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太太暈厥了過去,癱軟在地上。

松山耀武揚威的翹著嘴,像是擺款給女侍應看。

女侍應露出痴迷崇拜的逼樣。

動手打女人的男人,可恥至極。

瞬間,信長眼裡佈滿了陰冷。

松山仍不解氣,氣急敗壞辱罵一番。

女侍應嘰裡呱啦一頓讚頌。

把他傲的爹媽是誰都不知道了。

他繼續對已昏厥過去的池田太太下黑手。

半蹲下來。

揪起池田太太的長髮,揚起她的臉蛋,扇了幾巴掌,嘴裡罵罵咧咧道,“賤女人,多管閒事!”

信長立刻瞪起了眼,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

別看信長高中生模樣。

其實。

這幾年來。

當他得知自已小姨結衣私下經營著灰色產業那一刻起。

仇家,必然會有,以後得路,絕不順風順水。

拳道武道樣樣精通。

瞬間,信長橫掃一腳,照著松山頭部踹去。

松山猝不及防被踹飛,整個人砸到沙發上。

女侍應驚恐的“啊~~~”一聲。

松山喝了點逼酒,膽子大了許多。

罵罵咧咧的站起來,直呼信長其名,暴怒道,“波多野信長,你個混賬,臭放貸的傢伙,你這是要毀約嗎?”

“不,但你該打,你打傷了我的“抵押物”。”

信長所指的抵押物便是池田太太。

“我該打?之前我們的約定,錢不用還,人你帶走,今天你給我演這一出,帶她來鬧事?還說我該打,你個背信棄義的傢伙!”

說完。

松山抓起酒瓶砸向信長。

信長沒料到松山說完幾句騷話就動手,一時沒反應過來。

男接待情急之下,撲向信長,將他擋住。

“啪”一聲,砸到男接待後背。

男接待咧咧嘴,忍著疼痛對信長說道,“哎呀,鬧大了,鬧大了,適可而止吧,你趕快帶著地上女人走,這事我來善後,你們這樣做,老闆知道,肯定會收拾我!~”

男接待苦言相勸同時,又急忙回頭堆著笑臉勸松山,“客人,行了行了,互相扯平了...。”

信長此時,內心的怒火,燃燒起來。

拳頭捏爆。

推開男接待。

奔疾到松山面前,快速起肘擊+掃腿。

松山再次被踹飛。

而這次,松山身體砸碎整張玻璃臺。

“砰”巨響。

不一會,吵聲太大,引起了店裡的看場小弟的注意。

遠處傳來凌厲的喊聲,“誰在鬧事!”

一聲彈舌兇喊。

瞬間,將信長拉回現實,逐漸冷靜下來。

這條風月街,隸屬,泰和組名下產業。

泰和亦是櫻花國十大黑會旗下的番組。

他深諧,今天的行為,無異就是踩地盤。

今天要是交代在泰和組手上。

哪怕他那知名國際影星結衣,也無法保釋出來。

等待他的,或許斷條腿、手臂。

絕無完人能平安無事走出。

男接待這麼袒護信長,是有原因的。

一來,他收了信長的錢。

二來,信長高中生模樣,年紀輕輕落到泰和組手裡,這輩子就毀了。

攙扶暈厥過去的池田太太,交到信長手上,指著身後方向,“你趕快帶著她走,盡頭左轉,黑色門閘,後門。”

信長立馬明白他的意思。

信長橫腰抱起池田太太,往男接待指的方向離開。

這時。

走了幾步的信長,心跳了一下,猛然回頭問男接待,“你叫什麼!”

男接待大力揮手,讓他儘快離開,別囉裡囉嗦。

見沒問出名字,信長留下一句話,“京都府豐臣財務,我叫信長!”

這句話的意思,像是留下名片。

男接待搖頭苦笑了一下,臉色一轉,呢喃道,“豐臣財務,呵,結衣的兒子嗎?有趣!!”

六七個黑西裝男人提著棍棒衝了過來。

領頭的平頭男來到男接待面前,躬身道,“泰久大哥,這裡發生了什麼事嗎?”

男接待真實身份,泰和組,泰久已,現任組長。

今天下店巡查。

碰巧碰見了信長帶著個女人過來砸場。

照面,就認出了他是結衣的兒子,波多野信長。

他一直待在信長身後。

就想看這娃兒,耍什麼花樣。

替婦女出頭的愣頭青。

亦或是心狠手辣的背信棄義之人。

結果顯示。

從剛才他們的對話得知。

這娃,不講信用,出爾反爾。

喜歡為受氣女人出風頭。

說白了,就是愣頭青。

不過。

除了一無是處,還是有優點的。

那就是,懂得花錢。

這下可有意思了。

泰久此時的臉色,轉變為之陰沉,“那醉酒男、還有女侍應,剁碎了,裝起來給我。”

女侍應頓時滿臉死灰,一聲不吭癱軟倒地。

松山剛才被信長揍暈了過去,接下來,他將永遠閉眼。

交代完小弟後,轉身離開。

不鹹不淡的自言自語一句,“結衣啊,這份禮,希望你喜歡!!”

信長開著車帶著池田太太前往廢棄工廠。

他的目的達到了。

將她的憤怒怨恨轉為已用。

她越是憎恨松山的背刺,越是憎恨松山給她帶來的心靈創傷。

她就越強。

復仇的意念更加強大。

假以時日,她將會是一把利刃。

利用,這些受氣婦女的怨念,化作一把鋒刃,為他劈荊斬棘,翻爛櫻花國國土。

池田太太不久後醒來,沉默不言,眼光木訥的看著車外。

此時她的眼神,不像第一次見面那樣清澈。

飽受了背叛的創傷後,內心充滿了仇恨。

“以後,你將是我的僕人,報仇的機會我會給你,但你必須忠誠於我。”

信長的這番話,她沒有回應。

信長知道她那是答應了。

北海道。

郊外,廢棄工廠。

信長將車停放不起眼的遠處。

帶著池田太太走路進去。

四周長滿了半人高的雜草。

看似無人打理,荒涼之極。

信長領著她進了工廠。

廢棄工廠看似破敗不堪。

但大門仍然緊閉堅固,像是經常有人進出。

他輕推大門,吱呀一聲。

半開大門。

兩人一前一後進去。

工廠內烏漆嘛黑,與外面的明亮形成對比。

陰森恐怖,時不時傳來隱約的“吱吱”聲音,像是某些生物發出。

場景令人頭皮發麻,十分壓抑。

池田太太恢復了意識,也嚇的不輕,緊緊依偎在信長身後,埋頭不敢看四周。

而,信長悠然自得的樣子。

畢竟,他經常帶婦女過來。

這處地方,沒人知道,也不會讓人知道。

信長來到中央地處,停下了腳步。

池田太太訝異。

信長舉起一隻手,打響指,三聲長,兩聲短。

響指音畢,像是發著什麼訊號一樣。

工廠的燈,霎那間全亮了起來。

池田太太雙眼一時被亮光耀了一下,立馬緊閉。

三秒後,睜開。

面前出現的場景。

畢生難忘。

他們的四周。

密密麻麻站滿了黑衣人,遠處近處身邊均有。

她嚇懵了。

原來從剛才進廠,他們身邊就圍滿了“人”。

而這些人,和漆黑的環境混為一體。

更扯的是,連動靜都極其隱秘,讓人一丁點察覺都沒有。

這群黑衣人,一個個纖纖身姿,上身飽滿,下身凹進去的恥骨,看造型,全是女的。

清一色的裝束。

她們穿著黑色連體緊身衣,臉戴黑色面罩。

身材惹火,凹凸有致。

腰間圍著一條寬粗黑色束帶,上面插滿了各種式樣的刀具,大腿外側綁著幾把短刃。

她們,渾身上下透露著寒氣,殺氣。

對上幾眼,都怕被殺掉。

不禁讓人腦海裡想到兩個字,“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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