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北驍眼珠轉動著,“吾並無開書坊的經驗,恐怕幫不了你了。”

“好吧。”她蔫蔫的回應著。

她這昏昏沉沉興致不高的樣子,煜北驍守了她一會兒,待她入睡,沒有多做停留,關好門窗,向著黑夜中離去了。

夢中的傅雲伊回到了現代,站在人民路的商業廣場中心,望著底層的西西里書店,冥想著。

這家書店是全國連鎖的,平常店內經常會搞一些活動,作家簽名會,世界讀書日,還會接一些知名歌手演唱會門票的售賣呢,凡是有噱頭的店內都會抓住機會,小到幾人的沙龍,大到百人的聯歡。

一句話就是凡可活動,一律八折,多多少少都能帶動店內業績。

畢竟經營這樣一家書店,除去房租,鋪面裝修,進貨成本,還有人工、水電、活動物料等等日常的花銷,確實是需要非常用心的。

夢裡的畫面是如此的親切真實,以至於夢境的主人都不願醒來,不知是貪戀那久違的世界,還是真的在苦思書店的經營。

夢境落幕的時分,是還未落下的月亮,是時間的扉頁。

清晨的婺京街頭,早已沒了“灶倉清清,小心火燭”的打更人的呼喚聲,取而代之的是“新出爐的包子,嘗一嘗,看一看”、“新出爐的燒餅,香脆可口”的叫賣聲。

雲水棠居內,春月和秋月侍候著傅雲伊用飯。

春月問道:“小姐今日可是要去見冷月先生?”

傅雲伊端著粥碗,抬頭看了她一眼,笑道:“哪會如此快?我得先去見見孫叔,今日你和秋月和我一起去書齋。既然現在決定好好打理書齋,你們兩個也要儘快書齋的事務。”

二人興奮的對視一眼,小姐竟讓我們參與店鋪的管理。

她眼中帶笑,“你們早已脫離奴籍,以後肯定也會有當家做主母的一天,如今也要多學習一些鋪面經營管賬的事情。當然,只要做得好,書齋盈利我會給你們紅利的。”

她從未把他們當做下人對待,這二人是知道的。

今日又聽到這樣的話,二人不禁熱淚盈眶。

“小姐,我不想嫁人,要一直守著你,你去哪我就去哪?”春月道。

“是啊小姐,就算嫁人我們也要在你身邊,不想分開。”秋月道。

“行,那就離近些,我們要共同努力把書齋經營好。”

三人吃完之後,直奔閒月書齋。

孫掌櫃見了主僕三人步履匆匆來到這兒,上前問候,“小姐,如此早就過來,可是想好了那事?”

“孫叔,昨夜我突然有了些想法,你著人備一些禮物,是要給冷月先生的,你安排好人之後來議事廳。”她面帶喜色吩咐道。

議事廳內,傅雲伊喝了幾口茶解渴,“孫叔,冷月先生的話本很受婺京大家閨秀的追捧,我們可以以此為契機,做出一系列的周邊的產品。”

孫掌櫃半解不解,皺著眉頭不語。

她繼續解釋,“我舉個例子,就比如《清冷書生邂逅青樓花魁卻慘遭滅門》這版話本子中,我們可以試著把話本中提到的東西做出來,比如一些人物可以找擅長作畫的人畫出畫像。

一些提到的美食我們可以請人做出來,甚至在今後的話本中我們可以穿插一下最新款的衣裙首飾,收取一些廣告費。

又或者請有名的雕刻師雕刻一些話本中的人物作為展品放在書齋中,以此推測我們可以圍繞火爆的話本推出一系列的產品。

當然最熟悉話本的還是創作本人,所以哪些能否實行落地還需進一步與冷月先生詳談。”

孫掌櫃聽著這新奇的想法,瞬間驚訝不已,“大小姐,不如今日老奴就帶您去見見這位冷月先生吧,具體是否能行還需當面商議。”

“孫叔,以您對他的瞭解,覺得他是否會答應呢?”

孫掌櫃捋了捋鬍鬚,眉毛抖動了下,“老奴也不好說,大小姐說的太新奇了,是否合他的心意,等見面稍作試探便知。”

“不過據老奴所知,這位冷月先生應該不是大富大貴之人,也許會對長期合作產生的利益動心也未嘗可知呢?畢竟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出門採買的小廝帶回了一些禮物,傅雲伊過目了下,筆墨紙硯皆是上品,還有不少甜食,頗感疑惑,“他嗜甜?”

“的確如此,之前來書齋我見他頗為喜愛,遂命人備了些。”孫掌櫃解釋了一句。

心中知曉以後,並未滯留,她帶著春月秋月和孫掌櫃出了書齋。

馬車一路直奔南城,一路上她都在想著,該怎樣給這位初次見面的冷月留個好印象。

暖風不解留花住,片片著人無數。

樓上望春歸去,芳草迷歸路。

又是一年的暮春了。

傅雲伊看著這熟悉的城中人、景,恍恍惚惚間自已真的融進了古代的生活。

南城,馬車停在了一處私宅門口,孫掌櫃起身下車,“大小姐,此處就是冷月先生的住處了,請隨我下車吧。”

傅雲伊下車後,環視四周,南城不似東城煙火氣那麼足,多了一些靜謐。

孫掌櫃上前叩門,不多時,就見一小廝來開門了。

“叨擾了,不知冷月先生現下可在家中?”孫掌櫃開口問道。

小廝爽朗笑道,“多日未見,孫掌櫃,快請進,我帶您去見我家公子。”

一行人跨步入門,院中非常寧靜,好似能聽到那文冠樹枝頭小鳥嘰嘰喳喳的聲音。

傅雲伊尋思著,難道創作之人都如此喜靜嗎?

就是初來此地,難免會覺得有些冷清了。

冷旭正在書房中構思新的話本,聽到匆匆的腳步聲,還有小廝的歡笑聲,從窗外望去,竟看傻了眼。

心中疑惑道:這不是那日壽宴上被煜北驍帶走的女子嗎?怎會來此?

傅雲伊正好也看到了他,大吃一驚:這不是那日太傅宴席之上的男子嗎?他為何在此?

想起那日自已的表現,她尷尬地低了低頭,嘀咕著: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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