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九月和錢紀雲終於找到了他們要找的那棵骨髓杏樹。

事實上,不止一個——有兩個!它們的年齡相仿,樹枝粗壯。很明顯,它們可以開出很多花。

安九月當即決定把它們挖出來,並做好了準備。

然而,錢紀雲聽到妻子的決定時卻是一愣。他轉頭看著她,問道:“九月,你是認真的嗎?

難道我真的要挖出這麼大的樹,種在九月的空間裡?不是一個,而是兩個?

就算我是將軍,能力很強,九月有那麼自信,我一個人就能挖出這些大樹嗎?

我可以在不到一天的時間內將它們砍下來並帶回來,但是將它們從根部挖出來就更復雜了!

“我確定。我們把這兩棵樹拿走。安九月拍了拍其中一棵樹的樹幹,點了點頭。“這些骨髓杏樹不是很大。如果我們一起挖兩天,應該可以把它們挖出來,對吧?

實際上,她不確定兩天是否足以讓他們挖出這棵樹。畢竟,這兩棵樹看起來確實比她說的要大。

“你......”

錢紀雲一聽她準備動手,就張了張嘴。

他立刻搖了搖頭,無奈的拍了拍安九月的腦袋。

“我可以一個人做。兩天就夠了。

他怎麼忍心讓她做這種費力的工作呢?他會獨自一人做。頂多,他會在這裡多待一會兒。但話又說回來,兩天就足夠了。

既然已經打定了,他就讓安九月拿出挖樹的工具,準備起來。

安九月想幫忙,卻因為餓了,把她趕走了,讓她給他準備一些吃的。

“好吧,我先做飯。我也餓了。安九月拍了拍自已平坦的肚子,點了點頭。

她從她的微觀空間裡拿出一個燒烤架。點燃木炭後,她開始烤肉。很快,空氣中瀰漫著香味。

與此同時,錢紀雲的動作也很快。

他必須挖出樹根,但他不必完全挖出來。一旦他把它們挖到足夠長,他就可以把它們剪掉。

等安九月烤完肉,就把錢紀雲叫過來吃飯。

“不知燕諾怎麼樣了,”安九月一邊吃著香噴噴的烤肉一邊嘀咕道。她想知道她的猜測是否正確。

“燕諾會調查真相的。”

錢紀雲並不擔心燕諾。他知道燕諾的能力,有信心能把這件事處理好。

“九月,等我們把骨髓杏樹挖出來,我就送你回玉風箏園莊。我必須回到軍營。

“不要!”安九月立刻從食物中抬起頭來。“你要去見雷霆太子嗎?至少帶我一起去!

她只從錢紀雲那裡聽說過雷霆王子,卻從未見過他。他聽起來像個粗魯的男人——她必須見見他。

錢紀雲無言以對。不像安九月湊熱鬧。

不過,錢紀雲還是樂意有安九月跟他一起去。

有她在我身邊將有助於培養我們的關係,對吧?你看,這幾天我們一直在一起,玖月改變了她對我說話的方式。她放棄了我的姓氏。這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想來就來,可是雷霆太子是個狠人。見到他後,你必須一直陪在我身邊,“他提醒她。

撇開自私的動機不談,他不得不考慮安九月的安危。雷霆太子一直緊緊抓住他的尾巴,希望透過他身邊的人來對付他。

安九月的出現,肯定會讓太子雷霆將注意力轉移到她身上。錢紀雲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知道她可以保護自已,但他會不遺餘力地保護他的妻子。

“知道了,明白了。”安九月點了點頭,把雞腿塞進了錢紀雲的嘴裡。“你挖樹一定很累吧?有雞腿來滋養自已。

錢紀雲笑了笑,接過了雞腿。

“你也應該吃飯。你可以稍後在附近走走,看看有沒有更好的草藥。

“哦?”安九月不由自主地挑了挑眉。“你是說你不想讓我和你一起挖樹?”

“不用了。”錢紀雲笑著搖了搖頭。

現在他已經體驗過挖樹,他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個疲憊的問題。

他的雙手在軍營裡揮舞武器多年,耐磨。然而,安九月卻不同。她纖細白皙的手怎麼會被刮傷?

“把挖樹的事情交給我吧。去採集更多的藥材。我們將來可以使用它們。你不是想弄點硫磺嗎?你也可以去買一些。

“好的。”安九月點了點頭。

既然他喜歡挖樹,我就屈服於他。

“你今晚想吃什麼?我來幫你準備。

“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飯。我什麼都喜歡,“錢紀雲說。

安九月又挑了挑眉。

我拭目以待。其實,我有點想吃一碗用新鮮大蝦、蛤蜊、鮑魚等燉的粉絲。味道會很好吃!哦?我想我的空間裡還有新鮮的鮑魚。

“魏娜,空間裡有鮑魚嗎?我記得以前買過一些。

“是,師父。”

魏娜對空間內的物品非常熟悉。

“有鮑魚和游泳螃蟹。您還可以從池塘裡吃新鮮的蝦。

安九月不自覺地嚥了口唾液。她現在想吃東西。

然而,她伸出手,摸了摸她鼓鼓囊囊的小肚子。她因為吃了太多的烤肉而悶悶不樂。她應該等到今晚。

“那我們今晚就吃點好東西吧。”她眸子炯炯有神地看著錢紀雲。

錢紀雲瞥了一眼面前的烤架。上面還有烤肉、雞翅和其他美味的食物。

這對九月來說不是最好的嗎?

“好吧,如你所願。”

...

在安氏村山上的樹屋裡......

錢逸雲很無聊。看著男人們每天砍柴很無聊。

她轉過身來,瞥了一眼那些累得動彈不得的男人。他們放下斧頭,不願背下山。然而,他們別無選擇,只能明天再上山。

“真的很無聊。”

“小姐!”

錢逸雲愣住了,同時聽到一個聲音在呼喚她。

她轉過身來,驚訝地叫道:“燕諾,你怎麼來了?大哥是不是讓你帶我回來?

這不可能是對的。軍營裡的疫情不會這麼快就治好了。哥哥不會派燕諾來接我的。燕諾附近一定有事,順便來看我。

“沒有。”

果不其然,燕諾搖了搖頭。

“師父派我去附近做事,所以我順便去看你,小姐。”

“你確定?”錢逸雲對他的回答很是懷疑。

燕糯看起來穿著旅行的衣服,所以她不認為他只是路過。她很年輕,但她不容易被愚弄——她實際上很聰明!

“呃......”燕諾被錢逸雲的問題愣住了,尷尬地笑了笑。“有件事我想問你,小姐。”

“出事了。”

錢逸雲挑了挑眉,瞥了一眼正要離開的男人,卻已經轉頭好奇地看著她和燕諾。

她瞪了她一眼,威脅道:“你在看什麼?你今晚想在這裡砍柴嗎?

“咦?!”

這些人被嚇壞了,迅速瘋狂地逃跑。

他們因為錢逸雲而受苦。他們本以為安九月和錢紀雲離開後,他們可以為所欲為,只剩下錢逸雲和另一位小姐。

然而,這位年輕女士不容小覷。她的拳頭打得比安九月還要狠。

與此同時,錢逸雲這個豪門的女兒,卻是真正的妖魔。她反覆折磨他們,甚至以各種方式折磨他們。

他們怎麼能受得了?他們只能乖乖地繼續砍柴。

時間過去了,草棚只填滿了一半。他們已經筋疲力盡半死不活了。

他們懇求父母向局長和下級軍官求饒。然而,他們拒絕屈服,並說這是他們應得的。他們說,他們必須為自已的錯誤行為受到懲罰,才能吸取教訓。

然而,他們早就吸取了教訓。就連囂張跋扈的安狗子也乖乖聽著。

“燕諾,你找我幹嘛?”錢逸雲在人走後問閆諾。

“小姐,你還記得跟我說過,你看到薛玲在上辰村和農民說話嗎?”閻諾問道。

“我記得。”

錢逸雲回憶起洪水前的那段時光。

當年薛玲曾騙她一起跑出哥哥的軍營。她的哥哥一路追著他們到了上辰村。

薛玲因為天色已晚而拒絕離開,聲稱她已經筋疲力盡了。他們最終在上城村的一個農民家裡過夜。

那天晚上,洪水突然來襲,讓他們措手不及。

“你為什麼這麼問?村民都是農民。薛玲跟他們聊一會兒不是很正常嗎?

“小姐,別忘了,薛玲以前還裝乖怪的,”燕諾笑著提醒錢逸雲。

然而,無論她如何假裝善良,她都無法改變自已的習慣。薛玲一向鄙視窮人。她不願意站在他們身邊,更不用說和他們說話了。

“你的意思是......”錢逸雲還是聽不懂燕諾的話。

既然薛玲是裝的,難道她不應該多裝一裝,讓我們相信她是個善良的人嗎?

“我發現洪水是人為造成的,”閻諾說。

“什麼?!”

錢逸雲大驚失色。她沒想到洪水是人為造成的。

許多人死了,他們幾乎遭受了同樣的命運。如果不是她嫂子的幫助,他們可能......

“燕諾,你是說薛玲騙我來這裡,故意引誘我哥哥來追我們?”

“小姐,你不這麼認為嗎?”閻諾問道。

現在想了想,他就確信薛靈是故意的。

不然他怎麼能解釋這種巧合呢?人為的洪水發生在他們定居在商城村的時候。

“我......”錢逸雲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如果燕諾是對的,薛玲會有多可怕?她聲稱欽佩和尊重她的哥哥,但她做了什麼?她想殺了她的哥哥!

想想她曾經信任這個惡毒的女人!

“我現在想起來了。我不是跟你說過,洪水來臨之前,薛玲在院子裡走來走去嗎?她一定是在找什麼東西來防止她被洪水沖走!

然而,薛玲沒想到沒有這個機會。

他們住在農舍裡,錢逸雲曾懇求薛玲和她同住一個房間,因為她信任她。

她回想起當年薛玲的不情願。她可能想趁大家都睡著的時候逃過洪水。

“我想知道為什麼這兩個農民看起來如此尷尬。所以他們不是農民。是薛玲通知他們出手嗎?

很難想象這麼多人死亡的原因不是自然災害,而是人為災難!

“薛玲在哪兒?她現在怎麼樣了?她用惡毒的目光看著燕諾。

如果薛玲就在她面前,她會伸手掐死那個惡毒的女人。

她願意也有能力做到!

“師父把她扔進了受感染計程車兵隊伍中。她現在應該被感染了。

燕諾回答道,她肯定自已現在已經染上了這種疾病。然而,他覺得讓她染上這種疾病是遠遠不夠的!

錢逸雲咬了咬牙,問燕諾,“我們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對她來說,感染流行病是不夠的。許多人因為她而死。整個薛家都應,以彌補所有失去的生命!

“我們不會輕易放過她。師父會對付她的,“燕諾保證道。

關於薛玲,他不想多說。那個女人不是罪魁禍首。她有人支援她。如果他們查不出是誰,殺了薛靈就不是為死者報仇了。

“燕諾,大哥有沒有說我可以回去?”錢逸雲問閻諾。

她想回去看看那個惡毒的女人!

“嗯,”燕諾頓了頓,一臉無奈。“軍營裡的疫情還在肆虐,小姐。你應該留在這裡,以免師父擔心。

不是他不想讓錢逸雲回來。他也擔心她留在這裡。不過,讓她留在這裡總比回軍營好。

雷霆太子依舊用敵意的眼光盯著他們。燕諾知道,錢逸雲是雷霆太子唯一能挑戰他師傅的人。

只要雷霆太子找不到錢逸雲,他就不能對主人動手。

“好的。”錢逸雲無奈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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