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役弟子如遭雷擊般渾身劇震,整個人像是瞬間被擊潰一般呆立當場,嘴巴微張卻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的眼眸深處掠過一縷深沉的痛楚與絕望,然而轉瞬間便被熊熊燃燒的怒焰所吞噬。他緊緊攥起拳頭,由於太過用力以至於指關節都泛白,身軀亦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慄起來,彷彿正竭盡全力剋制著心頭翻湧的憤恨與羞憤。

\"我...我...\" 他的嗓音因激怒而顫抖得厲害,細若蚊蠅幾不可聞。

\"哼!\" 那名外門弟子滿臉不屑地發出一聲冷嗤,毫不留情地打斷了他的話語,\"少他媽痴心妄想了!攀上姓周的又如何?今日他可沒在此處,老子說了算!要怪就怪你有眼無珠站錯隊罷了!\"

……

這名外門弟子名叫吳蘭登,他與周師兄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

吳蘭登這個人心高氣傲,總覺得自已無論是天賦還是努力程度都絲毫不比周師兄差。儘管他們同為黑小虎的麾下,但周師兄似乎總是能得到黑小虎更多的關注和讚賞,這一點令吳蘭登妒火中燒。

不僅如此,周師兄那豪邁直爽、剛正不阿的個性,也使得他對吳蘭登這樣心胸狹隘、愛挑撥離間之人頗為厭惡。在事務堂裡,他倆常常因為意見不合而爆發激烈的爭執,導致彼此間的關係變得越發緊張。

而此次事件,則給了吳蘭登一個宣洩內心憤懣的絕佳契機。他企圖藉著欺凌雜役弟子之舉,彰顯自身實力,並故意噁心周師兄。

此時,雜役弟子的心中充滿了委屈和憤怒。他深知自已與周師兄並無特殊關係,只是得到了周師兄的一些指點和幫助。他不明白為什麼李明要將自已的怒火發洩在他身上,更不明白為什麼吳蘭登要如此針對周師兄。

就在雜役弟子茫然無措、不知如何應對眼前局面之時,忽然間,一陣洪亮的男聲如驚雷般炸響,自人群之外傳來:

“吳蘭登你什麼意思?你不打聲招呼就到我的地盤上來分配事務!還 TM 欺負我的人!”

聞聲望去,眾人只見周師兄大踏步而來。他的目光銳利如劍,其中蘊含著絲絲憤怒與不滿之色,死死地鎖定住吳蘭登不放。

面對周師兄如此氣勢洶洶的質問,吳蘭登面色微微一變,但很快便恢復如初,強作鎮靜道:

“你的人?”

“廢話!”周師兄厲聲回應道,“整個事務堂誰不知道他是我的人?”說著還用手指著那名雜役弟子。

然後周師兄伸出右手食指,對著周圍密密麻麻的人群指點著,語氣有些嚴厲地說道:“你聞他們哪個不知道?”

說完之後,他並沒有放下手來,而是順勢一轉,將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吳蘭登身上。

此時此刻,周師兄的眼神變得異常銳利,彷彿能夠穿透人心一般。他緊緊地盯著吳蘭登,毫不掩飾自已心中的不滿和憤怒。

接著,他提高了音量,帶著質問的口吻對吳蘭登說道:“你有什麼權利給我的人分配事務!”他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著。

讓現場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其他弟子們都默默地看著這場對峙,誰也不敢輕易插言。

雜役弟子看到周師兄到來,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希望,他感激地望著周師兄。

“姓周的,我可沒聽說過他是你的人。而且現在到了分配事務的時間,你一直沒來,我幫你分配一下有錯嗎?”吳蘭登強詞奪理道。

周師兄瞪了他一眼,“怎麼,你還想抵賴?難道我沒來你就能給我的人分配事務?你的權利什麼時候那麼大了?是不是可以斷定,你想跳過虎哥直接接手事務堂的執事一職啊!”

吳蘭登聽到這話,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跳起來指著周師兄的鼻子,大聲的嚷嚷道:“我警告你不要亂講話啊!我告你誹謗,你知道嗎?我告你誹謗啊!”

吳蘭登一邊指著周師兄,一邊對周圍看熱鬧的人道:“他在誹謗我啊!”

吳蘭登被急的快蹦起來,他原本只想找個藉口刁難雜役弟子,沒想到卻引來了周師兄的汙衊,這要是讓虎哥知道,肯定沒他好果子吃!

這時,另一名事務堂執事恰好經過此處,看到了眼前的情景。他向周圍的弟子詢問了事情的經過後,臉色陰沉地看著吳蘭登。

“夠了,吵什麼!繼續分配事務了,你們也不嫌丟人!”那名事務堂執事嚴厲地呵斥道。

那名執事說完,就開始驅散周圍看熱鬧的弟子們。

而此時的周師兄看了看那名雜役弟子,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

雜役弟子感激地點點頭,“多謝周師兄出手相助。”

“以後遇到這種事,直接告訴我,不必害怕。”周師兄拍了拍他的肩膀。

雜役弟子心裡暖暖的,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更加努力修煉,不辜負周師兄的期望。

…………

原本圍在人群外看熱鬧的王大錘和陳千祥兩人,在發現沒什麼熱鬧可看之後,便轉身朝著事務堂外緩緩離去。

他們一邊走著,還一邊閒聊著剛才發生的事情。

王大錘嘴裡嘟囔著:“看來那名雜役弟子是受了無妄之災啊,那人應該是要針對後面來的那個人。”

而陳千祥則附和道:“是啊,那名雜役弟子也挺倒黴的。只能說那人太不是東西了。”

陳千祥接著說,我就不會遇到這種事,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帶來了些許涼意。王大錘不禁縮了縮脖子,抱怨道:“這天氣怎麼說變就變啊,早上還挺暖和的呢。”

陳千祥抬頭看了看天,說:“可能要下雨了吧,我們還是趕緊去各自執行事務的地方吧。”

於是,兩人加快了腳步,匆匆忙忙地離開了事務堂。

因為靈藥園和靈果園,有一段路程是一樣的,所以他們繼續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陳千祥將話題從天氣轉到了青雲峰上的一些傳聞。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走了半個時辰,在下個路口後,兩人便分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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