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吳教練讓高新和楊成接著回去訓練,自已就看著陳益練三分,總覺得陳益的投籃姿勢和發力有點彆扭,但是又有點說不過來。

於是,吳教練讓陳益先別練三分,讓陳益踩著三分線或者往裡小半米左右投一投試一試。

陳益經過這兩天的三分訓練,手臂上的發力和腿部的發力都有一丁點細微的改變,然後陳益連投了十幾個後,吳教練讓陳益用自已熟悉的二段式投籃,並告訴陳益腿部的發力跟著身體方向自然的甩動的同時,讓腿腳的擺佈幅度偏小一點。

陳益又連續投了十幾次後,陳益的投籃命中率就高出了不少,而且吳教練也發現,再陳益投特別準的時候,他是前腿為支撐,後腿發力。

吳教練問陳益有沒有發現自已投籃特別準的姿勢時,陳益非常的自信說自已知道。

其實早在之前陳益也有意識的往三分線以裡一小步區間練習投籃,但是經常出現的情況是,特別準的時候是真他媽的準,不準的時候是真他孃的不準。所以陳益之前也一直找原因,當然也是在其中發現了一些問題。

吳教練就把陳益結合他總結的問題,在根據自已的觀察,讓陳益稍微改了一下投籃的姿勢後,再一次從近到遠在投十幾次籃,吳教練問陳益發現了什麼沒有?很明顯陳益發現了問題所在,隨後吳教練和陳益兩人談論著,總結著,訓練著,一旦發現問題就及時更正。

以至於訓練時間到了,其他隊員都離開準備去吃飯的時候,陳益和吳教練還在那裡訓練,吳教練生怕陳益經過一夜忘記這種感覺,兩人就一直在那裡根據各種情況,不斷地商討其中的問題。

最後陳益好像突然開竅了一樣,投籃命中率開始直線飆升,除了三分線外還是不怎麼准以外,三分線內任何距離都開始連續的命中,其中好幾次出現了連續十次命中。

吳教練也是趁熱打鐵,讓陳益先別吃飯,先跟著這種感覺去練習各種不同情況下的投籃,而吳教練就給陳益充當了防守人,。

於是,陳益開始練習各種的投籃操作,比如持球面對防守人死防下各種急停跳投,翻身後仰跳投,三威脅虛晃跳投等等等。

吳教練累了,還不讓陳益消停,自已給陳益撿球,讓陳益在各種跑位下接球就投。

不知不覺已經七點鐘,當上課的鈴聲響起的時候,兩人在反應了過來,吳教練還覺不行,陳益的這種感覺太重要了,儘量讓陳益在短時內透過不間斷的重複練習讓身體和大腦形成一定的肌肉反應來適應這種感覺。

於是。吳教練給五班的班主任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五班的班主任也是一口答應,既然他能透過籃球給孟令奇找到好的大學,萬一陳益也行那?再說了少上幾節晚自習也影響不到成績。

吳教練帶著陳益吃過晚飯後,還沒休息十分鐘,就接著讓陳益訓練,這次吳教練要求陳益要做出各種靈活的腳步虛晃的動作去配合著投籃練習,尤其是在低位單打的時候。

期間一旦出現了問題,吳教練馬上給陳益說出問題所在,就這樣一直訓練到兩節晚自習下課,吳教練才讓陳益回去。

吳教練也是想明白了,陳益的三分只能讓他自已跟著感覺去摸索,至於最後能不能練出來其實對於現在的陳益已經無關緊要了,當然練好了會更加的無解,但是吳教練絕對不能在為了讓陳益練三分而破壞了現在的這種投籃感覺。

此時吳教練眼裡的陳益,只要在稍加訓練一下控球和腳步動作,那麼一個除了三分不行外,其他位置都能無死角進攻的進攻核心就進化完畢了。

經過幾個小時不間斷的超負荷的投籃練習下,陳益的兩個手臂和腰腹明顯感覺到了痠痛,尤其是手臂的疼痛感尤為明顯。在幾人一起回家的路上陳益在騎腳踏車的時,因為手的痠痛陳益感覺都有點握不住腳踏車的車把。果然,陳益回到家洗過澡後,兩手手臂痠疼的都有點抬不起來了。

次日,陳益把因為昨天超負荷訓練導致身體不適的的原因告訴吳教練後,吳教練就讓陳益今天休息,今天不再參加任何的訓練。

陳益也沒裝什麼刻苦,直接就回了教室,此時教室裡已經有很多走讀生提前來到教室早讀看書了,

陳益剛進教室,很多同學就都看向了陳益。陳益因為昨天超負荷訓練導致全身痠痛的原因,所以走起路就有點不自然。平時比較細心的丁津從陳益今天的走路姿態就覺得陳益身體可能出現了問題。等到陳益走到丁津面前時,丁津先開口道:

“陳益,這幾天你們早晨不都是在操場上訓練嗎,今天你怎麼沒去訓練就回教室了?”

陳益見丁津主動給自已說話,心裡略帶著興奮和害羞的回道:“奧,昨天我訓練太累了,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今天吳老師就不讓我跟著訓練。”

“是嗎,昨天晚自習就沒看見你上課,是不是晚上也在訓練?”

“嗯,就是因為昨天訓練時間太長,所以今天有點不舒服。哎、對了,你今天怎麼沒去跑步?”

當陳益問到丁津怎麼沒去跑步的時,丁津的臉瞬間有點泛起了紅,順勢低著頭說道:

“我今天身體也有點不舒服。”

“奧,是不是感冒或者發燒了?”

有點蠢的陳益就沒想過,一般女生說身體有點不舒服的時候,其實是大姨媽來了。

丁津更加的害羞的說道:

“不....不是!”

此時陳益剛要繼續提問丁津時,一旁的王慧都看不下去了,丁津都已經表現的很明顯,這身體不適就是生理上的問題,這傢伙還想打破砂鍋問到底,真是蠢笨、蠢笨的,王慧為了化解丁津的尷尬趕緊轉移話題對著陳益說道:

“我說陳益,你趕緊回你的座位,你們倆在這一個勁的說話,影響到我學習了。萬一我考不上你清華北大上交大你能付得起責任嗎?”

王慧說完後,陳益和丁津都笑了兩聲。陳益有點笑呵呵說道:

“慧大小姐,你要是能考上個好二本,我都覺得你家的祖墳能冒青煙了。”

王慧馬上有點不耐煩的對著陳益說道:“去、去、去,瞧你的烏鴉嘴,一點好話都說不出來。”

王慧話完,陳益也沒回話,就回到了自已的座位上。剛坐下後,陳益順勢抬頭往前方看了看,丁津正好也往後看了看,兩人對視一眼,彼此都給了對方一個笑容。

相視一笑是碰巧嗎?是禮貌性的嗎?是默契的嗎?不,都不是!其實是關注,是男女之間心絃的觸動。

這一切其實都表明了一種感覺,那就是“郎有情,妾有意。”

或許最後只差陳益捅破這層窗戶紙,可惜一直到最後陳益都沒有這個自信,沒這個膽量且太愚蠢,蠢到了後知後覺,蠢到最後成為了他人生中最遺憾的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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