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酒吧又是熟悉的感覺,看著舞池裡面的姑娘隨意扭動的身姿我不禁感到心情愉悅。

事實上我是一個不喜歡酒吧這種環境的人,喧鬧、虛偽一些沒有靈魂的肉體。幾百元甚至上千元就可以買到某個人一輩子遺憾得不到的東西滿是貪婪慾望的晚上在這裡度過,好像我早已把這裡當成家。

陳圓站起來向我招手這裡肖遙!

昏暗的燈光下,我看見陳圓他們那一桌。

我走過去坐在陳圓的邊上,看來我們大學組建樂隊的人全部到齊了。

最先開口說話的是建波一臉嬉笑道:肖遙一年沒見你這滄桑了不少啊,你看看以前意氣風發的你找回自已吧,來咱們喝上一杯酒。

說著鄧一給我我倒上滿滿一杯酒,舉起杯笑呵呵的對我們說道:來大家舉起手中的酒,祝肖遙分手快樂早日找回自已。

我靠,我分手的訊息好像沒給你們說吧。這整的好像全世界都知道我分手了。

我看向陳圓說道:幹你大爺的!陳圓是不是你說的啊!

陳圓端起酒杯對我說道: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來吧,今晚上就是為了高興喝!

鄧一是我們團隊唯一的女人,長的很漂亮年紀比我大,也是很成熟的一個人,但也是理想主義。

建波喝完酒對我說道:肖遙我和鄧一再一了。

我一臉驚訝的說道:好好好!你們都這麼不仗義是吧?現在都有物件,那還叫我出來幹嘛?

是嫌我這個電燈泡還不夠亮。

不是啊!鄧一說道:你是我們隊伍的領唱怎麼能少了你呢?

不過肖遙你這一年難道就沒有遇到什麼讓你心動的女生了或者是能讓你重新找回自已的人?

我給自已倒了一杯酒,臉上一支菸,重重地吸了一口說道:有!不過這一年他的訊息也杳無音訊。

不說這些了,能不能給我說說你們的故事?

你跟建波是咋勾搭在一起的?

建波這個時候搶先說道:這個還是由我來跟你說吧,其實最開始我們大學畢業都沒怎麼聯絡,直到有一天我在北京的一個小酒館演唱的時候突然就遇到鄧一,我們還是跟上大學一樣,堅持著自已的理想,你守護著心中最後那一片城。

後面我跟鄧一經歷過一年的同甘共苦,沒錢的時候就去酒吧當駐唱堅持著自已的理想信念。

直到前段時間我們才正式在一起的。

我聽到這裡祝賀道:恭喜恭喜,等你們哪天結婚,我給你包個大紅包。

這時的陳圓就不滿了皺眉說道:我說肖遙啊,我跟你嫂子倆人可是把你當親弟弟一樣看待你給他們包大紅包給我們包啥。

我撓撓頭不好意思說道:這也要等我有穩定工作再說了嘛。

哈哈哈哈哈等你們到了那一天肯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你小子一天淨貧嘴!

餘彩笑罵一聲道:聽陳圓說你們大學還有一個還是主唱。

我笑道:這都是老早以前的事了,而且我好久都沒唱過歌了,都不會了。

鄧一說道:今晚上我可是跟這裡的酒吧老闆說好了,我們上去免費給他們助唱抵我們今天這頓酒錢。

況且我們今天出來都沒帶錢,我相信以你肖遙的境界身上肯定也沒錢。

我哀求道:不是幾位大哥大姐你們不要這樣搞我啊你看我就是一個頹廢的男人,不要讓我擔這樣的責任啊。

你知道今晚上為什麼叫你出來喝酒嗎?建波說道。

讓你今晚上唱歌是希望你找回自已,不會再為了女人停止前進的腳步,另一個嘛是想希望你透過唱歌,在這裡遇到一個對你感興趣的人。

或許你們在一起不會讓你覺得很累,最起碼你玩音樂人家能懂你。

建波拍的拍胸脯還記得我們大學時候是怎麼配合的嗎?一會兒你上去就整一首民謠,我來給你伴奏。

我小聲哼哼道:不就是出門喝酒沒帶錢,想讓我來賣藝嗎?說的這麼大義凜然。

這句話說出來可引起的桌上兩對情侶的群憤。

紛紛開始對我討伐。

就當我在被說的無地自容,想找個地縫鑽下去的時候。

酒吧老闆來到了我們這桌,我一看救星來了。端起酒杯向這個老闆敬了一杯酒,救星啊你終於來了。

酒吧老闆被我這一神奇的操作整得有點不會了。

還是鄧一先開口解圍開口道:老闆不要理他,他是分手哥。

酒吧老闆看了我一眼客氣的說道,我看小兄弟也是氣宇非凡呀!

不過看著兄弟好像有點眼熟。

我聽到酒吧老闆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已經涼了半截。

酒吧老闆掏出一支菸,點燃似乎思緒也隨著煙霧開始回憶了起來。

緩緩地開口道:還記得一年前那是一個下著雨的傍晚店裡員工突然給我打電話過來說酒吧出現了一個暴露狂在舞池中央跳舞,而且跳得極其風騷。

我聽到這話立馬打斷他,停不要說了。

你口中的那個暴露狂就是我。

酒吧老闆眼皮輕微跳動說道:小兄弟,其實我剛說那句話的意思是指的你豪情萬丈比較奔放。

我剛起酒杯說道:不用說了,都在酒裡。

桌上的另外四人聽到這話已經笑到直不起腰了。

逍遙,沒想到你還有這癖好呢!鄧一捂著肚子笑道。

酒吧老闆開口道:對了,你們今天晚上誰是領唱。

桌上四個人絲毫不仗義的手同時間指向我。

酒吧老闆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問道:這小兄弟真的可以嗎?

見過給老闆發了支菸。

建波說道:我這兄弟別的本事沒有,但是唱歌水平一流,相信他吧,雖然他是個暴露狂。

我一聽這話瞪了建波一眼說道:老子的名聲就是平時被你們這樣毀的!

隨即建波說道:如果他今天上去沒唱好,留下來給你洗盤子。

酒吧老闆也是預設的點了點頭,隨即說道:一會兒晚上12:00還有半小時,你們準備一下登臺。

我對著酒桌上的四人說道:這下好了把我坑慘了吧,我一年都沒唱歌了,早就把那些東西忘了,要不我們現在趕緊跑路吧。

桌上的私人對我鼓勵的說道:你現在就是缺乏自信,你還有半小時的時間可以跟建波對一下,你們想要唱什麼歌。

不然一會兒我就去給你買橡膠手套,你留下來刷盤子吧鄧一肯定的道。一點也不像開玩笑。

我在他們威逼,且沒利誘的情況下答應了這個事情。

我可是犯了愁說道: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唱什麼歌。

陳圓說道:你上去唱一個死了都要愛吧,正符合和你現在的處境。

這首歌的高音部分,你覺得我能唱上去嗎!開玩笑,這首歌可不是說唱就唱的。

餘彩此時也說道:對呀,這首歌高音很不好唱的。不過我倒是覺得你可以唱一首還是會想你。

沒聽這個不錯。

於是答應下來行那就這首歌。

很快馬上就要登臺了,緊張的我香菸抽了一根又一根。

身邊的建波拍拍我的肩膀說道:不要怕,這不是還有我陪著你一起的嗎?再說了,以前上大學的時候底下坐上千人,你都不怕。這對你來說只是小場面。習慣就好。

走上舞臺看著底下喧鬧的人群,有的人還在起鬨,不過也有不少人認出了我,還在底下大聲哭喊,這不是一年前的暴露狂嗎?

不管了,死就死吧。

我點對建波點了點頭。

熟悉的音樂伴奏開始響起來。

有多麼痛是沒有勇氣敢問你的多可怕你笑的太多隨意了,幾百遍重複了幾百遍重複了情緒重複了想你的夜,這思念難道直到感受不到痛為止難道過程我怎麼可能會裝做沒事,你叫我愛你卻沒教我慾望隨意的舉動是撕碎所有的立場。

一首歌演奏上來,我似乎找到了當年的感覺,臺下響起了暴雨聲的掌聲,有不少人對我稱讚,沒想到暴露狂唱歌這麼好聽。

坐在臺下的陳圓、餘彩、鄧一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臺下的觀眾,似乎還沉浸在我剛剛的歌聲裡起鬨大喊再來一首!

此刻觀眾的心已經被勾起了高潮,似乎我不再來一首,好像是真的掃興了。

於是我拿著麥克風對臺下的觀眾說道:或許一年前的我是個暴露狂,下面我帶來的歌手是死了都要愛,這首歌用來祭奠我以前的感情,和之前的我做一個道別。

建波幫我伴奏。

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唱完這一首歌,臺下的觀眾有些已經被我的歌聲泣不成聲。

現在情緒一片高潮,酒吧老闆看酒吧,那是這樣熱鬧,已經超出了平時的營業額有不少的顧客發了朋友圈身邊的朋友也都來了。

今晚算是一個超出營業範圍的夜晚。

告別吧,告別吧,和以前的自已那段悲慘的感情說再見。

我招手對臺下的鄧一還有餘彩。

我都唱了,你們這當姐姐的也要上來表現一下呀。

餘彩、鄧一上臺過後引的臺下的觀眾歡呼聲更高。

我便下臺消失在這人群中坐到陳圓旁邊。

怎麼樣?兄弟?剛才唱得不錯。

陳圓高興的說道:對嘛這才是我們肖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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