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時間,過的很快的。這天一早,林琅就帶著白若惜前去淵隱盟的總部,照例,白若惜也帶了尹雪。

淵隱盟的總部坐落於皇城西北角的一處古舊宅院之中,這宅院看似尋常,青磚灰瓦,古樸無華,然而卻隱藏著無數機關與密道。宅院四周,古樹參天,枝葉繁茂,遮蔽了外界的視線,也為淵隱盟提供了天然的屏障。

進入宅院,經過一條曲折的迴廊之後才能到達總部,總部內部佈局精巧,房間錯落有致。中心處是一間寬敞的大廳,廳內擺放著一張巨大的方桌,乃是淵隱盟高層商議大事之地。

除了大廳,總部內還有眾多密室和暗道,各有用途。值得一提的是,淵隱盟總部還設有一處機關重重的地下室。

整個淵隱盟總部,機關重重,暗道密佈,既保證了淵隱盟的安全與隱秘,又展現了其高超的機關術和建築技藝。

淵隱盟總部的大廳內,氣氛緊張到了極點。白若惜身披一襲紅裙,臉上帶著堅定與決然,在母親的陪伴下,步入了這個神秘的地方。她的目光在四大長老身上一一掃過,他們都帶著銀色面具,看不清楚樣子,最後落在了首領位置旁邊兒的那個位置上的人身上。那人臉上帶著一個金色的面具,想必應該就是風明軒了吧。

只見那人起身,衝林琅俯首,“大姐。”四大長老也同時起身,衝林琅俯首。

“大家辛苦了,都坐吧。阿軒,這是若惜,你見過的。”林琅衝著風明軒說道。

“是啊,大姐,我上次見大小姐都快十年了,如今出落的這麼亭亭玉立了。”風明軒回答到,從聲音裡聽不出任何感情,這讓白若惜很懷疑林琅的話,什麼他為了舅舅捨生忘死之類的。

“若惜,來,見過你明軒舅舅。”林琅拉著白若惜向前走了一步。

“若惜見過明軒舅舅。”白若惜恭恭敬敬的給風明軒行禮。

“大小姐不必多禮。事情大姐已經通知了我們。只是今日大小姐能不能繼承首領之位,就要看大小姐能不能讓四大長老信服了。”風明軒對若惜說道。

“若惜明白。不知長老們想如何。”

“太過為難你,顯的我們欺負你一個小姑娘,只要你能傷者四位長老就算你贏。”風明軒淡淡的說。話罷,白若惜扶著林琅坐在一旁,自已則面對四大長老。

白若惜知道,接下來的挑戰將決定她的一生。

最先對他發難的是二長老李霸天。此人身材魁梧,豪氣干雲。他性格豪放不羈,喜歡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是一個典型的江湖豪傑。“大小姐,我先來會會你。刀斧無情,大小姐可要小心了。”

李霸天的兵器是巨斧。他的斧法剛猛無比,每一斧劈下都彷彿帶著雷霆萬鈞之力。白若惜不敢硬拼,她憑藉輕功靈活地躲避著巨斧的攻擊,同時取下腰間的長鞭,用長鞭不斷騷擾李霸天的視線和節奏。

然而,李霸天並非易於對付的對手。他憑藉著巨斧的威力,不斷逼迫白若惜後退。白若惜心知不能一味躲避,她得尋找機會反擊。在一次李霸天揮斧過猛的瞬間,白若惜迅速揮鞭纏住斧柄,然後用力一拉,將李霸天拉得一個踉蹌。緊接著,她一鞭抽向李霸天的背部,成功將他擊倒在地。

這一局,白若惜算是贏了,她面上表現的風輕雲淡,但是她自已內心知道李霸天內力雄厚,自已能贏純屬僥倖。

接著出手的是三長老蘇星河。此人身材瘦削,眼神銳利。他的兵器是隨手拿著的摺扇。他的摺扇既能化作利刃攻擊,又能釋放暗器擾亂對手。身法暗器極其靈巧。

面對這樣的對手,白若惜更加小心謹慎。她時刻注意著蘇星河的動向,用長鞭小心翼翼地試探著他的攻擊範圍。蘇星河的摺扇忽左忽右,忽上忽下,讓人眼花繚亂。白若惜憑藉著過人的反應速度和長鞭的靈活多變,逐漸適應了蘇星河的攻擊節奏。在一次交鋒中,她以自已為餌,用身體接下了蘇星河的暗器,在蘇星河愣神的一剎那,白若惜一鞭抽向他的手腕。蘇星河吃了一驚,摺扇脫手而飛。白若惜趁機一鞭擊中他的胸口,將他擊倒。

“你這小丫頭到是對自已挺狠的,為了贏,連自已的身體都能做賭注。”蘇星河說了一句,就回到了自已的座位上。

“三長老承讓,是若惜僥倖了,若非三長老怕傷了若惜,若惜贏不了。”白若惜忍著痛說道,好在蘇星河的暗器沒有淬毒。

忽然,就聽到一個嫵媚銷魂的聲音響起,“你們這兩個人,可真是粗魯,對這麼美麗的姑娘,也下得去手。”說話的人是四長老冷月寒,說話間,人已經來到了下邊兒。

她身著一襲白裙,如同月光下盛開的百合,純潔而妖嬈。裙襬輕盈飄逸,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擺動,如同仙子下凡,仙氣飄飄。她的長髮如瀑,烏黑亮麗,輕輕披散在肩後,幾縷髮絲隨風輕揚,增添了幾分嫵媚的氣息。冷月寒的舉止間流露出一種妖嬈的氣質,無論是輕拂裙襬還是微微頷首,都透著一股說不出的風情萬種。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彷彿在訴說著她的故事,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一探究竟。

這是現在第一個連‘大小姐’都不願意稱呼的長老。

白若惜微微一笑,“還請四長老賜教。”

冷月寒也是微微一笑,率先發動攻擊。她身形飄忽,如同鬼魅一般,手中的軟劍化作一道銀光,直取白若惜的咽喉,絲毫沒有憐惜。白若惜反應迅速,長鞭一抖,將軟劍纏住。兩人頓時陷入僵持之中。

就在這時,冷月寒突然輕笑一聲,她手中軟劍猛然一抖,竟然掙脫了長鞭的束縛。與此同時,一股淡淡的毒氣從她的手中散發出來,迅速瀰漫在空氣中。

白若惜聞到這股氣味,頓時感到頭暈目眩,四肢無力。冷月寒趁機襲擊,她的軟劍如同游龍一般,在白若惜的身邊穿梭,每一次攻擊都險之又險地擦過她的身體。白若惜的長鞭雖然威力驚人,但在毒氣的影響下,她的動作變得遲緩而沉重,無法發揮出應有的威力。

就在白若惜即將支撐不住的時候,她突然心生一計。她故意露出一個破綻,引誘冷月寒發動致命的攻擊。冷月寒果然上當,她手中軟劍化作一道銀光,直取白若惜的胸口。

然而,就在冷月寒的劍即將刺中白若惜的瞬間,白若惜突然身形一轉,避開了這一擊。同時,她手中的長鞭如同靈蛇一般,纏住了冷月寒的手腕。冷月寒沒想到白若惜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出手,她內心一緊,想要掙脫長鞭的束縛,但是此時白若惜已經抓住了這個機會,她用盡全身力氣一拉,將冷月寒拉得一個踉蹌,來到白若惜身前。白若惜一把匕首已經直抵冷月寒脖頸,毫無疑問,這一句白若惜又勝了。

冷月寒一臉難以置信,“你沒有中毒?”

白若惜莞爾一笑,扶起冷月寒,“不巧,若惜自幼便是百毒不侵。是四長老大意了。”

冷月寒冷哼一聲,別過臉去,甩開白若惜的手,翩身回到座位上。

白若惜也沒有生氣,她轉身看著一直在觀戰的大長老。大長老趙無極,一頭銀髮,面容慈祥,宛如一位智者。他性格沉穩內斂,處事不驚,手持一根看似平凡的柺杖,卻散發出令人不敢小覷的氣場。

“大長老,還請賜教。”說罷,白若惜率先出擊,只見長鞭如龍出海,鞭影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直取趙無極的咽喉。趙無極微微一笑,不避不讓,柺杖輕輕一揮,便有一股柔和的力量將長鞭盪開。

白若惜心中一驚,暗道大長老果然名不虛傳,沒想到內力竟如此深厚。她迅速調整策略,長鞭舞動得更快更猛,試圖以速度和力量壓制趙無極。然而,趙無極卻彷彿一座沉穩的山嶽,無論白若惜的攻擊如何猛烈,他都能以柺杖輕鬆化解。

眼看這場戰鬥難以結束,白若惜篤定這些長老不會真的傷了自已,索性心一橫,在趙無極出招時迎上了他的殺招,這一下可把趙無極給驚到了,以他的判斷,白若惜還可以堅持一陣子,就見趙無極慌忙收招,但是強大的內力帶的他自已卻是沒有站穩,白若惜趁此間隙取劍直逼趙無極面門。

趙無極沒有惱怒,“大小姐果然氣魄不凡,老夫確實沒想到大小姐竟然敢迎上老夫的殺招,同一個計謀用兩次,也是讓老夫沒有想到的。”

白若惜收劍退下,“大長老內力雄厚,是若惜耍賴了。”

趙無極微微一笑,“我們說的是大小姐能傷了我們就算贏,可沒有規定大小姐用什麼計謀,如此也無不可。”

這四大長老,各有千秋,性格迥異。此時,挑戰也結束了,林琅看著白若惜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接著她看向了上邊兒的風明軒。

風明軒開口,“如今,比試結束,大小姐獲勝,諸位長老可有異議?”

四大長老齊聲說道,“我等沒有異議。”說罷,冷月寒還不忘幽怨的瞪了白若惜一眼。

接著,林琅起身,將象徵首領的項鍊給白若惜帶上。風明軒則從一個精緻的盒子裡取出一枚戒指,說到,“首領信物有兩個,項鍊為其一,這枚首領戒指為其二,只有二者同時擁有,才是我淵隱盟的首領。”

白若惜接過截止,淵隱盟的戒指,同樣以淵影石為主要材料。戒指的指環部分由純銀打造,經過多次打磨和拋光,呈現出一種溫潤的光澤。戒指的頂部鑲嵌著一塊小巧的淵影石,石面平整光滑,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就算平時佩戴,也不會引人懷疑。

接過戒指的白若惜並沒有佩戴上,她拿著戒指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首領的位置跟前,看了一下風明軒和四大長老,說道,“若惜年幼,今日能取勝純屬僥倖,是長老們憐惜若惜。但若惜自知,首領之位責任重大,今後若惜定當潛心習武,以求更進一步。今日,若惜接替這首領之位,定當與諸位一起秉持為國為民,保家衛國之使命,不懼艱險,無謂生死。”

說完,白若惜拿起了桌子上的金色面具帶在臉上,做在了首領的位置上,白若惜的話讓在場的人無不振奮,四大長老和風明軒一同跪下,“參見首領。”

但是接下來白若惜的操作又出乎了他們的意料,“諸位請起。如今我接任首領之位,很多事情還需要諸位協助。在此之前,我們還如往常,我淵隱盟的事情還由明軒舅舅做主。”

說罷,白若惜將首領戒指交還給了風明軒,“明軒舅舅,這個信物這麼重要,還請明軒舅舅收起來,待若惜能真正堪當大任的時候,若惜再接手這枚信物。”風明軒思索了一下,收起來戒指,“一切全憑首領安排。”

此刻的白若惜眼神堅定,氣場強大,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她終於找到了存在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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