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府發生的這些事情,白嘯雲和柳月如自然很快就會知道的。

白若蘭忍受著委屈進了裕王府,在容環嬤嬤的帶領下,她們來到了冥珹的院子裡,冥珹已經在門口了,看白若蘭進來,他也不意外,“沒想到自命清高的二小姐竟然沒有打道回府,倒是讓人有些意外呢。”

冥珹笑吟吟的說道,臉上笑著,但是眼底卻全都是冰霜。

白若蘭算是明白了,冥珹是故意的,故意讓自已難堪,她自以為自已做的天衣無縫,便厲聲質問到,“世子殿下這般對我究竟是何意?你我有陛下親自賜婚,你這般折辱我,難道就不怕陛下知道?再說了,我父兄向來疼我,他們若是知道了你今日的所作所為,定然也是會為我討個公道的。”

白若蘭言辭犀利,她覺得自已有靠山。但是,她的話說一句,冥珹眼底的冰霜就多一層。

白若蘭說完,冥珹厲聲反問,“公道?誰又能給我公道?那日,你給我的茶水我一聞便知道被動了手腳,白若蘭,沒想到你偽裝的那麼好,白天是冰清玉潔的大小姐,晚上與那青樓賣笑之人又有什麼區別?我不妨告訴你,那晚,骯髒的樹林裡我也在,你說若是陛下知道,他可會護著你?若是我將此事告訴白嘯雲和白若川,你說他們敢給你討公道嗎?”

冥珹字字誅心,白若蘭沒想到,自已和三皇子的事情,冥珹居然知道了,那麼,他還是娶了自已,豈不就是為了報復折磨自已。

到現在,白若蘭總算是明白了,看來裕王府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為了能在裕王府過的好一點兒,白若蘭也顧不得許多了,她急忙跪在地上,不停的乞求冥珹,“世子殿下,世子殿下饒命啊,若蘭是一時糊塗,都怪那三皇子,是他,是他,他強迫若蘭,還說要殺了世子殿下的,世子殿下,若蘭一介女流,又能怎麼辦呢,那可是三皇子呀。”

白若蘭說著,哭著,好像真是三皇子強迫的她,這不由得讓冥珹以為那日給自已下藥的是三皇子。

“夠了,大喜之日,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本世子有事兒,你安分點兒。”說罷,冥珹就帶著裴鵬離開了。

白若蘭心中竊喜,看來冥珹多少是信了自已的話了,若是以此挑起冥珹和三皇子的爭鬥,看他們狗咬狗,也是不錯的。

轉身沒走幾步,冥珹一臉嚴肅的對裴鵬說,“你去查一下,看看此事與三皇子可有關係。”

“是,世子。”

不錯,那天白若蘭給冥珹下了藥,看著冥珹藥性發作才離開去幽會三皇子的,卻沒有想到冥珹發現異常,跟著她,撞破了她與三皇子的姦情,這才讓冥珹發現了白若蘭的真面目,就在他忍受不了離開之後,還沒有走出樹林,就又被人給迷暈了,等他再醒來,已經衣衫不整的和白若蘭在床上了,冥珹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幹的,如今,白若蘭的話提醒了他,難不成是三皇子做的,不過此事尚且不能定論,誰都有嫌疑。

不過,冥珹陰陰一笑,“白若蘭,你給我的,我定要你加倍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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