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雨白,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

“喲?什麼時候你還叫我的名字了?平常不都是一口一個主人格的叫著麼?”

潛意識裡,兩人相對而坐,氣氛有點古怪。

梁墨白看著試圖緩解氣氛的梁雨白,不屑地哼了一聲。

“所以,你叫我來幹什麼?”

'不怎麼,單純是為你和我著想'

“哦?此話怎講”

'我恐怕得告訴你一件事,你的病情要加重了呢'

......

梁墨白看著遲遲不說話的梁雨白,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一個字。

她感受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負面情緒。一種不屬於她的負面情緒:

往常的窒息感沒有襲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梁雨白做了幾個深呼吸,重新開口。

'恐怕,這具身體會有三個人格了'

“三個......”

“梁墨白......病情惡化會怎麼樣?”

'可能......會精神錯亂?'梁墨白一臉迷茫。

原來,梁墨白也會迷茫呢。

“來吧,說說你知道的事情”梁雨白現在看起來異常平靜,和平常判若兩人。

'嗯'

'雖然不會對你有什麼太大的影響,但是當天晚上可能會做噩夢的'

'你,受得了嗎?'梁墨白的神色罕見的帶了一絲擔憂。

“放心,我的心不是玻璃,是鋼化玻璃!”

梁雨白似乎在笑。

那是一種很不自然的笑,看起來很牽強。

'唉,果然......讓我來好了'

“不,禍因我自已挑起,責任也應由我承擔,對吧?”

“這一次,我會不靠任何人,包括你”

說完,梁雨白轉身就走。

梁墨白伸出手,似是在挽留。

'做好心理準備吧,就在明天晚上,有事一定要叫我!'

梁雨白走了,梁墨白靠在椅子上自言自語。

'我何嘗不瞭解她的心情?我們本是一人啊......'

'為什麼,明明每天已經那麼崩潰了,還要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梁墨白在回憶,回憶她們那些不愉快的過往——

“你怎麼這樣!我們絕交!”

哦,這是兒時舊友,酒肉朋友。

那時的她似乎真的無憂無慮,住在村子裡自家蓋的房子,每天和樓上的房客們打打交道也就知足了。

她們家那時並不富裕,靠租房維持生計。

梁雨白有個疼愛她的爺爺。每天嘴饞的時候,爺爺書房的桌子上總會有留給她的零花錢。

但是,無知的她,得寸進尺,從最初的一塊,五塊,十塊。到後來的二十,甚至是四十。

她和朋友們每天拿著錢亂花,絲毫不顧及後果,朋友們也和她打打鬧鬧。

她本以為這是一份純真的友誼。

但是當她把買給他們的東西要回來的時候,他們則如同不認識她一般指著她:

“現在,這些是我們的東西!”

她攥著十塊錢跑去找母親,母親強硬的要回了那些東西。他們還在狡辯,被母親一一回擊。一場多年的友誼不歡而散。

她也後悔過,可是後悔有用嗎?沒用!

這,是孩童時期的背叛。

“算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

“我這麼大年紀用著你管!”

是爸爸和爺爺。無時無刻總是在吵。

梁雨白見怪不怪,安靜地坐在一邊吃飯。兩人面紅耳赤,爭論不休。

索然無味的飯局,每天令人不安和惶恐。卻是每天準時上演無休無止。

每當梁雨白為這些心事重重時。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

這,是少年時期的夢魘。

......

'算了,閉目養神去吧,想不出來的事情就別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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