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僵在原地,她被無形的力量禁錮住了。

臉頰上,有看不見的東西在留戀不捨的撫摸著。

“哥哥,她真的跟你說的一樣,好特別,我看見她就好喜歡,我突然間理解你當初的行為了。”跟嚴澤長得一模一樣的厲沉嘴角掛著一抹笑意,只是眼神格外熾熱,看著被自已禁錮住的人,心裡的激盪只有他自已知道。

厲沉想,難怪他哥會把持不住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換作是他估計還會更過分。

“你想跟我爭?”嚴澤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灰塵,對走到他旁邊的厲沉投去一個眼神。

“哥,她不是你女朋友,也不是你老婆,我喜歡她追求她是我的權利。”厲沉微笑的樣子讓嚴澤想一拳頭打過去。

明知道她早就是他的女人了,這會還無恥的說出這種話,看來他真的打算跟他爭到底。

不過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旁邊還有那麼多人看著呢!

這種事情只適合關起門來說。

“先把她帶回基地,免得又跑了。”嚴澤一把抱起許念,佔有慾十足姿態。

小男孩見許念就要被人帶走,不顧自已媽媽的阻攔站出來道:“你們要把姐姐帶到哪裡去?”

“她不是你姐姐,她是我老婆。”嚴澤拉下臉來,對於會搶走許唸的人,他看著都不爽。

“你才不是姐姐的愛人,姐姐都不喜歡你。”

“把姐姐放開,姐姐那麼溫柔的一個人,你們不能這樣對她。”

小男孩不傻,曾親眼見到媽媽被人欺負的他明白,姐姐一旦被人帶走也會遭遇跟他媽媽一樣的事情。

他不能想,那麼溫柔的姐姐怎麼可以被人那樣欺負。

“你這小孩子會不會說話,都說了她是我老婆。”嚴澤臉色黑了下來,說許念不喜歡他可以說是踩到他痛處了。

他不能跟這個孩子計較,嚇嚇他還是可以的。

“把她們這群人全部帶回去,一個不留。”

嚴澤把小男孩綁起來,防止他再說什麼刺激他情緒的話,把他嘴也堵住了。

小男孩默默流淚,看著姐姐被那個男人抱走,他自責的垂下頭。

都怪他沒用,保護不了姐姐。

厲沉見嚴澤把許念抱走了也沒阻攔,而是讓藏在暗處的人都出來。

百來號人拿著武器,威脅著幾十個女人跟孩子趕緊走。

來到停車的地方,被放在副駕駛的許念閉上眼睛,快速起伏的胸膛證明她很憤怒。

嚴澤坐在駕駛位,摸了摸許唸的側臉,她的憤怒他知道,可他真的不能放她走。

等厲沉坐上車嚴澤問:“那些人呢?”

“在後面車上,放心,一個沒跑。”厲沉這話讓許念瞪大眼睛。

“你叫許念是吧!那我也喊你念念,念念,你別誤會,外面已經有喪屍開始進化,她們一群女人跟孩子獨自生活在這邊並不安全。”厲沉這解釋讓許念情緒平復了不少。

“厲沉,念念也是你能叫的。”嚴澤不爽了,自已弟弟看上自已女人,還當著他的面挖牆腳。

“哥,你還是好好開車吧!”厲沉若無其事道。

“嚴澤,我的寵物還沒回來。”許念終於開口道。

“念念的那隻寵物什麼樣子的,我讓人留意一下。”厲沉不放過表現自已的機會。

“一隻小肥豬,它出去找吃的了。”準確的來說。元寶是出去蒐集物資去了。

它看著許念救的人越來越多,擔心物資不夠的它經常出去蒐集物資。

元寶說它多找點吃的帶回來,哪怕是許念想救再多的人都不怕。

“一隻小肥豬跑出去找吃的,確定不是去送菜?”厲沉表情古怪。

“不會,它不是普通的豬。”許念想到元寶那變大縮小的能力,真有人想抓它吃肉,也會被它一屁股坐死。

“念念是不是想拖延時間等我異能耗盡?”厲沉這話點醒了嚴澤。

他也覺得許念拖延時間的可能性更大。

至於那隻寵物,沒了還可以再找一隻。

嚴澤發動車子按著來時的路返回,由於來的時候清理過喪屍,這會開起來倒是暢通無阻。

許念只好放棄等元寶,她相信元寶回來見不到她,自已會找過來的。

許念閉目養神,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身上游走,動作從開始的試探到最後越來越大膽,也越來越放肆。

她張嘴想呵斥,卻驚恐的發現自已居然張不開嘴,默默的忍受著這一切,眼淚不爭氣的從眼角流了下來。

嚴澤在開車沒有注意許唸的異常,就算看到了也只會以為許念是在黯然神傷。

厲沉閉目坐在後座上,他的嘴角微揚,除了當事人,誰也不知道他在幹著什麼過分的事。

到了基地的時候,許念是被嚴澤抱下車的,她微微顫抖的身子讓嚴澤摸了摸她的腦袋道:“念念別怕,這次我不會傷害你了。”

許念奇異的看了一眼嚴澤沒有說話,她低垂下頭,心裡把嚴澤跟厲沉都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兩兄弟沒一個好東西。

“念念,這裡以後就是我們的家,你看看有什麼不喜歡的嗎?我馬上去換。”嚴澤抱著許念進了一座獨棟別墅,帶著她裡裡外外都看了一圈。

“我想洗澡。”許念從進入別墅後,禁錮她的力量就消失了,之所以讓嚴澤抱著她,是不想暴露異常。

“房間裡都有熱水,念念想住哪間隨便挑。”嚴澤依舊興致勃勃的給許念介紹。

厲沉洗了個澡出來,穿著居家服的他懶洋洋的靠在門框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嚴澤懷裡的許念。“哥,你還捨不得撒手呢!”

嚴澤不情不願的把許念放下來,路過厲沉身邊時,許念突然跳起來一巴掌甩在他臉上,然後就冷著一張臉去了三樓。

“念念為什麼要打你?”嚴澤看著厲沉臉上的巴掌印,眯起了眼睛。

“可能是因為我的緣故她才沒跑掉,生氣呢!”厲沉聳了聳肩,無所謂的態度讓嚴澤種下懷疑的種子。

許唸的脾氣不大,對一個剛認識的人她不會動手的,除非對方做了讓她很生氣的事。

嚴澤質問:“厲沉,你對她做了什麼?”

“哥,你怎麼能懷疑我,你看見了,我這一路什麼都沒做啊!”厲沉從容不迫的喊冤。

“最好是這樣。”嚴澤並不相信厲沉,他的心有多黑,厲沉的心就會有多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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