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勢洶洶的鼠人被火力完全壓制下來,屍體以及殘肢斷臂堆積在小溪對岸,形成一道半米高的屍壘。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兒,對岸的高草叢,樹幹染上了一片血紅色。

“嗚~”

隨著一聲沉重的號角響起,小溪對岸的鼠人突然停止了衝鋒,有些鼠人面孔猙獰的凝視著小溪對岸發出咆哮,嘶吼,但聽見號角聲響起又不得不紛紛往後退了回去,隱沒在樹林之中。

“停火!”

陳龍飛見狀,高喝一聲。

趴在沙壘後計程車兵們紛紛停火,泛紅的槍口冒出縷縷細煙,淡白色的煙霧籠罩在士兵們的頭頂上空經久不散,小溪兩對岸忽然變得寧靜起來,只有徐徐的沙風在樹林飄蕩。

鼠人突然的停止,讓士兵們有了停息的時間。

“快速整備彈藥,眼睛放亮點,見到鼠人自由開火。”

士兵們井然有序的進行整備,忙而不亂,快而不慌。

“小陳!把那門PP93式60毫米遠端迫擊炮給老子扛上來”

“營長,咱們就這麼一門老炮了,放在前面是不是不妥?”

“甭跟老子廢話,叫你去就去!”

“是!”

沒過多久,小陳就扛著那門迫擊炮過來,身後跟著兩個扛著彈藥箱計程車兵。

“營長!炮給你扛來了!還有兩箱彈藥。”

小陳激動的放下迫擊炮,另外兩位士兵將彈藥規整放在一旁,所有士兵都看向那一門迫擊炮,就像看到了最親的人。

營長蹲下身,拍拍那一門迫擊炮。

“啪啪”

老營長欣喜若狂的凝視這門迫擊炮道:“不錯,全營就剩這麼一個親兒子,也讓那些雜碎嚐嚐味道。”

93式60毫米迫擊炮,也是華夏近年來研製並裝備的新型迫擊炮,其特點是重量輕射程遠,身管長米,全重僅22公斤,最大射程卻高達5564米,比普通60迫擊炮的射程大一倍,可實施360度全方位圓周射擊。

是山地步兵、空降兵、海軍陸戰隊和快速機動部隊的理想壓制武器,具有結構簡單、重量輕、火力大、射程遠、機動性好等優點,其各項戰技指標達到或超過世界同類水平。

“嗯?瞄準鏡呢?小陳!”

“到!”

“他孃的,瞄準鏡去哪了?”營長突然驚愕的看見整門迫擊炮少了一個重要的物件,肉痛的注視著小陳詢問。

小陳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孩低著頭道:“營長,當時跑的太急,把瞄準鏡給落下了,要是時間足夠,別說瞄準鏡了,炮彈都能多扛幾箱出來。”

營長自然是知道當時情況緊急,全營一半的人都沒能跑出來,能扛出來這門炮都已經是萬幸了。

隨即營長雙手叉腰,望著眼前這門迫擊炮心如刀割洪亮的喊了一聲:“誰會使喚93式60毫米迫擊炮?”

寂靜

當下沒有一人出來應答,剛才他們都聽到了,瞄準鏡沒了,就相當於沒了眼睛,等同於盲射,更何況還是這麼老式的迫擊炮會使喚的不多。

“你看看你們,平時都訓練什麼去了?就真的都不會使?”營長氣憤填膺的指著趴在地上計程車兵們一頓指責起來。

“你們仨去各連問問有沒有會使喚93式60毫米迫擊炮的,快!”

“是”

隨即仨人分散跑了出去。

沒過多久幾個人從側面跑了過來,臉上洋溢著笑容。

“營長!來了,會使的人來了!”

聞言營長面沉似水的臉上浮現出久違的笑容。

“營長,我熟練93式60毫米迫擊炮。”

營長瞄了一眼旁邊計程車兵鄭重問道:“真會使這門小祖宗?這可沒有瞄準鏡的?”

士兵激動且興奮道:“營長放心,就算沒有瞄準鏡,整個二連就我打的最準,指哪打哪,一點不吹牛逼。”

“營長,俺可以作證!他是俺們連的炮眼!”另一個站在身後計程車兵義正言辭說道。

“迫擊炮在我們連,使用最多的神器,在一個地方透過彎曲的彈道偷襲在掩體後的敵人,打一炮,換一個地方都成習慣了,因為迫擊炮的輕便,易攜帶的特性,轉移速度非常快,營長我不吹牛逼若是那些鼠人能找到我的位置,那我就是孫子,我的操作一定會讓那些畜牲十分苦惱的。”

營長聽完這個士兵將的話便來了興趣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報告營長,按叫順溜!”順溜自信的昂首挺胸抬起頭道。

“你會使喚很好,那他起什麼作用?”營長指著順溜身後的另一個士兵好奇問道。

“報告營長,因為平時訓練的時候,游擊戰打一炮換一個地方,所以得有人負責攜帶炮彈啊。”

陳龍飛看了一眼地上兩箱彈藥,一箱的重量可不是一般的重,他一個人抗兩箱彈藥那多半會成為累贅,隨即轉過身再左右看了看,指著趴地上的一個士兵道:“你,就你,過來協助給順溜抗彈藥。”

“是!”

“你們倆除了抗彈藥,再安排一個任務給你們,負責順溜的安全,人給我護好了。”

“是!”

“我讓他倆保護你的安全,但是你也要給我把這門炮保護好了,全營就這麼一門小祖宗。”

“放心吧營長,人在就炮在!”

“嗯!趕緊把炮扛走,找位置準備戰鬥!”

“是!”

隨後順溜扛著迫擊炮身後跟著柳他倆扛著炮彈箱向身後走去。

鼠人這邊正在浩浩蕩蕩的聚集,遍佈在樹林和荒野中,漫山遍野都是鼠人的身影。

荒野之上縱眼望去,許多各種旗幟和圖騰如林般聚在成片的鼠人頭上。

有的族群以數百個為底,有的族群有數以千計之數。

然而這些旗幟的差異,在擁擠至極的鼠人軍隊群之中很難辨別。

除此之外所有鼠人軍閥氏族麾下的成員,他們看起來都長的一樣。

但對於敏銳的觀察者或鼠人他們本身來說,毫無疑問氏族之間存在明顯差異。

能看見標誌,符號,各種符文在不同軍閥氏族中用繪畫或劃傷,在身體留上記號,又或者塗抹在盾牌和旗幟上。

一些氏族會專門穿特定顏色的服裝或盔甲,其他氏族則用在自已皮毛染上標誌色區分。

還有些將符文或氏族標誌紋刻到面板上,以求讓人知道他們是哪個威武霸氣的氏族。

另外一些鼠人氏族則用傷殘身體,一隻耳朵或無唇來展現效忠或所有者的標誌。

此刻鼠人的情緒異常的躁動,充滿了咆哮、嘶吼、尖叫、髒話和嘶嘶聲的鼠人大軍異常的興奮和暴躁。

大大小小勢力的老大與打手們都群聚著,整裝待發皆是付之一炬的架勢。

只見從成片的鼠人的中間紛紛讓出一條道來。

嘈雜,躁動的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

前後各有十幾只鼠人抬著一架寬大的木轎,緩緩從散開的道中走來。

然而木嬌上坐著一頭巨頭鼠雕,頭上長了兩對跟頭相比都顯得有些誇張的巨角,其中一對是山羊角,另外一對是公羊角,穿著一身黑色布衣,手中杵著一根古老的法杖,頂端吊著一個骷髏頭,眼神中透露著空洞,幽深,寒冷。

抬嬌的鼠人將木嬌落地,接著退到一邊去。

“怎麼停下來了?”

這時從一旁走出一位鼠人來,單膝跪地很是恭敬的跪拜著。

“先知!是人類阻礙了我們!很多奴僕都死了!”

“他們有不知名的武器,殺傷力極大,奴僕們都無法衝破防線。”

“灰爪大司祭你引領的奴僕敗了!”先知大手一揮,一股神秘的藍色能量射出,將灰爪大司祭籠罩。

“呃…先知!不!”大司祭突然冷汗直冒、瞪大眼睛,身軀像被神秘力量抓住,不正常的爬升到半空中,詭異的舉動緊緊吸引住所有鼠人的視線,靜默同疾病般在祭典蔓延,所有人睜大眼看著司祭。

在沒有任何預期之下“砰!”的一聲。

灰爪大司祭像內臟外翻一樣炸了開來,屍塊、腦漿、鮮血均勻打在各個鼠人的保鑣臉上。

各家族成員瞪大著眼睛,全部嚇到說不出話來,連臉上血塊滑到身上都沒有任何反應。

它們搞不清楚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痴呆望著前方那個畸形巨鼠先知。

“ㄝㄊㄌㄓㄡㄜ…”

緊接著先知口中吐出不屬於塵世的語言,一顆次元巨石憑空而出,緩緩降落在先知手中。

“砂茲”

隨後從次元巨石之中激盪出一股紅色漣漪,瞬間侵襲每個鼠人。

先知用他低沉的聲音吐出諭旨,威壓所有鼠人顫抖的心。

“為無上鼠神奉獻生命”

“沒有任何生物能阻礙鼠人邁向征服世界的道路”

烏泱泱一大片鼠人突然瘋狂了起來,群情激昂暴躁嘶叫,猙獰面目,眼底藏著一股狠厲之氣,讓人寒毛直豎,像利劍一般銳利,充滿了強烈的攻擊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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