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長著急解釋,“母親,那不是我豢養的後宮,她們很厲害...”

結衣大聲呵斥,“夠了,別在我面前提羞恥的事,還有,你那些後宮,立馬給我遣散,你現在成什麼樣子,像高中生該有的模樣嗎?放縱聲色,為所欲為,身體是你自已的,你想死嗎???”

“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請你們相信我!!”

信長百口難辯,急的團團轉,不知所措。

緊接著。

他把目光投向大槻向,真緖,希望她們能幫他勸一下母親。

可,大槻向,真緖也是滿臉無奈。

真緒對他搖搖頭,表示愛莫能助。

畢竟,豐臣公司,她們也有份。

此時此刻。

信長被當眾揭穿,利用公司的錢財,去豢養後宮。

雖然,大槻向,真緖疼愛他。

但,也不能這樣縱容他胡作非為,把自已的辛苦錢嚯嚯掉。

“等等,你們要看實力是吧,前天晚上,我們洗劫,滅了鴉幫,就是出自她們之手,我已經把鴉幫的產業歸納為已用....”

眾人臉色淡然,明顯不信。

這時。

泰久“噗嗤”笑了,不齒道,“小鬼頭,說謊可是要下地獄,鴉幫的事,我早上就聽聞了,是他弟弟日向夏篡位,大逆不道,把自已親哥殺了,京都市所有組織都收到鴉幫易主的宣告了。”

靠。

他的栽贓計劃,這麼快就被神田實施了。

而且,還傳的所有人都知道。

真有你的,神田,晚一步不行,等過了這關,你再宣告啊!

滅了鴉幫。

信長計劃是扶植日向鴉親弟為傀儡。

方便他們背地裡操控鴉幫。

才過一夜。

神田就把這件事,傳遍整個地下組織。

結衣她的臉漸漸變了顏色,眉頭緊皺,眼睛裡迸發出一道道刀一般鋒利的光看向信長。

氣的渾身顫抖。

萬萬想不到。

她的兒子信長,已經壞的如此過分,除了變態,還學會撒謊,口出狂言矇騙她們。

如果,不將他及時糾正過來。

以後,肯定會成為社會禍害,到處闖禍。

這一切,都是自已的錯。

平時疏於管教,忙於拍電影,過於寵溺,慣著他的放縱行為,才導致他今天成了這副不忍直視的模樣。

泰久義正言辭著勸慰信長,“好了,小鬼頭,不用再辯解了,過去的事,你母親答應過我,不再追究,而你,給我好好回去學校,大學畢業後,我再將豐臣還給你吧,畢竟是你母親的產業,我只不過代為保管而已!”

“不需要你保管,你知道豐臣現在對我有多重要嗎?我需要錢,將來我一定百倍奉還給你們!”

結衣氣的狠狠拍響桌面,憤怒的站了起來,呵斥信長,“夠了,你還要頂嘴到什麼時候?”

“母親!!!”

“你是不是被那幫婦女迷的連母親的話都不聽!!!!”

這句話,直穿信長心靈。

頓時。

雙眼直愣。

母親真的發大火了,不可輕視。

萬一。

雖說嘴裡喊著母親,終歸到底,她只不過是自已小姨。

自已要是犯下逆天大錯,她把自已趕走,也是有理的。

那,他的計劃必將扼殺於搖籃中。

劍拔弩張氣勢下。

眾人的心,更是提心吊膽。

面對他的只有兩個選擇。

一,順從。

二,反抗。

反抗,應該行不通了。

到目前為止。

他仍然沒有有力的解釋清楚,鬼婦武,不是後宮的證據。

根本就拿不出來。

前晚的消滅鴉幫的事蹟,說了她們也不信。

反倒憎恨自已起來。

那就剩下了,順從。

他腦海裡,不停地琢磨起來。

日後每一步到底要怎麼做?

培養鬼婦武的資金該從哪裡來?

越想越心塞,一時間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結衣,說白了,內心挺愛護信長。

畢竟,他是自已唯一的親人。

她見信長滿臉惆悵。

頓時,心中的怒火也降下不少。

年輕人,誤入歧途,很正常。

最大的問題,是家長不嚴加管理。

況且,她過早把灰色產業交給信長打理。

讓他提前適應了成年人的活。

導致,他的思想荒唐。

這一切,歸根到底,都是自已的錯。

結衣臉色逐漸舒緩了下來,恢復了冷靜。

語氣帶有歉意,試圖做出讓步,給信長臺階下,,“母親也有過失,忙於工作,想著你是家中唯一的男人,早些幫母親承擔責任,過早將業務交給你打理,適得其反,讓你陷入了歧途中,現在我想清楚了,我希望你重歸校園,把書讀好,調整好心態,以後,再出來接管母親的產業,”

泰久附和著,“對咯對咯,小鬼頭,你母親也是為你好,把壞習慣改正,那些女人解散吧,身體垮了,你母親也會心痛,把身體養好,這些不是你現在該享受的!!!!!!”

話中帶刺。

像是說著好壞,實則是嘲諷。

聽的咯耳根。

懶得聽他說。

信長冰冷的看著泰久,沒有回應。

隨後。

結衣交代起來,“泰久先生,以後我不在他身邊,信長君交給你了,幫我好好照顧他,引導他走上正軌!”

泰久比了個OK姿勢,“放心交給我,小鬼頭我會“好好”給你照料!”

好好,兩個字,泰久故意拖長音。

信長一時怔。

不清楚,他到底什麼意思?

難道想玩死他媽?

看他又不太像?

無論怎麼說。

泰久,身上有種令人噁心的感覺。

目前。

信長是這樣認為的。

畢竟,就是這死傢伙接過自已手中的豐臣。

也就是說,以後的每一分錢,都要經過他的同意,才能使用。

不能隨意。

隨後。

結衣把信長打發出去,稱剩下的事交代給泰久,他不方便在場聽。

他黑著臉出了房間。

這時。

公司員工兼小弟急忙迎了上來,關切問道,“信長大哥,你看上去似乎心情不太好!”

信長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小弟名叫,尾田,長著一副齙牙,猥瑣。

大家喜歡叫他齙牙尾田。

他是信長最忠誠的小弟,人傻愣傻愣的。

他還有一個身份,就是信長的出氣包。

信長有什麼不開心的,把他叫到面前,暴打一頓出氣。

為什麼呢?

因為,尾田的爺爺是戰犯。

他並不知道信長真實身份是藍星人。

尾田經常吹噓炫耀自已的爺爺當年做下的種種噁心行為。

就這一點。

信長便把他當做出氣包。

無論信長怎麼毆打,且想不通原因時,他仍然忠心跟著信長。

信長狠道,“你跟我來房間!”

齙牙尾田早已習以為常,灰溜溜的跟著憤怒的信長進了辦公室。

毆打了大半個鍾。

奄奄一息的齙牙尾田蜷縮著身體,渾身是血,躺在地上,不喊不叫。

賤骨頭,已習慣。

“以後我不在豐臣,他一舉一動必須每日跟我彙報,少一天不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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