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沒了煩擾的人在,耳邊清淨了,就連林間的空氣也舒服了不少,剛才嚇到幾位了吧?

本宮在此先說句抱歉,擾了幾位賞花的雅興,作為賠禮,回頭讓人扛幾棵竹子送幾位宅邸去,就是不知幾位住何處呢?衡兒回頭把事情吩咐下去…”

許錦歡看著貴夫人一通吩咐,嚇得連忙從懵逼中回神,連忙制止了:

“不不不…夫人您太客氣了…我們只是這附近村中的村民,今日來敬香的,對於您的愛寵,我們也只是路見不平而已,您別太客氣了,山下還有家人在等著呢,我們就不叨擾各位貴人賞林的賞景的雅興了,這就先回了…告辭…”

許錦歡一通說完,拉著姜氏就想走,卻被面前突然出現橫著的一柄長劍攔住了去路。

姜氏見到是另一個冷麵侍衛架起了長劍,見狀嚇壞了,生怕是她們真的衝撞這一波貴人,長劍駭人,心裡立馬沒了想法,只順勢就拉過許錦歡護在身後,對著顧容瑕就跪下求情:

“還請夫人慈悲,民婦也只是帶孩子路過此處,並不是有心擾了各位賞景的興致,萬望夫人能放過我們,民婦願意以自已的命換兩個孩子的命…”

“瞧瞧,你這傻子,怎麼能拿長劍嚇人呢?來人快把這位夫人扶起來吧…”長寧公主嗔怪了一句,讓自家兒子趕緊把佩劍收起來,瞧著把這面前的小白花一般的人兒可嚇得不輕。

丫鬟扶起了姜氏,蕭容瑕這才仔細打量了幾眼,因還隔著帷帽看不真切,便轉而仔細看向許錦歡,只盯著那一雙漆黑無波的眸子,就覺得熟悉至極。

“剛剛是孩子唐突了幾位,本宮先替孩子說句抱歉,還請幾位莫要介意,如今沒了礙眼的閒人,咱們不若去後頭的亭子裡坐一下說句話呢?”

閒人自然是前頭的於淼淼江世耀等人。

蕭容瑕說完,姜氏就條件反射似的看向女兒,她一向沒有主心骨,如今女兒才是自已的主心骨。

“夫人小姐莫怕,奴婢先介紹幾句,咱們都是盛京公主府的人,這位是我們北魏的長寧長公主,而這位是我們家世子爺,幾位莫要太緊張,咱們公主啊是最心善的人呢…”

女官連月看著幾個人緊張的模樣,笑著給被嚇得瑟瑟發抖的幾人科普。

許錦歡在腦子裡快速蒐集原主所知道的資訊,長寧公主是個傳奇人物,不僅是先太后最小的女兒,而且還是個上過戰場,憑藉自已的本事掙過功勳的人。

若不是北魏朝堂的一些士大夫過於迂腐,這位公主可能就不僅僅是公主了,還會有個將軍的爵位。

不僅及笄之年就自出宮立了府邸,十九歲那年更是被先太后賜婚嫁給了當時名頭最盛的正三品威遠將軍,成婚三年琴瑟和鳴。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夫妻三年一直未有一兒半女,外界眾說紛紜,隨後不知何原因長寧公主又自請和離,更是遠離京城去了江南封地居住。

二人和離後威遠將軍再娶妻,據說夫妻和美,兒女雙全,只是外人看著本該完美的時候,卻無故被陛下連貶四級,如今二十年過去了,總算是又熬到官從三品。

而後京城貴人們聽聞和離後半年後的長寧公主在江南生下一子,也並未對外有過任何解釋,仍舊深居簡出,獨自撫養其子長大,後請旨讓兒子依先太后之姓氏,陛下賜名謝璟衡。

而謝璟衡年前奉召回京,才年僅十九歲,卻已經在軍營打拼五年,自爭爵位,陛下親賜忠武將軍,官至正四品。

聽說謝璟衡自從進了北地的軍營就很少回京城,而長寧公主也是一直在南方休養並未回過京城,怎麼會出現在此處呢?

至於謝璟衡小小年紀就官至四品,之前原主參加賞花宴的時候曾聽聞,忠武將軍大概要常駐京城述職了。

許家老太爺曾猜測,這位少年將軍大概是皇帝要留給下一任君王的近臣。

只是,按理說她們幾個就算是踩了狗屎運也不可能在這裡見到京城裡這麼大的人物啊?

於是許錦歡幾人再一次行禮後,就被“強制性”請到了竹林深處的觀景亭賞景,幾人大氣不敢出更不敢坐下只乖巧的站著。

而謝璟衡瞧著此處都是女人,自已在這邊待著也不合適,便對長寧公主道:

“母親在此與客敘話,兒子作為男人也不合適待在此處,剛好有朋友也在後寺,兒子便去尋他罷?待後再來尋母親一同下山…”

“既如此,你就先過去吧,待會兒再讓人去尋你就是…”

長寧公主眼睛直直的盯著璟氏不錯開,看也沒看謝璟衡,只揮了揮手錶示同意了。

謝璟衡對許錦歡幾人微微點頭就大步出了觀景亭,隨後就消失在桃林裡。

“不知幾位家住何處啊?剛剛實在是犬子行事魯莽,倒是嚇到了幾位…”

長寧公主瞧著幾個人和鵪鶉一般縮著,有些無奈,儘量讓自已的語氣聽起來溫柔些。

“回…回公主殿下的話…不敢…民婦幾位只是住在山下的村婦…”

摘了帷帽的姜氏開口就要跪下,被許錦歡託著胳膊制止了。

她長這麼大第一次見過這樣的大人物,她在府裡不需要進行應酬和社交,最怕的人就是許大老爺,如今冷不丁見到一位公主,她根本不敢說話啊。

“回公主殿下的話,家母膽怯,第一次見到大人物,難免膽戰心驚,若有失禮之處,還請公主殿下海涵…”

許錦歡屈膝回話,腳邊的薩摩耶還在蹭啊蹭,她心裡雖然也緊張,但是也只能讓自已儘量表現的不卑不亢。

“瞧瞧,本宮又不是什麼吃人的魔獸,看把她們幾個嚇得呦…罷了罷了,瞧著你們在本宮面前也不自在,那便就散了吧…本宮也覺得累了…”

蕭容瑕對於姜氏的動作行為心裡有些不舒服,強行把腦子裡略起的念頭散去,再留人就沒了意思,不如放她們離開的好。

而許錦歡幾人聞言如蒙大赦,趕緊行了禮退散,幾人腳步飛快,生怕晚了又被留下了,不大會兒就出了竹林直奔寺廟而去。

“連月,你說她會不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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