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棲被眼前的景觀震驚了,只見前方一片平整的土地,地上草色青青,中間一棵參天大樹直插藍天,樹冠很大,規則的圓形,分枝很多,樹冠上一隻山鷹盤旋往復,一圈又一圈,呀呀而鳴。

寒棲瞥了背後一眼,發現白色霧牆在慢慢暗淡,結界逐漸消失了,寒棲大驚,想起守陵人還在後面懸崖鋼索上,忙轉過身,這一嚇可不輕,眼前白雲低飄,山霧沒有了,消失得無影無蹤,寒棲揉了揉眼睛,睜眼再看,鋼索也沒有了,更沒有了守陵人。

“真是難以置信,難道就這頃刻的時間,他竟然掉下去了?”寒棲心想。

“他沒有掉下去,只是你來到了迷濛之地。”身後一個男子聲音傳來,聲音清純。

寒棲趕緊轉過身,眼前一個身穿破爛衣裳的男子,滿臉鬍鬚,眼睛明亮,一米八左右個子,身形消瘦,揹著一把步槍,想來說話的就是他,但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出來的,寒棲退後兩步。

“你是誰?”寒棲問道。

“我叫張雲光,你好。”男子扔掉步槍,走上幾步,到了寒棲跟前,臉露微笑。

寒棲這時才完全看清他的臉,定眼一看,哪怕鬍子拉碴,他的長相是非常英俊,寒棲臉上微微一紅,也不知道為什麼,對他充滿了好感,內心怦怦而跳。

“你好!”寒棲伸出右手,作握手姿態。

張雲光忙伸出手去,兩手握在一起,寒棲感覺一股暖流傳遍全身,內心無比欣喜。

“我叫寒棲”寒棲說道。

“好名字,寒姑娘,你怎麼來到這裡?”張雲光說道。

“我是被守陵人帶到這裡的。”寒棲答道。

“守陵人?”張雲光似乎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你不知道?那你不是他帶來的?”寒棲大奇。

張雲光伸爛衣袖擦了擦地面,示意寒棲坐下來。

寒棲輕輕坐下,張雲光也並排坐下。

“我是在追擊敵人的途中進入了一片霧地,走不出來,後來猛然間穿過霧牆,才來到這裡,等我想返回時,霧消失了。”張雲光嘆了口氣。

“你有什麼事情嘆氣幹嘛?”寒棲側臉看著他的臉。

“我們在追擊很重要的敵人,這個敵人腿上已經被我打中了一槍,倒在地上,眼看就要追上了,誰知道來到這裡。”

“追擊敵人?你沒經過懸崖嗎?”寒棲好奇問道。

“沒有,這塊地方是在空中,我也不知道怎麼到了這裡,我已經找了好幾天了,周圍都是高空,下不去,我從樹後找到樹前,發現了你,你難道透過懸崖到了這裡嗎?”張雲光問道。

“是的,我的朋友還被壞人帶走了,現在還被滯留這個地方,得想辦法出去才行。”寒棲說道。

“我進入三天了,還沒發現出路,這裡是高空,我一開始在地面,穿過迷霧才到了這裡,似乎這個地方會空間穿越。”張雲光說道。

“空間穿越?”寒棲大吃一驚。

“是的,我的經驗告訴我,確實如此。”張雲光說道。

“那怎麼辦?”寒棲內心煩亂不已。

“我感覺要著落在中間那顆樹上。”張雲光向前方大樹一指。

“說不定還有那隻山鷹,它救過我的命。”寒棲突然想到了什麼。

見張雲光一臉迷茫眼神,寒棲於是把剛才的情景說了一遍。

“這可真是奇怪,這隻鷹居然通人性,但是我看了這隻鷹幾天,它既不飛走也不降落,永遠就在樹冠上盤旋,一遍又一遍,從沒見它去覓食。”張雲光似乎想到了什麼,但是到底是什麼,自已也說不上來。

“你說你把一個敵人打了,你知道嗎,你槍擊人是犯法的。”寒棲說道。

“我們不是在國外嗎?”張雲光說道。

“我們在國內!”寒棲糾正他說道。

“好吧,我也不知道了。但是這個敵人是罪大惡極的”張雲光說道。

張雲光陷入了沉思。

寒棲又說道,“看來這世上的壞人不少,你聽說過103組織嗎?”

“103?”張雲光瞪大了眼睛,望著寒棲,似乎不可思議。

“怎麼了?你認識他們?”寒棲大惑不解。

“我擊中的就是103部隊匪首川治郎!”張雲光一語說出,寒棲往後便倒。

張雲光趕緊伸手一攔,這才沒有倒地。

寒棲顫顫巍巍說道,“你們是光明會的人?”

“什麼是光明會?”張雲光問道。

寒棲不解地問,“怎麼可能,你現在多少歲?”

“28週歲了。”張雲光說道。

“你哪年出生的?”

“1960年4月1日”

寒棲說道,“你可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

張雲光大驚,“不是1988年嗎?”

寒棲說道,現在是2020年。”

張雲光滿頭眩暈。

“我懂了,這個迷濛之地不止穿越空間,它還穿越時間,或者準確說,它穿越時空!”寒棲說道。

張雲光定了定神,說道,“原來我以為過去了三天,其實已經過去了32年!朗隊他們不知道怎麼樣了”

“朗隊是誰?”

張雲光簡單敘述了他們戰鬥的經歷。

“你不知道光明會?”寒棲又問。

張雲光搖了搖頭,黯然神傷。

“我猜光明會是不是朗隊創立的。”寒棲似乎想到了什麼。

過了許久,兩人看著眼前大樹,以及那隻永遠不停轉的山鷹。

“我們得趕緊找方法出去”寒棲說道,“我可不想在這裡呆幾天,外面就過了32年。”

張雲光點頭說道,“你跟我來,樹上有符號,我看不懂,說不定你能看懂。”

張雲光一把拉著寒棲胳膊,兩人一齊小跑到樹下。

到了樹下,只覺得周身有點寒冷,張雲光指著樹上斑駁的樹皮,說道“把樹皮扒開。”

說罷掰開了一塊樹皮,裡面居然是光滑的玻璃鏡面,鏡面上幾個符號彎彎曲曲,張雲光指著符號說道,“你能看出端倪嗎?”

寒棲順著他手指看去,第一個字母似乎是一條沒有頭的蛇身,仔細一看,似乎毫無意義,但是腦袋中似乎出現了一箇中心帶點的橢圓,定眼一看,就是下面一個字元,非常熟悉。

寒棲有些奇怪,為什麼看到第一個字元腦袋會出現第二個字元,而且第二個字元自已還沒看,沒有發生先在自已腦子裡,等到看到了驗證一下似乎沒有任何問題就是看第一個字元腦袋憑空知道的,這可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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