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鴉悄聲對旁邊小弟吩咐起來。

“活抓!”

小弟立馬明白過來。

順勢看了眼前這群黑衣連體緊身衣女人,舔了舔嘴唇。

隨即對身邊的友方傳達日向鴉的命令,“死比女人,要活的,別弄壞!!!”

噁心的話被信長聽到。

一聲令下,“斬首”。

鬼婦武齊聲:”是”。

正當日向鴉洋洋得意,猥瑣嬉笑時。

鬼婦武女成員握刀圍攏推進。

瞬間。

一道鮮血從眼前滋過。

等等。

不對?

她們不是普通貨色?

眾人還沒來得及格擋。

他目睹著身邊幾人人首分離。

圓滾滾的腦袋散落一地。

三四個小弟反應較快。

眼疾手快的連忙把日向鴉圍了起來,大聲喊道,“保護大哥!”

“乒裡乓啷”的器具碰撞聲。

一分鐘時間不到。

小弟們倒下一片。

幾乎滅掉了三分之二。

鬼婦武女成員,輕鬆收割著這些廢物,簡單的很,難度低。

主要一點。

她們能在短時間內,收割他們的狗頭,是因為對方大意。

沒把她們當一回事。

認為她們如日向鴉說的一樣。

豔女郎。

而且。

他們接到日向鴉命令是“活抓”。

一個個腦海就聯想起齷齪的事,例如,待會拿下她們,一人兩個?一人三個?爽。

色填滿了大腦,令他們一時腦路待機,沒能及時作出反應就人頭落地了。

他驚愕地睜大眼睛,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嘴巴張成了0型,像個木頭人一樣定在那裡。

好像還沒明白過來這是怎麼回事,一個個便人首分離。

躲在裡面的日向鴉急眼了,在這樣下去,肯定被團滅。

拿出最後的氣勢,氣憤不已朝信長大喊,“你知道滅掉一個幫派,代表著什麼嗎?”

“代表著幫派被滅了!”

日向鴉怔了怔,眼睛都直了。

他沒想到,自已的幫派在信長眼裡如此渺小。

起不到震懾力。

“等等,你殺了我,你以後也沒好日子過,”

此時,他們僅剩7人,包括日向鴉。

信長剛想回答他的問題,被神田搶先,“對了,你還有一個弟弟叫做日向夏是吧?”

日向鴉愣了愣,心驚道,“你要對他幹嘛?你敢動他一根毛髮,我死都不放過你們?”

信長看了一眼神田,頓時明白他的意思。

他接過神田的話,對日向鴉說,“我們有說過動他嗎?我們想說的是,你死了,他就是我們的人!”

“啊???”

豬腦袋日向鴉無法理解信長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還硬著脖子,急躁道,“八嘎,你們到底什麼意思,是不是要對我弟弟動手,說話啊?”

信長見他那麼犟,也懶得理睬,“殺了,留下他、他。”

信長指著日向鴉、還有嚇傻的牛郎。

鬼婦武動作迅速,很快結束了戰鬥。

對方,僅剩下瑟瑟發抖,臉色蒼白、眼神空洞的日向鴉、牛郎兩人。

日向鴉清楚大勢已去。

手中的太刀不需鬼婦道奪取,自已先扔了。

哐啷一聲。

他輸了。

輸的不可思議。

三十多人的幫派。

懵懵懂懂狀態下,全滅。

而且,對方身份也沒弄清楚,稀裡糊塗被殺。

手段極其兇殘。

他的腳下,如同地獄。

散落的身體零件。

恐懼感傳遍全身。

身體僵硬,眼神惶恐。

牛郎則翻著白眼,昏死了過去。

但是。

日向鴉仍抱有希望。

信長沒殺他,留著他的命。

無非一點,想收編他的“鴉”幫派。

組織之間的爭鬥,吃掉對方,吞掉對方,收編對方。

如今他輸了。

理應,他的幫派、生意、賺錢的婦女全部拱手想讓給信長。

他想到這。

緊繃的心隨著他大膽的想法緩緩落下。

他被鬼婦武女成員押到信長面前。

信長則讓人通知在倉庫後面包紮的愛宮出來。

牛郎、她的母親,要親手交給她來了結。

而他則對付日向鴉。

日向鴉跪在他面前,不卑不亢說道,“鴉幫任憑處置,但別殺我!”

“你知道我為什麼留著你的命嗎?”

日向鴉得意的說,“你覬覦我手頭的生意!”

信長附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不,因為你是該死的櫻花人,你的罪業深重,拐騙婦女,喪盡天良!”

日向鴉愣了愣,“難道你不是櫻花人嗎?”

信長笑了笑,搖搖頭,不再跟他爭辯了。

緊接著當面宣判著他的死刑。

但是。

信長不想輕易放過日向鴉,想讓他死的有點意義。

讓神田叫來拷問隊。

拷問隊,鬼婦武裡的成員擔任。

專門用來逼供。

用盡所有慘絕人寰的辦法使對方妥協。

信長讓神田叫拷問隊來,並不是想逼問日向鴉什麼隱秘。

單純想讓這種人渣,經歷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剝皮、挖空、木刺、挑筋。

鬼婦武女成員將傻愣的日向鴉帶走。

這時。

包紮好的愛宮也來到身邊。

“交給你了。”信長簡單一句話。

愛宮目光冷漠了起來,徑直走向牛郎。

一手抓起他的頭髮,拖著走。

“啊~~~”

牛郎驚醒過來,猛撲雙腿掙扎。

這傻逼原來在裝死,想逃過一劫。

可晚了。

今晚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有美子因驚嚇過度,嚇成了精神病。

一會哭一會笑,一會喃喃自語。

不死也沒用了。

牛郎喪著臉不停求饒。

愛宮將太刀,從他的頭頂直接劃落到肚皮。

整個人被一分為二。

她的母親有美子眼裡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呆滯的看著愛宮動作。

愛宮鬆開手,牛郎身體分開兩半掉落地面。

她咬著唇,熟練的劃過有美子脖子處。

有美子眼睛突然瞪大,下一秒,頭一歪,雙目緊閉,緩緩倒下。

積怨許久的眼淚,此時奪眶而出。

沒有痛感,也沒有恨感。

愛宮扔掉手中的太刀,癱坐地面。

信長上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隨後離開。

走出倉庫。

信長問神田,日向夏的事安排怎樣?

神田詭秘一笑,“日向夏沿襲繼承鴉幫。”

蕩平鴉幫,信長、神田2個月前就已經開始籌備。

愛宮只不過是個契機。

今晚這一出。

也只不過信長的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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