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舉拿下一甲的獎賞,並贏得了豐厚的獎勵:

一副散發著溫潤光澤的乳白珍珠瓔珞、一對精美的垂珠卻月釵以及數匹上等綢紗。

她依照禮節向前來派送禮品的宮女表示感謝之後,身姿優雅地回到了蘇惜身邊緩緩坐下。

蘇窈舟正值意氣風發,她的面龐洋溢著燦爛奪目的笑容,彷彿春日裡盛開的花朵一般嬌豔動人。

卻未瞧見遠處坐在貴妃下首身著錦衣華服的四皇子眼中含笑,那位身著錦衣華服、氣宇軒昂的貴公子正用含情脈脈的眼神凝視著蘇窈舟,嘴角還掛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似乎對她頗感興趣。

蘇惜由衷地為蘇窈舟感到欣喜,府內雖有先生教導詩畫禮儀,可蘇惜卻不如長姐這般涉獵廣泛。

看著蘇窈舟在賽場上肆意馳騁,露出舒心的笑顏,蘇惜彷彿也被感染了,心中不禁豁然開朗,臉上綻放出絲絲笑意。

蘇窈舟身輕如燕,三兩步如蜻蜓點水般躍上臺階,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蘇惜緩緩上前,手持一方柔軟的帕子,輕柔地幫蘇窈舟拭去額角沾染的飛沙,口中言道:

“長姐真是厲害,我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姐姐在賽場上的颯爽英姿,簡直比那仙女下凡還要美上幾分。”

蘇窈舟自然明白蘇惜的話是發自肺腑的,但這誇讚也未免有些過頭了。蘇惜的聲音並不小,周圍的女眷們紛紛側目,好奇地打量著這對姐妹。

蘇窈舟羞澀地笑了笑,壓下蘇惜幫她擦拭的右手,將其握在掌中,眼中帶著笑意問道:

“惜兒,母親前幾日不是還誇讚你的丹青有了長進嗎?這可是個難得的與他人交流的好機會。”

蘇惜平日裡不太出門,又是庶女,父親蘇理巖整日忙於公事,自然無暇過多過問她的情況。倒是蘇窈舟時常來找她玩耍,二人相互作伴,倒也其樂融融。

蘇惜聽了蘇窈舟的話後,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猶豫。

她固然想參加一些活動,可她生性膽小怯懦,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作畫,實在讓她感到為難。

越是高門大族,對名聲越是看重,她害怕自已取不到好名次,平白無故上去丟了人,也給長兄長姐蒙羞。

蘇惜諾諾地,悄聲細語道:

“還是算了罷,姐姐剛剛風采非凡,已為我們家掙足了臉面,我能來此見識一番已是萬幸了。”

蘇窈舟看著妹妹兩眼低垂,欲言又止的模樣,便知她是有所顧慮,她們自幼相處,蘇窈舟怎能摸不透蘇惜心中那點小心思,便寬聲勸慰道:

“惜兒在顧慮什麼,莫不是害怕被他人指指點點,且不說人人都有失敗的時候,我第一次上校場時兩腿還在瑟瑟發抖呢,這凡事嘛,總有個磨練的過程,何況長姐相信你,想我當年呀……”

蘇惜聽著蘇窈舟繪聲繪色的低聲和她講述自已以往在軍營中鬧出的笑話,不禁莞爾,心中對上場比賽的怯意也消散了許多。

“真的嗎?”

蘇惜眼中波光粼粼,如星辰般閃爍,盯著蘇窈舟問。

“那是自然”

經過她稍加潤色後說出來事蹟雖然有些誇張,但蘇窈舟還是大言不慚的回。

“所以呀,你自放心地去,有長姐替你撐腰,就算沒發揮好,又有誰能說了你去了呢”

蘇惜盯著蘇窈舟的臉龐,重重點頭,雖則長姐在家也是要常常挨父母兄長訓斥,有時還要拉上她一起挨訓,若是要為她撐腰應是也撐不了多久的。但蘇窈舟這坦蕩笑意著實有感染到她。

蘇家姐妹二人的談話無比融洽,又均般般如畫,在外看來,無不讚嘆蘇家家宅和諧。

而另一邊。

蘇理銘儘管努力保持著溫文爾雅的儀態,但當自家妹妹一登場就贏得滿堂喝彩時,他的心情猶如春花綻放般愉悅,嘴角自然而然地微微上揚,笑意彷彿冬日的陽光,直抵眼底。

然而,在公眾場合,他不好過於張揚炫耀,苦於滿腔熱情無處釋放。

他望著一旁的季逍羽,見他無所事事又似乎在沉思,便毫不客氣地打斷他,不動聲色地挪過去,溫和地笑道:

“懷澈,今日的騎賽,舍妹可是榮獲了甲等呢。”

聲音中流露出一絲難以掩飾的得意,而蘇理銘自已卻渾然不覺。

季逍羽聽到聲音,向蘇理銘望去。這次,他一反常態,沒有反駁,而是真誠地說道:

“確實,令妹的騎術精湛非凡,令人過目難忘。”

他的話語猶如清泉,真誠而坦率,沒有絲毫虛偽的奉承。

季逍羽如此直白而坦誠的誇讚,讓蘇理銘頗為驚訝,臉上的得意之情愈發難以抑制,如盛開的牡丹般燦爛。

為了不顯得過於明顯,他拿起手邊的摺扇,略微遮擋了一下,那笑容卻彷彿透過扇子散發出來。

蘇理銘還沒來得及繼續說下去,季逍羽就已經起身朝著校場的方向走去。蘇理銘鬱悶地問道:

“懷澈這是要去哪裡?”

話還沒說完,季逍羽那清冷的聲音就從幾步之外傳來:

“練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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