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同意了。

姜珞一不知道到時,顧墨遲會不會問,她是怎麼知道那棵古槐下有蟲子的。

她得編一個完美的理由。

顧墨遲出差的那天,是從公司裡出發。

溫雅容在他和陳最上車時,追了出來,“等一下。”

“溫秘書,有什麼事情嗎?”陳最問。

他的眸光落到溫雅容拎的行李箱上,眉心一擰,“溫秘書,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出差啊,跟你們一起。”她歡快的如同一隻百靈鳥。

陳最回頭看向顧墨遲,對視一眼便明白了,“溫秘書,這次顧總出差,有我陪著就好,你就不要去了。”

“陳特助,你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好呢,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省得工作起來力不從心。”

她拖著行李箱,就往車子的後備箱裡放。

陳最無語道,“這是工作安排,不是隨便的事情,溫秘書,你這是幹什麼?”

顧墨遲一直沒有說話。

給溫雅容了錯覺,她以為,她是可以在自已死皮賴臉下,就可以跟著去。

那天去收拾顧墨遲的行李時,她偷了一條內褲。

這幾天抱著他的內褲睡覺睡的,她心神盪漾,一直做春夢。

她知道這樣不好,上不檯面。

可是人都有陰暗的那一面不是嗎?

她並沒有覺得自已變態。

她只是覺得,她和顧墨遲之間有遺憾。

她現在急切的想彌補這個遺憾。

反正,他都要離婚了。

能不能再和他走到一起,全憑自已的本事,她不主動點能行嗎?

出差就是最好的機會。

在溫雅容放行李的時候,顧墨遲把陳最叫上了車,“開車。”

陳最往後車窗玻璃看了一眼,看到後備箱蓋蓋好後,對司機說,“小李,開車吧。”

“好的。”

車轟著油門,蹭的一下躥了出去。

溫雅容站在原地:……???

發生什麼了?

他們走了?

“喂,我的行李上車了,人還沒上呢,你們等等我呀。”

看著溫雅容急在後面跳腳,陳最笑了,“溫秘書,其實,挺搞笑的。”

顧墨遲可沒什麼心情,管她搞不搞笑。

闔上眼皮,閉目養神。

車子開了一段後,他突然說道,“姜瑤可能還活著。”

“她……不是已經舉辦過葬禮了嗎?”陳最錯愕道。

“可能是替身吧。”

“替身?”這個詞用在當代,不太好理解,“顧總,您是說真的?”

“我覺得,她有一天會出現的,而且應該很快就能出現。”

陳最嘶了一口,這聽起來還挺滲人的。

“顧總,您覺得她會在什麼時候,出現?在哪兒出現?”

顧墨遲不知道。

這種靠猜的事情,他向來不擅長。

“或許會在臺仙村吧。”

陳最突然頓悟了過來,“您是說,她會阻止太太找到那條蟲子,甚至有可能,她會提前殺死那條蟲子,對嗎?”

顧墨遲向陳最投去了讚賞的目光。

這丫的,車禍康復後,智商也提高了不少。

他衝陳最點了點手指,“你猜的應該沒錯。”

陳最唏噓了一口,“這女人為了個男人,能這樣下死手,真是不多見。”

這話,顧墨遲聽不對勁。

這個男人不是自已嗎?

臉色一沉,“她可能是單純的變態。”

陳最意識到,說錯話了,連忙糾正,“顧總,我不是說您。”

“我說是我了嗎?”

“沒,沒有……”

有點尷尬,陳最索性閉嘴。

顧墨遲出差這幾天。

姜珞一又單獨去過一次臺仙村。

村子還是那個村子,人也還是那些人,不讓她靠近還是不讓她靠近。

坐在車裡盯著那棵古槐發了一會呆。

她問系統,“統統,你說顧墨遲可以幫上忙嗎?”

[叮,統統在,統統只知道,顧墨遲和這個村的族長,有交情,想必可以幫上忙吧。]

姜珞一神情一振,有交情?

他路子還蠻廣的。

“他跟族長有交情?救人家命了?”

[叮,是這樣的宿主,很多年前村裡祠堂著了火,他在裡面救出了族長的孫子和孫女。]

擦。

這也太巧了吧。

“也就是說,族長會賣他面子的,對吧?”

[叮,理論上講,是這樣的。]

那,機會就增大了不少。

但畢竟是這村的吉祥物,就算是族長也不能一個人做主的吧。

難辦哦。

下午的時候。

姜珞一去了三十三層,請假多日,文秋早已經給她下了最後的通牒。

其實,她大可不用理文秋這茬,反正她也不會在這裡待太久。

但是,她又更不想惹她發飆。

果然一進三十三層,文秋就把她叫到辦公室裡訓了一通。

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倒也沒有對她幼小的心靈上造成什麼傷害。

出了文秋的辦公室。

姜珞一回到自已的座位上。

孫鶯鶯倒了杯咖啡給她,“珞一,你休班好久了,身體恢復怎麼樣了?”

“還好吧。”她接過咖啡,輕語了句,“謝謝。”

“我跟你講啊,最近公司裡有個大八卦,真的……我都尷尬死了。”

難不成這最大的八卦,不是她的八卦。

那她倒是感興趣了。

“講來聽聽。”

孫鶯鶯壓低聲音,“你還記得那個溫秘書嗎?”

姜珞一點頭。

“那天公司裡的監控串臺了,平時放在外面屏上的監控都是公共區域,也不知道怎麼的,溫秘書辦公室的監控就給放上去了,你猜怎麼著……”

姜珞一搖頭。

孫鶯鶯捂著嘴,憋的臉通紅道,“她正拿著一條男士內褲在臉上蹭來蹭去的,蹭完還聞呢。”

姜珞一:……

這是什麼癖好。

“這麼變態?”

“我跟你講,還有更變態的呢。”孫鶯鶯衝姜珞一勾了勾手指,附到她耳邊,“她還拿內褲往自已身下蹭呢,還嗷嗷直叫,叫的那叫一個……銷魂。”

姜珞一:……

這麼噁心人嗎?

“你知道嗎?當時我們都震驚了。”

確實是夠震驚的。

可是那內褲是誰的呢?

就算是男朋友的,也不用拿到辦公室來吧?

“這確實是有點……”她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孫鶯鶯搖頭:“這還沒算完呢,過了一會兒,她還抱那條內褲在跳舞呢,天哪,真的,我們都覺得她是被什麼髒東西附身了,直到看到內褲上寫的那個名字。”

姜珞一眉心一緊,還有名字,“男主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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