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風拿著自已寫的字,獻寶似的舉給林青河看。

林清清瞥了一眼,確實比半個時辰之前寫的好了,至少能看出來是個字。

“你把這六個字讀一遍。”林青河說道。

林青風磕磕絆絆讀出來之後,林青河又將林青風手裡的紙張抽走,重新遞給他一張乾淨的紙。

“寫一個‘善’字。”

林青風:????

他記的時候是按照順序來記的,現在一打亂,他哪裡還會啊!

“大哥,我能先吃完飯再寫嗎?好餓啊。”林青風委屈巴巴地看著林青河。

一向好說話的林青河,這次卻一反常態,非常堅持:“不行,必須先記住,才能吃飯。”

林青風不敢反駁,垂頭喪氣趴了回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清清他們把今天送過來的菜都收拾好了,林青風終於又重新站了起來。

“大哥,你隨便考,這次我肯定會了!”林青風說話底氣十足。

林青河提問了一下,果然,很熟練。

於是轉身回廚房,將留的飯菜盛了出來:“快吃吧,給你留的。”

“不是說吃完了……”林青風突然抬起頭,看著林青河,“大哥,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讓我餓肚子的!”

林青風端起飯碗,還是熱乎的。

林青河剛才肯定一直在火上溫著飯菜。

將香腸都弄好之後,幾人便打算睡覺了。

臨睡前,林青山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他的房門還沒有修。

“先簡單弄一下吧,等到過幾天找個空,咱們把房子好好修繕一下。”林清清看著岌岌可危的房屋,開口說道。

她算了一下,現在手裡有164兩銀子,修繕房屋還是比較寬裕的。

屋裡的床年代久遠了,睡覺時候總是會晃動,床板上還有很多洞,她打算等過些天一塊兒換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清清等人照常起床要去石頭鎮送菜,到了門口卻突然被人攔住了去路。

“林丫頭,你快救救我兒子吧,他高燒不退,什麼法子都沒用啊!”一個婦人說著,“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林清清連忙後退一步,一臉疑惑地看向林青山。

“這是何大勇的娘。”林青山向林清清解釋,何大勇就是昨天被狼咬傷的那個。

林清清了然,轉頭看著婦人:“他生病了,怎麼不找大夫,反而來找我了?”

婦人一聽,哭得更厲害了:“昨天晚上我們去隔壁村找郎中,人家說腿上傷得太嚴重了,不給我們看,要我們去鎮上看。”

“可是我們哪裡有錢啊!就讓郎中給簡單包紮之後帶回來了。沒想到從昨天半夜開始發燒,啥辦法都用上了都沒用。”

“我實在沒辦法了,林丫頭,我知道,你是神醫,你肯定能救我兒子的,你救救他,我給你當牛做馬,怎麼樣都行!”

婦人說著,開始在地上不住磕頭。

林清清趕緊將人扶起來。

林清清看著眼前的婦人,年齡不算很大,但是臉上因為幹農活被曬成了小麥色,頭髮間已經有了絲絲銀髮。

如今臉上淚痕縱橫,顯得整個人更加蒼老。

“罷了,我跟你去看看吧。二哥,那今天就得辛苦你自已去送菜了,我去何家看看。”林清清後半句是對著林青山說的。

林青山點點頭:“那我先去,很快就回來了。”

說完趕著驢車離開。

何大娘一聽林清清願意幫忙,趕緊拉著林清清往自已家裡跑。

“林丫頭,在這裡。”何大娘將林清清帶進一個破舊的小屋子裡。

林清清皺了皺眉頭,這屋子,比她家裡小得多啊。

天色還沒有完全亮起來,林清清讓何大娘點了一根蠟燭,藉著燭光,看清了屋裡的景象。

陳設簡單,最矚目的就是正中央的大床,何大勇就躺在上面,臉色蒼白,額頭上還搭著一塊布。

林清清上前叫了兩聲,沒什麼反應,看來是已經燒得昏睡過去了。

床邊上擺了一盆冷水,應該是何大娘在這裡照顧他,給他降溫用的。

“林丫頭,你能治好我兒子嗎?”

何大娘的聲音帶著小心的詢問。

面對這樣期冀的眼神,林清清說不出來“不”字。

如果她小時候,有人能夠這樣站出來,給她一個肯定的回答,那她媽媽也不會……

林清清使勁閉了一下眼睛,將頭腦中的想法按壓下去,對何大娘說道:“我,可以試一試,但是不保證絕對能行。”

何大娘一聽,立馬連哭帶笑:“唉!肯定行,肯定行!”

說著就又要跪下去。

林清清趕緊攔住她:“大娘,我治療的時候,需要安靜的環境,所以還得麻煩您先出去,然後看著,別讓人打擾。”

何大娘忙不迭點頭。

屋子裡沒有人之後,林清清將何大勇的傷口掀開來,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何大勇腿上的肉生生被扯下來一大塊兒,露出森森白骨,流出來的鮮血已經將紗布徹底浸溼,並且粘在了一塊兒。

林清清將紗布撕下來時,本來已經凝固的鮮血又開始往外流。

不出所料的,傷口已經發炎了。

林清清並不是學醫的,此時看到這種場景,生理性地反胃。

她連忙將頭扭過去,深呼吸好幾口氣才忍住沒有吐出來。

不敢有所耽擱,林清清在系統商城買了一支退燒針,回憶著前世打針的經歷,給何大勇紮了進去。

將藥物完全推進去之後,林清清長出一口氣。

還好是肌肉注射,不然她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林清清不敢耽擱太久,立馬又買了一些消毒消炎的藥。

先用不嫻熟的手法給何大勇清理了一下,隨後用塗上厚厚的藥粉,將傷口包紮了起來。

一切弄好之後,林清清坐在床邊,邊收拾,邊觀察何大勇。

還好這人是昏迷著的,不然就她這手法,非得把人疼昏過去不可。

不過這何大勇也挺能忍的,傷得這麼嚴重,昨天在路上居然沒有聽到他叫。

大約過了大半個時辰,何大勇眼皮開始有了動靜,正是醒過來的跡象。

林清清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何大勇這情況,擱現在的醫療水平,還真不一定能救回來。

幸虧,有系統商城。

林清清起身,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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