裡有這麼一個寵物。

末日五年,嚴澤帶領著整個基地最頂尖的異能者衝入喪屍群跟喪屍皇決一死戰。

這天,喪屍皇成功被嚴澤等人擊殺,但同時他也身負重傷,胸膛處被喪屍皇破了個大洞。

許念給他用細胞再生液都不管用,這是喪屍皇的喪屍毒,它在破壞嚴澤的身體,阻止他的細胞再生復原。

“念念,你能原諒我了嗎?”嚴澤想牽住許唸的,但看到自已手上都是血,只好把手縮了回去。

“我早就原諒你了。”許念又不是石頭,這麼些年下來,當初的芥蒂早就沒有了。

“那就好,念念,我真的好愛你。當初那麼做是害怕失去你,在你跟厲沉在一起後我就明白這種害怕是因為什麼。”嚴澤苦澀一笑,原來他早就預感到,自已不做點什麼,這一生他都沒機會站在她身邊。

她會在看到厲沉的時候就選擇他,即使他跟厲沉長的一模一樣,她也還是會選擇他,因為他是厲沉啊!

“嚴澤,你別說了,我想辦法救你。”許念這會是把能救命的藥劑都給嚴澤用了,但沒用,血止不住,他還快速流失血液。

等血流到一定程度,他就死了。

“元寶,元寶。”許念四處張望,神色一片焦急。

“宿主,我來了。”元寶擠開人群,終於擠了過來。

“快救救他,他不男主嗎?他怎麼快死了?”許念是想哭的,但這會絕不是掉眼淚的時候。

“宿主,末日快結束了,男主沒用了。”儘管很殘忍,但這就是事實。

“什麼?”許唸的嘴唇顫抖,就因為嚴澤沒用了,所以他就該去死了嗎?

“宿主想救他嗎?”元寶趴在嚴澤身邊,耳朵甩了甩。

“對,有什麼丹藥能救命的?”許念咬牙,還是決定用積分救嚴澤。

“九轉還魂丹,售價一萬,宿主確定要給男主買?”元寶站起來嚴肅的問。

“買,一萬積分就一萬積分。”許念握住嚴澤的手,在心裡自嘲她還不夠心硬,一萬積分說沒就沒了。

但前面這個傻子,她不想他輸的太難看。

一個肯為她拼命的人,她要懂的珍惜才是。

“宿主購買九轉還魂丹一顆,扣除積分一萬。”元寶爪子一揮,一顆丹藥就出現在許念手裡。

“嚴澤,張嘴。”

嚴澤下意識張開嘴巴,下一秒一股奇香在口腔裡蔓延,還沒等他有所動作,一股液體就順著咽喉進入他的身體。

暖洋洋的感覺從身體內部傳到四肢百骸,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嚴澤胸膛處的破洞肉眼可見的修復。

“許博士,你這是什麼藥?”

“許博士,這東西還有嗎?能不能救救我?”

“許博士,我老公他快死了。你能不能救救他?”

眾多求救的聲音包圍著許念,她站起來對所有人鞠躬道:“這枚藥是我家祖傳的,就只有這一顆,我救不了所有人,我很抱歉,我愧對大家的寄予的厚望,我將辭去研究所所長的位置。”

“什麼!許博士你要辭職?”

“許博士,你不用自責的,救不了人又不是你的錯。”

“許博士,……!”

大家說了很多,但許念態度堅定。

帶著嚴澤回到別墅,許念問他願不願意放棄現在的一切跟她走。

嚴澤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等厲沉忙完基地的事回來,老婆跟自已親哥都不見了,只留下一封信給他。

看完信厲沉一腳把桌子踢開,念念你個沒良心的,要走也不帶上他。

在未來十天內,厲沉把基地內的相關事宜上交給有關部門,從此以後銷聲匿跡。

許念帶著嚴澤跟元寶探索這個全新的世界。

厲沉找到人可是費了一番功夫,見到兩人他就開始陰陽怪氣起來。

許念自覺認錯,嚴澤嘴上認錯,表情那叫一個挑釁,就差沒在臉上寫著來打我啊!

“嚴澤,我要跟你決一死戰。”厲沉怒了。

“我是你哥,有點禮貌行不行,讓念念看笑話了。”嚴澤從容不迫的笑。

“念念就是在這幾年時間裡被你騙了,你這個人心黑著呢!”厲沉恨不得一口唾沫吐在嚴澤臉上。

“彼此彼此。”嚴澤只要想到厲沉靠著矯揉造作的手段讓許唸對他百依百順,就恨得牙根癢癢。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為什麼最先發現許念吃那套的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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