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亞拿出幾張金色的撲克牌,卡面朝下,只能看見背面的金色花紋。

“來吧,一人拿一張。”維多利亞來到玩家面前。

抽籤全靠運氣,大家也沒有多慮什麼。

“奇怪,這是什麼意思?我抽到的是一個綠色房子。”

老默第一個抽卡,檢視了卡面,卡面是一個綠色的房子。

他本來以為卡面會是國際撲克的數字,按照梅花方塊來分組。

可是卡面上卻是一張這樣的畫。

怪誕風滿滿的綠色房子。

李大爺將卡面也露了出來:“我也是綠色房子,我們應該是一組的吧。”

緊接著,其他人也相繼將卡面展示出來。

每個人卡面上的都是一個房子,唯一的區別是顏色不同。

“我是白色。”唐偉祺開口。

王阿姨兩眼發光:“小夥子,那我們應該是一隊。”

只剩下蕭淮和陸沅時沒有將卡面展示出來。

顯而易見,他們兩人是一組。

維多利亞眼裡出現幾分揶揄,“哎呀,你們兩個人應該是紅房子。”

蕭淮垂下眼眸,望向撲克牌。

和維多利亞所說的一樣,的確是個紅房子。

“紅房子有什麼不好嗎?”老默對這些房子的顏色實在是好奇。

維多利亞笑了笑:“怎麼會,只是顏色不一樣而已。”

語氣裡卻隱約藏著不簡單的意味。

蕭淮靜靜地看向維多利亞,她說的大部分話,都是不可信的。

陸沅時湊了上前:“我們是一隊,你能好好照顧我嗎?”

蕭淮抬眸望向陸沅時,眼神漠然。

陸沅時指了指自已受傷的右肩膀,“我這裡現在可還在隱隱發疼,連吃飯洗澡睡覺都麻煩……”

他的語氣和神態就好像在隱隱指責著一個“海王渣男”不負責的行為。

蕭淮低下頭,好半天沒有說話。

當陸沅時以為他就打算這麼敷衍過去的時候,一件溫暖的黑色大衣披在了他的身上。

蕭淮又遞給了他一條圍巾。

薄唇輕啟:“我不擅長保護人,或者照顧人。”

他看向遠處飄零的大雪,淡聲道:“我只知道,疼了就要去看病;餓了就要吃飯;冷了就多穿點衣服。我不是醫生,所以,只能讓你不這麼冷了。”

陸沅時愣了一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嘴角隱隱往上勾。

他接過蕭淮遞過來的圍巾,圍到自已脖子上,嘴裡好像在嘀咕什麼,但是聲音太小了,蕭淮聽不見。

——

鑽石小鎮很古怪,當一行人離開火車站之後,小鎮的居民總會莫名其妙地打量起他們。

有的人眼神裡帶著驚恐,有的則是帶著同情。

“媽媽,他們就是伯爵請的臨時工們嗎?那他們是不是就是……”小男孩的話被他一旁的母親打斷了。

“噓,不許去看他們,我們快走。”

一對母子小聲說著,邁著大步子快速離開。

小鎮並不發達,沒有什麼高層建築,低矮的房屋交錯在一起,很多店鋪上貼著待租的通知。

小鎮的原住居民也並不多,整體環境比較落後。

臨時工所住的地方位於鑽石小鎮最西邊也是最偏僻的莊園。

幾輛黑色的轎車已經在車站外等他們,車輛行駛了很久才到莊園。

他們被要求全程戴眼罩,所以連去鎮中心的路都不知道。

維多利亞的聲音傳入耳邊,“歡迎各位來到鑽石莊園,接下來的七天,你們將在這裡生活,也將在這裡設計出最美麗的鑽石。伯爵平時很忙,不會經常來這裡,但是我警告你們一句。就算伯爵不來,你們也不要試圖去伯爵的房間。大人有潔癖,不喜歡外人去他的房間。”

摘下眼罩,金鱗從東方的天梢緩緩消散,落日的餘暉灑入眼眸。

下車後,維多利亞推開了通往莊園的鐵門,滿地的雜草並沒有任何僕人修剪過的痕跡,綠葉與泥土的氣息充斥在整個莊園。

偌大的莊園一共有三層,維多利亞介紹到第三層一整層都是伯爵的住處,外人不能踏入,第二層是他們的休息室,第一層則分佈著三個工作室。

“鑽石原石我已經給你們放在工作室裡了,下次再次見面時,希望你們已經設計好了自已的作品。”維多利亞優雅地朝他們微微彎下腰後便離開了別墅。

黑衣人們此時也不知所蹤,聽維多利亞介紹,他們一天只來一次,也只是送一些日常的生活物資在門口。

平時生活起居都是玩家自已負責,另外如果他們有需要什麼東西的話,只要將所需的目錄寫下來,扔到信箱裡,第二天都會有人把東西送到工作室。

沒有任何NPC在莊園裡,顯得格外空曠起來。

大家今天也算是坐了一天的火車,也有些疲憊,唐偉祺便提議道:“要不,我們今天晚上先休息,明天早上再一起商量通關的辦法?”

舟車勞頓讓很多人深表贊同。

第二層的房間很多,蕭淮隨便找了個房間先是洗了個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剛準備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咚咚咚。”

房門並沒有貓眼,蕭淮不能在房間內看到外面是誰。

“誰?”

“是我。”

陸沅時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蕭淮緩緩將門開了一條縫,隱隱約約察覺到一絲水汽,和一股血腥味。

陸沅時身上披了件浴袍,肩膀處紅了一大塊,仔細一看,那都是鮮血被水稀釋後留下的痕跡。

蕭淮將門開啟,看向他,眉頭一皺:“你……”

“傷口裂開了。”陸沅時沒所謂地回答著。

難道你不知道傷口不宜碰水嗎?特別是熱水。

蕭淮並沒有把心中的問題說出來,他側過身,隨意向前走去,做了個過來的手勢。

“進來吧,我幫你處理下傷口。”

房間裡本身就有醫藥箱,蕭淮從床頭提起醫藥箱看向陸沅時。

陸沅時此時已經坐在他床上,因為剛洗完澡,身上的水汽還沒有擦乾淨,弄得他被子溼了一大半。

蕭淮在內心嘆了一口氣,懶得理這些細節,開啟醫藥箱俯下身用棉球給他擦拭著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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