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那個繭蟲搞的?”

陳牧舟很快明白了怎麼回事。

仔細觀察就能發現,這些人其實是在按照固定的路線巡邏,像極了遊戲裡的NPC。

他毫無顧忌的遊走在人群間,繼續張望著。

“怪不得人進來之後,就沒有人出去呢,他們都被託管了……”

陳牧舟想起李澤陽曾提到過的劇本。

“有趣,太有趣了。”

陳牧舟咧嘴一笑,他想起一個人來。

姚玲,那個玩讀心的SUV美婦。

她要是成長起來,或許也能搞出這種陣仗來。

“這就是那隻繭蟲的能力麼?”

“怪不得我沒啥感覺呢。”

他可是吃了太多雞腿菇了。

似乎是回應了他的想法一般,陳牧舟腦仁微微感覺到一陣輕微的刺撓。

就像有什麼東西嘗試破開他意識的防禦,但卻碰到了鐵板一樣。

“呵呵,費這麼大勁幹嘛,想看我腦子裡的東西,我直接給你。”

陳牧舟嘴角咧的更開了。

“說,有一隻老虎被蛇咬了,它追啊追啊……”

“打南邊來了個啞巴,他手裡提著一個喇叭……”

“大香蕉一條大香蕉,你的感覺真的很奇妙……”

“你這個觀點我不敢苟同,我個人認為義大利麵就應該拌42號混泥土……”

……

繭蟲似乎被激怒了,陳牧舟感覺更刺撓了。

“嘶……這麼執著?”

這感覺倒是沒啥,就純膈應,但那繭蟲似乎跟他耗上了,還真就在不停的膈應他。

“這蟲子到底在哪?得趕緊找出來弄死!”

陳牧舟說著,一邊四處撒摸,一邊啟用體內的源質,準備著同時應對李澤陽。

“沒完了是吧?”

尋摸了好一會,陳牧舟也沒找到窺視的源頭,但他已經對這種刺撓不厭其煩了。

“對了,這個或許管用……”

他靈機一動,取出了口袋裡的蠶王素。

李澤陽曾說過,這是溫浩宇進入寧城的通行證,等他到了寧城,喝下蠶王素,就可以享受夢寐以求的驚喜。

“這是他們合作的報酬,應該是無害的。”

“茸茸也說了,只是資訊素而已。”

陳牧舟想了想,仰頭將蠶王素一口悶下。

腦仁果然清淨了。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異常感。

“就這?”

“這算哪門子報酬?”

陳牧舟大失所望,正嘀咕著,他之前觀察的那對從列軍男女‘巡邏’了一圈,又轉悠回來。

“聽…說…了…麼?”

“宋…家…大…小…姐…看…上…一…個…姓…溫…的…窮…小…子……”

“現…在…整…個…宋…家…被…弄…的…雞…飛…狗…跳…呢。”

那個男兵竟突然開口說話了。

只是他說話的方式過於‘棒讀’了,完全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且都是一個音調,聽起來像個人工智障。

而且,他說話的時候,仍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形如傀儡。

“呃這是……”

陳牧舟明顯感覺到,對方是在靠近自已時,才開口說話的。

“蠶王素起作用了?”

他意識到什麼,再度想起李澤陽所提到的劇本,“這才是……劇本開始?!”

他遊走一圈,發現果不其然。

幾乎路過他的所有人都在重複相似的話。

這群人似乎把他當成了溫浩宇,正一個勁的向他交代劇本里的故事背景。

這劇本似乎是一個“美女冰山總裁愛上我”的傑克蘇本子。

只是這群人演技完全不線上,陳牧舟根本沒法入戲。

“原來溫浩宇好這口?”

陳牧舟想起,溫浩宇在夢中說過,他喜歡高傲的、有身份的女人。

他嘴角直抽,高傲有身份的女人是不錯,但把自已設定成貧民窟的窮小子是幾個意思?

溫浩宇還有不為人知的癖好?

“離…開…我…女…兒,這…是…一…千…萬。”

當一個風韻猶存的女異化者找上門的時候,陳牧舟感覺自已似乎截胡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然而,劇情還在繼續。

時間到了下午,宋星河帶著幾個大頭兵,將四處躲避劇情人物的陳牧舟圍堵在一條小巷裡。

“姓…溫…的,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

“想…當…我…姐…夫,簡…直…找…死!”

“上,給…我…弄…死…他!!”

宋星河開始棒讀臺詞。

“你這個角色倒是挺符合人設的。”

陳牧舟一邊評價,一邊醞釀源質,準備在對方動手之前,用藤條困住他們。

“啊!你…好…強!”

“撤,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咱…們…走…著…瞧!”

陳牧舟:“……”

他什麼都還沒做呢,這群人竟然自已東倒西歪,放下狠話,做鳥獸散。

“什麼情況?怎麼還給溫浩宇加人設了?”

“我搞錯了,這其實是個龍王劇本?”

陳牧舟說罷,轉身走出小巷,回到街上。

他厭倦了這場鬧劇,準備回去找小白,結束那隻繭蟲的作祟。

“這麼久過去了,小白也應該回來了。”

這麼說著,陳牧舟就見街上的人群居然自發退至街道兩側,將街面空了出來。

在距離他二十來米的地方,宋星歌婷立在街中央,正雙目無神的看著他。

女主角登場了。

她還是穿著宛城那一身行頭,英姿颯爽,婀娜窈窕;哪怕成了一具沒有靈魂的人偶,也奪目吸睛,傲然如霜的軍座氣質,宛若天成。

陳牧舟忍不住多看了那雙套在打底黑絲外的過膝長軍靴一眼,

他懷疑宋星歌這麼久沒換衣服,鞋裡一定很臭。

就在他腦補是哪一種臭味時,宋星歌走上前來,拉住陳牧舟的手。

“跟…我…回…家。”

宋星歌開始棒讀。

美的如同中了基因彩票的嬌顏一板一眼的,看起來很呆。

陳牧舟四顧一番,發現那些退走的路人圍了上來,紛紛鼓起了掌。

他臉色一變,走不了了!

這算不算結局了?導演和編劇是不是該出來謝幕了?

正稀裡糊塗想著,宋星歌已經牽著他離開了人群。

等陳牧舟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被宋軍座帶到一個房間中。

“啊這……”

看到一張被打理過的大床,陳牧舟嘴角一抽,這似乎是某商務酒店的總統套房裡。

不容他左右顧盼,宋星歌已探出素手,解起他的衣服。

“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

陳牧舟反應過來,趕忙甩開對方。

編劇!壞壞!!

怎麼還有這種劇情?!

他可不是溫浩宇那種短視者。

過這種劇情雖然會一時爽快,但只要她清醒過來,等待他的一定是軍方的怒火,甚至會牽扯到北方帝國。

根本不存在先上車後補票的可能!

而他已不是那個光腳不怕穿鞋的光桿司令了。

見宋星歌不依不饒,甚至還脫起她自已的衣服,陳牧舟強忍著流鼻血的衝動,拽起床單,打算把她控制住。

一個忙這,一個忙那,雙方就像打起來一樣,久久僵持不下。

[敕令,別動!]

然而就在此時,宋星歌清冷的聲音突兀的在他耳邊響起,這次沒有任何頓挫感,她甚至沒有張嘴。

陳牧舟赫然發現自已動不了了。

這是一種無關精神防護的控制,是他的身體關節被鎖住,不再聽腦子使喚,在生理上服從於一個更威嚴的命令。

這感覺,就像是小時候調皮搗蛋,被爸媽罰站,明明想溜號,但腳就是抬不起來一樣。

“你……你才是另一個使徒?!!”

陳牧舟哪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這女人為了過劇情,竟然使用了異化能力!

這是什麼逆天能力?

為什麼她身上沒有任何源質感應?

她有這本事怎麼還著了那隻繭蟲的道?

陳牧舟的神志被過量的震驚和疑惑淹沒。

而宋星歌不吭不語,面無表情的將陳牧舟放倒在床上,繼續脫起他的衣服。

天氣漸涼啊。

“等一下,我還是個黃花大小子!”

宋星歌充耳不聞,她就像被設定好程式的機器人,睜著一雙無神卻迷人的眸子,一件一件退去陳牧舟身上的防護後,欺身而上。

“我守了兩世的貞操!”

“完了!!”

陳牧舟屈辱地紅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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